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壓抑住內心的喜悅,有些遺憾地開口:“一斤換一兩成交!但我暫時只剩四斤藥酒了,余下的一斤多過一陣子補,您看行不?”
老首長眼冒精光,哈哈笑出聲:“行行行!丫頭你留個地址,晚些讓人送上門。”
郭攸寧說了二進院的位置,章老交代辜警衛打電話讓人去辦后,才躺下開始針灸。
治療完,兩人在三樓口,遇到了一臉驚慌不安的李院長,正跟刑隊長說著什么,后面還跟著兩位公安同志。
祁哲成小夫妻倆出聲感謝了他們昨日的隨禮和祝福。
郭攸寧見李院長眼睛泛紅,禁不住關心了一句:“您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難處?需要我們幫忙嗎?”
他眼神掃過兩人,停留在祁哲成身上時,泛起了一絲亮光。
先吩咐身邊的助理,去協助邢隊長身后的兩位公安開展調查,然后領著幾人進了一間無人的辦公室。
門一關,就聲音急切地開口:“今早媛媛跟我前后腳出門上班,但現在十一點多了,她還沒到醫院,那孩子雖然性子有些擰巴,但從不遲到早退,一定出事了!
剛巧邢隊長來調查醫院乙醚使用情況,提到女同志受害事件,此刻,我腦子都要炸了。祁團、邢隊你們是尋人、抓人的行家,一定要幫幫我!”
郭攸寧心中一沉,水蜜桃和蒲科長在護城河邊的對話回響在耳邊,他們之間是有迷藥交易的。
她定定地望向邢隊長,沉聲問:“您上次提及的禍害姑娘的匪徒,還沒抓到嗎?他是先用乙醚迷暈再作案的?”
邢隊長垮著肩膀嘆氣,“沒逮到,是利用乙醚作案,如今更變本加厲了,這幾天直接從強暴升級成失蹤,當然,也可能是兩樁不同的案件。
但調查得知,受害現場都有乙醚氣味殘留。”
郭攸寧腦袋快速轉動,那位蒲科長是個色胚,但他有正式工作,不至于為了滿足下半身鋌而走險,干出連環案件吧?
不過對水蜜桃下手還是有動機的,求而不得就霸王硬上弓?
不管怎樣,這也算是一條線索。
見祁哲成正向李院長了解詳情,她拉著邢隊長來到另一邊角落,小聲簡述了當日的所聞所見,包括假扮情侶、交易乙醚、蒲科長色迷心竅等。
當然落水是她搗的鬼是絕對不能講的。
邢隊長聽完眼前一亮,心道說不定這就是一個很好的突破口。
道謝后,立刻走到李院長身邊,了解完蒲科長情況,馬上安排行動。
先借用電話通知副隊長,讓其帶人去蒲科長工作單位和家里了解情況。
接著,留一人在醫院繼續調查乙醚的問題,帶上另一位公安,讓李院長領路,勘查從醫院到家的道路。
臨出門,李院長的眼神仍在祁哲成身上打轉。
邢隊長知道他的能耐,順勢邀請,“祁團長不是外人,能否隨我們一塊勘查,助一臂之力?”
祁哲成望向小媳婦,可憐他就三天假,新婚時光一秒都不想浪費。
真不想攪進這樁案子,可李院長有恩于他,求上門了不好拒絕;還有人民安全大于一切,遇上了他應該去!
郭攸寧看了眼眾人,扯住祁哲成的衣襟,眉頭緊皺佯裝擔心,“祁大哥你重傷未愈,抓壞人肯定不行,但能幫著查看現場、分析案情也是好的。李院長于我們來說是恩人般的存在,能幫的必須幫!”
祁哲成戀戀不舍地望著她,輕拍她的小手,“嗯,你先回家,我忙完就回。”
聽到兩人對話,李院長和刑隊長才意識到祁哲成是個處在新婚中的病人!
實在是他容光煥發精神抖擻,讓人忽略了他二十幾天前還奄奄一息的事實。
郭攸寧點頭,跟大家告別,踩上自行車先行回了家。
簡單吃了幾口飯后,趁著祁哲成不在身邊,閃進空間溜達了一圈,新種的玉米有一米多高了,蔬果、藥園都長得郁郁蔥蔥。
傀儡人將空間打理得井井有條!
轉著轉著來到豬圈,看到有些顯懷的豬媽媽,忽然意識到了一個嚴重的問題。
昨晚跟祁哲成折騰時,沒做任何避孕措施!
她還年輕不想這么快生娃呀!應該不會一次就中標吧?
她記得客房倉庫里有兩箱避孕套,當時以為沒用,也不知被塞到哪個角落了!
隔壁剛孵出的小雞仔都顧不上瞧了,急匆匆走向主樓。
繞過堆滿黃花梨木家具的大廳,進到后面的小倉庫,在八成新的被褥下,翻出兩個小箱子,寶貝著搬回了自己臥室。
打開一看,各種型號款式齊全,常規的就有四種,還有特殊系列,什么魔法情趣、什么持久三合一……
嘖嘖,名堂真多!挑出幾盒大號普通款放床上,其余全送去了保鮮倉庫。
不能讓它們過期,可能二十年內都無法生產出這等高質量產品。
不想頻繁生娃,就得靠它們了。
了卻這樁大事,她心情不錯的去到東廂房大廚房。
分裝了十瓶一斤裝的虎骨酒,每瓶加入一滴稀釋的“仙露”。
尋了個合適的木箱,裝好給老首長的四瓶后,搬著閃出了空間。
回到房間,揉了揉還有些微微酸脹的腰,打著哈欠躺到床上補眠。
不知睡了多久,被院子里的動靜吵醒了。
她忙起床,整理好衣服出門查看。
見到祁哲成帶著兩位搬著木箱的軍人迎面而來。
郭攸寧笑著招呼,“祁大哥你回來啦!同志們好,是老首長讓送來的酒嗎?”
其中一人點頭,“正是。”
祁哲成笑著“嗯”了一聲,領著他們將酒放進了客廳,水都沒喝一杯兩人就離開了。
郭攸寧笑得眉眼彎彎,先繞著看了一圈,才小心翼翼地一箱箱打開。
每箱拿出一瓶細看,托在手里輕撫,她摸的不是酒是鈔票!
祁哲成見她笑得如偷到腥的貓般快活,疑惑地問:“媳婦兒你又不愛喝酒,怎會如此看中這些茅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