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本正經(jīng)地說:“媳婦兒,你放心,就算這次晉升不了,用不了多久,鐵定也能升上去,不會讓你和寶寶們擔(dān)心。”
郭攸寧滿意地點頭,在他臉上香了一口,“我老公最棒,加油!”
祁哲成立馬摟緊人,噙住想了好多天的紅唇,忘情地吸吮舔舐。
沒一會,客廳傳來奶奶喊吃飯的聲音,打斷了兩人的激情。
晚飯過后,奶奶和柳姨見小兩口能帶好三個孩子,回了五百米開外的干休所。
七點左右,趙志武、趙營長、小余、小凌來了。
大家剛見到孩子的瞬間都看呆了。
趙志武憨憨地笑著:“如果結(jié)婚后能生出這樣的寶寶,我立馬請假回家相親。”
趙營長斜睨了他一眼,撇著嘴開口:“你也不看看老大和嫂子是啥顏值,像你這樣的黑炭,能生出這么白皙的娃?做夢去吧!”
趙志武也不氣餒,“生不出就生不出,我天天來看老大的娃,過過眼癮也行。”
接著轉(zhuǎn)向郭攸寧,笑得一臉諂媚,“小嫂子,你們能搬回來太好了,全團都在感謝,你不知這十天我們是怎么過的。
團長精力無處發(fā)泄,全用在折騰我們身上,動不動就是負重越野十公里,晚飯后還得加訓(xùn),不榨干我們最后一絲力氣不罷休。
今天終于得到喘息了,小嫂子你們可得長長久久地住下去。”
郭攸寧發(fā)出無良的笑聲,“你家老大不也陪著你們在練?全是為了你們好,有句話咋說來著?訓(xùn)時多流汗,戰(zhàn)時少流血。”
從廚房端著十個肉包、一只烤雞回來的祁哲誠,瞪了趙志武一眼。
冷聲道:“跑得最慢,讓沙塵暴埋了的是誰?你嫂子都懂的道理,你個特種兵還不明白,明晚單獨加訓(xùn)!”
趙志武生無可戀地癱坐在椅子上,后悔自己嘴欠,連最愛吃的雞翅都不香了。
其他幾人啃著老大給的愛心加餐,幸災(zāi)樂禍地大笑。
趙志武狠狠地嚼吧嚼吧,雞骨頭都給咽下去了。
看不過眼地嘟囔,“小余你笑個什么勁?你也是老大從沙子里刨出來的。”
祁哲成望了眼外面早就黑透了的天,嫌棄地瞟了幾眼這幾個打擾他和寧寧二人世界,哦,五人世界的討厭鬼。
面無表情地下令,“你們幾個一起。”
三人笑聲戛然而止,低頭默默開造,三分鐘不到,加餐一掃而光。
趙志武嘴巴張呀張,還想說些啥,被他堂哥趙營長捂嘴拉走了。
人一散,祁哲成立馬關(guān)好院門房門,急不可耐地想跟媳婦兒進空間干身心愉悅的事。
剛進臥室,又來了兩個翻窗而入的不速之客。
白狐夫婦雙雙蹲在窗前的書桌上,對著郭攸寧發(fā)出“咿咿嘎啊”的聲音。
祁哲成不放心地守在兒子們的小床前。
躺在小床上的三小只,一點都不怕,烏黑的眼睛睜得圓溜溜的,扭頭注視著兩頭雪白的動物,微笑掛在肉嘟嘟的臉上。
嘖嘖,這對無良父母八成是想起自家崽了,她半年多沒在這里住,也不知他們中途有沒有來尋過。
看它們“嘎啊嘎啊”叫個不停,明顯著急的樣子,郭攸寧故意問:“你們來干啥?看兒子的嗎?”
公狐腦袋點了點,母狐眼里泛起了淚花。
唉,都是當(dāng)媽的人,郭攸寧見不得這個場面,就不逗弄他們了。
意念一動,雪團子出現(xiàn)在書桌上,個頭長得跟它父母不差上下了。
燈光下閃著銀光的皮毛,比它父母的更勝一籌,畢竟空間里食物充足。
在郭攸寧和傀儡的教導(dǎo)下,雞不敢偷吃,但蛋管夠,池塘里的魚也沒少讓它霍霍。
看在它父母曾給過十根小黃魚的份上,就不計較了。
兩只白狐見到雪團子,又聞又舔又拱,興奮得不行。
雪團子生下來半個月就送到了她這來,竟然還記得自家父母,動物世界真奇妙!
聽說白狐有很嚴重的臭味,且不適合在京市這種氣候里生存。
但這幾只狐貍沒一絲異味,且活得好好的,難道它們不是一般的白狐,是改良品種?
懶得管了,反正它們對自己無害。
三只狐貍親熱了一陣后,公狐從窗戶縫里跳了出去,沒一會叼來一個金元寶,放到郭攸寧面前。
祁哲成先一步拿起不大的金元寶,仔細觀察。
郭攸寧湊上前一起欣賞,元寶底下竟然還刻有字:“京都府弘力三年雪花金十兩整”
哎呦喂,這不光是金子還是古董,也不知小狐貍在那個旮沓尋來的。
傳說落雁山有郡王墓,該不是狐貍從墓里盜出來的吧?
要不要讓小狐貍帶路去瞧個稀奇?
郭攸寧打斷相親相愛的狐貍一家,指著金元寶試探著問:“這個在哪發(fā)現(xiàn)的?還有嗎?”
公狐拱著母狐后退,接著“咿咿”了兩聲,扭頭從窗戶縫里溜走了。
雪團子也沒去追,跳下書桌在臥室里轉(zhuǎn)悠起來,開始熟悉新環(huán)境。
郭攸寧看向祁哲成,一臉興致勃勃,“老公,狡猾的狐貍,還真不是童話故事。
它們剛進來,沒見到雪團子時兩手空空,看它養(yǎng)得好,就叼個金元寶來感謝。想問金子來歷撈筆大的,它們立馬就開溜。”
祁哲成關(guān)嚴窗戶,摟著媳婦含笑道:“萬物有靈,互相尊重吧,咱家又不缺寶貝,不惦記小畜生們的東西,我們回空間吧。”
三個小不點是真好帶,看完狐貍相親相愛的戲碼,不吵不鬧在小床上乖乖睡著了。
寶寶們好像除了餓和臟會哭鬧,其它時候都乖得不要不要的。
如果有尿不濕,郭攸寧覺得自己能一拖三。
她點點頭,左手小床右手老公,拖家?guī)Э谶M了空間。
一不小心將雪團子落在了外面。
次日,回到臥室時,它水汪汪的大眼睛凝望著郭攸寧,好似在控訴。
郭攸寧拍拍它的腦袋,低聲說:“雪團子,你以后就在外面生活吧,幫我們看家護院,想你爹娘了就自個去后山尋,餓了隨時回來吃飯,畢竟你雙親給的伙食費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