此時,已是九點多了,給了趙志武一個大紅包,叮囑他路上小心,目送其離開,兩人才開門入院。
回到東廂房小客廳, 郭攸寧將她整理好的禮簿、禮金拿給祁哲成過目。
他興趣壓根不在此處,只讓她好好收著,還將辦喜宴剩下的兩百多錢票往她手中塞。
催促她收好后,輕輕牽起白嫩的小手,眼神深邃而炙熱,聲音暗沉:“媳婦兒,咱們洗漱休息吧。”
郭攸寧提起裙子領口,低頭聞了一下,用手扇了扇,夸張地顰眉嫌棄,“我都餿了,要泡個澡才行。”
祁哲成望著她那嬌俏地小模樣心癢難耐,但媳婦兒要泡澡,那燒水的活兒得麻利地干起來。
含笑起身:“寧寧哪怕出汗也是香的,你歇會,備好水喊你。”
“嗯,謝謝老公~”
斜靠在簡易木沙發上的美人,慵懶地撒著嬌。
祁哲成忍不住頓下腳步,彎腰摟著狠狠親了一口,才戀戀不舍地去往廚房。
郭攸寧笑盈盈地撫著紅唇走進臥室,新換的一八零大木床上,鋪著她從空間拿出來的嶄新碎花四間套。
被子枕頭上都放著大紅喜字,打開衣柜,里面有不少最近新購的衣服,還有兩套細棉布情侶睡衣。
郭攸寧拿出來放床上,準備洗澡后穿。
可轉念一想,今晚可是新婚夜,長衣長褲會不會太沒情調了?
空間里帶蕾絲的吊帶真絲睡裙,這時候穿最適合不過了,不如給祁哲成一個美好的回憶?
吊帶睡裙都穿了,情趣內褲要不要?
雖然有些羞恥,但一輩子就一次,必須迷死他!
在她手拿秘密武器兩眼含媚,小臉笑得蕩漾時,祁哲成進來了。
柔聲輕喊:“媳婦兒想什么呢?笑得如此魅……美艷,浴室里水已備好,夜已深趕緊去洗吧。”
郭攸寧拿上浴巾起身,給他拋了個媚眼,“想美事兒,等會你自會知道!”
來到偏房改的浴室,見到一個新浴桶,里面有半桶熱水。
老公費心準備的不能辜負,不回空間沐浴了。
灑上兩滴玫瑰精油后,脫衣進入,撩水洗凈每一寸肌膚,在桶里美美地泡了半小時。
外面心急的祁哲成,早在壓水井邊裸著上身,兩桶涼水解決了問題。
此刻正穿著小媳婦準備的睡衣,心猿意馬地在浴室門口打轉。
半小時過去,人還沒出來,他開始不淡定了。
帶著一絲急切,低聲輕喚,“媳婦兒,你好了沒?需要我幫忙嗎?”
郭攸寧這時剛穿好戰袍,真空的上半身若隱若現,自己看了都覺得撩人!要不添件裹胸?
算了,聽他聲音急促,豁出去了,就這樣吧。
她嬌嬌地應著,“馬上出來~”
接著,浴室門緩緩打開,一陣淡淡的馨香先飄了出來。
然后,披散著頭發,半裹著浴巾,裸著兩條修長大白腿的人出現在眼前。
祁哲成呼吸一窒,大腦都空白了!
不由自主地走上前,一個公主抱將香軟的美人兒摟在懷里,迫不及待的朝臥室走去。
剛被小心放到床上的郭攸寧,一個翻身坐了起來。
“哎呦哎呦”地叫喚:“祁大哥,床上有東西硌得慌!”
在她試著掀開薄被檢查時,裹著的浴巾掉落,短短的真絲睡裙顯露了真面目!
蕾絲邊半掩的渾圓,刺激得祁哲成腦門發熱、鼻腔發脹,好怕在這美好時刻出現流血事故。
他一秒掀走蓋被,一秒掃開紅棗、花生、桂圓、蓮子。
第三秒就摟上了心心念念的女人,壓抑而溫柔的擁吻著。
郭攸寧逮到能嘆息的機會,低喃著邀功,“我睡衣漂亮嗎?絲滑……性感吧,特意為你準備的!”
祁哲成掃了眼快卷到腰上,露出無限風光的睡裙,眼睛都紅了。
聲音暗啞得不成樣子,“寧寧你真是個小妖精,不勾人時都能要我命,還如此誘惑,是想我大戰到天明嗎?”
“啪嗒”一聲,屋子里的燈滅了,旖旎的風光隱了起來,只剩纏綿悱惻的情歌在斷斷續續奏響。
羞得朗月鉆進了云層,蟬蟲忘了鳴叫,清風放慢了腳步……
次日九點,祁哲成晨練結束、衣被洗好、早餐備好、屋里院子打掃干凈,他家小媳婦還在呼呼大睡。
看來昨晚真把人累慘了!
如果不是寧寧叮囑,上午九點必須喊她起床,去給老首長針灸,鐵定得讓她睡到自然醒!
祁哲成坐在床邊,凝望著睡得香甜的可人兒,手不由自主的撫上了她嬌嫩的臉頰,她不耐地側過身,薄被滑落。
后換的細棉布睡衣領口大開,不少曖昧痕跡顯露出來,看的他眼熱不已,眼看身體又要起反應了,忙將被子蓋好。
輕拍她的肩膀,小聲呼喚,“寧寧,媳婦兒,九點多了,起床啦!”
郭攸寧迷迷瞪瞪地睜開眼,瞟了一眼祁哲成,抬起巴掌朝他扇去,“別再鬧啦,困死啦!”
祁哲成接住軟綿綿的小手,放嘴邊親了一下,輕笑出聲:“不鬧,你交代的九點喊起床,再不起來就趕不上十點替老首長治療了。”
郭攸寧這才努力睜開眼,迷糊地拉開被子下床,結果腿一軟,差點趴地上了。
還好祁哲成眼疾手快,牢牢抱住。
但也嚇得眉頭緊皺,著急地大聲詢問:“寧寧,你哪里不舒服,我們馬上去醫院!”
郭攸寧晃了晃腦袋,在他俊臉上使勁掐了一把。
咬牙切齒道:“去什么醫院,不嫌丟臉呀!全是你干的好事,我哪里不舒服你不知道?放我下來,剛才只是沒準備好。”
祁哲成滿懷愧疚地將人慢慢放在地上,看她兩腿打著顫從衣柜里拿出一套長衣長褲。
心都提到嗓子眼了,滿臉憂愁地開口:“都怪我不好,你這樣子哪能出門呀,快上床休息,我去老首長那說一聲,治療往好延。”
坐回床上的郭攸寧氣鼓鼓地瞪著他,“延什么延!你不嫌丟人我還要臉呢。”
說完,手里多了一個瓷瓶,倒了一滴稀釋的“仙露”入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