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哲成搖頭,對八卦之事不怎么感興趣。
將透視符往額頭上一拍,淡淡開口:“幾十年前的事誰知道,開始檢查吧,也許能尋到些線索。”
郭攸寧摟住男人的胳膊懶洋洋地說:“那就麻煩老公搜仔細些。”
祁哲成“嗯”了一聲,提醒道:“寧寧你挽好我小心腳下,嫌累的話,去旁邊屋子里等著我也成。”
郭攸寧的豐滿在他胳膊上蹭了蹭,嗲嗲地撒嬌,“人家快一個月沒見你了,想得慌,就要黏著。”
祁哲成笑瞇了眼,反正前后門都關著,廢墟般的院子里就他們兩人。
不禁撩的男人給了她一個深吻,才開始干活。
若不是怕浪費透視符的時效,真想親個夠。
兩人手牽手,認真搜查。
這院子房間眾多,一進也分東西廂房和主屋,二進是同樣的布局。
一進搜完沒有收獲,倒是讓郭攸寧充分了解到了房屋狀況。
別說,梁柱情況還真不錯,院子臟亂歸臟亂,結實也是真結實。
搜到二進西廂房正廳時,細心的祁哲成在房梁上面發現了一個小匣子。
也就巴掌大,寶貝裝不了啥,但放半張地圖肯定沒問題。
告訴完郭攸寧這個消息,他沒立馬去取,趁著透視符還有效,將所有地方搜索完,沒發現異常后,才重回西廂房。
郭攸寧拿出空間里的樓梯,男人順著樓梯往上爬, 抓住抬梁,攀上了主梁,只用了兩分鐘就拿到了盒子。
原路返回,將它遞到了媳婦手中。
郭攸寧仔細觀察,這盒子也是紫檀材質的,工藝跟之前挖出來的那個一樣,只是體積小了一半。
郭攸寧摸索了半天沒打開,悻悻地還給男人。
悶聲嘟囔:“老公還是你來吧,做這么嚴絲密縫干啥呀,欺負人。”
祁哲成寵溺地揉了揉她的腦袋,接過盒子,摸索了不到一分鐘就打開了。
郭攸寧忙探過腦袋查看,還真是另半張地圖,外加一把黃銅鑰匙!
連鑰匙都有,越來越像藏寶圖了!
她那個財迷小心臟,“砰砰砰”地加速跳動起來。
忙從空間取出另一半,迫不及待地將它們拼在一起。
剛尋到的是左半部分,上面有個“靜”字,那合起來就是“靜園”。
緞布上繡的簡易線條,郭攸寧看得云里霧里。
只好問道:“老公,你聽說過京市有什么地方叫‘靜園’嗎?”
祁哲成盯著圖多看了幾眼,想了想搖頭,“沒聽過。”
頓了一下,指著布上的線條輕聲問:“媳婦兒,你看這幾個圖形像墓碑嗎?前有路,后有山,右邊有亭臺樓閣,左邊是樹和墓碑,有沒有可能是大家族的墓園?
這個靠左上側的紅色圓點,應該是重要東西所在之地。”
聽她家親親老公這樣一分析,還真像那么一回事。
只要能找到這個叫“靜園”的地方,就能解開所有謎團,說不定還能發筆橫財。
屈老爺當時那么寵三姨太,該不會是沖著這張藏寶圖來的吧?
瞎猜無益,她豎著大拇指直夸,“老公聰明,只是這‘靜園不知從何處尋起,幾十年過去,只怕跟婉娘相熟的人,世上已不多了。”
祁哲成沉思片刻后開口:“軍閥割據時的政務長官,可是司令的左膀右臂,我抽空去檔案室查查,也許有收獲。”
郭攸寧點頭,“那有機會的話,我也找人打聽打聽。幾十年都沒人發現,咱們不著急。時間不早了,先回家吧。”
祁哲成點頭應好。
郭攸寧將地圖疊好,小心翼翼地裝進盒子,收入空間。
接著整理出兩筐魚肉蛋、精米面粉、適量瓜果蔬菜,和四只綁好翅膀和腳的老雞母雞。
祁哲成將它們綁在后座,郭攸寧難得坐了一回自行車的前杠。
回來的一路,被男人的陽剛之氣包圍著。
到家之時,剛好是飯點,一家人圍桌而坐。
祁爺爺詢問起他們出門的事,“你們小兩口跟屈家小子干啥去啦?還接手了別的房產嗎?”
兩人對視一眼,郭攸寧給爺爺夾了一塊紅燒肉后,諂媚地笑道:
“前門大街那邊的鋪面挺好,還有三姨太的故事也挺傳奇。”
李奶奶看到她這副小心翼翼的模樣,嗔怪道,“寧寧,你們想添置產業,就大大方方地去買,奶奶不攔著,我相信你們的判斷力。手里的錢夠嗎?一會給你個存折,我和你爺爺的積蓄全拿出來支持你們。”
嘖嘖,之前兩位老人還擔心得很,怕再來一次大運動,怎么突然如此放心啦?
祁爺爺抿了一口小酒,含笑道:“我今天見了兩個好朋友,他們隱晦地透露了一些信息,國家為了改善民生,決定大力發展經濟,提到了允許一部分人先富起來的政策,不久后可能會有大動作。寧寧你是個有遠見的,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干吧。”
哇哦,老干部就是老干部,消息比普通人靈多了。
郭攸寧殷勤地幫奶奶添了碗排骨蘿卜湯,笑瞇了眼,“謝謝爺奶的支持,我們暫時不差錢,不夠的時候再向你們張嘴。”
接著話鋒一轉,往男人身邊靠了靠,好奇地說:“爺奶,我和哲成對三姨太婉娘的故事很感興趣,能跟我們講講嗎?”
祁哲成跟著出聲:“當時北系軍閥的政務長官,應該算得上位高權重吧。”
祁爺爺擱下筷子,有感而發, “可不是嗎,幾大軍閥混戰了十幾年,一個個全是土皇帝,底下的一把手都富得流油,尤其是三姨太的父親,把持著北系的經濟命脈,他自身也是大資本家。”
李奶奶小口喝著湯,搖頭嘆氣,“再風光又能怎樣,二八年革命軍北伐成功,軍閥們樹倒猢猻散,大部分人都沒落到好下場。富足的婉娘家最慘,落了個家破人亡財散的下場!”
“把握經濟命脈、大資本家”這句話入了郭攸寧的心,莫非那真是藏寶圖?
靜園的下落必須給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