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這么巧合嗎?”李久久有些驚訝。
“姑娘可能還不知道,其實姑娘你剛才要找的那個人與他們要找的那那個人好像是同一伙的。”客棧掌柜說。
“哦?”
李久久沒有想到會這樣巧合。
“這樣嗎?那不好意思了,打擾了”
“沒有沒有!”客棧掌柜連忙擺了擺手。
現在楚池清已經離開了這里,再在這里待下去也沒有什么意義了。
說完,李久久就帶著李沐輕離開了這青月客棧。
“師姐,現在怎么辦呢?”李沐輕問。
“還能怎么辦?繼續找咯,實在找不到的話,我們就直接回山門算了。”
李久久此時也有些無奈,還以為這次能夠找到楚池清,想到還是沒有找到,或者說他們來遲了一步。
“啊?直接回去,沒找到的話,要是師傅問我們,我們怎么說?”
“還能怎么說?就說我們找了一圈都沒有找到人。”
李沐輕見自家師姐這般無所謂,也是無奈的點了點頭。
畢竟光是一個千葉城,就這么大,更別說整個大啟江湖了。
“我現在在想,師叔既然已經傳功給了她那位徒弟的話,應該也會告訴她,讓她回到山門,接任我們雁陽門的第十九代掌門之位,說不定以后那楚池清就自己回去了。”
李沐輕見自家師姐這樣說,也覺得有幾分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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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月客棧外一個陰暗的角落,白言從中走了出來。
看著無功而返的寒山四熊與李久久她們,白言就知道楚池清與江顧早就已經不在客棧里面了。
“看來我這是又來遲了一步啊。”
其實在李久久她們得知楚池清在青月客棧之后就立刻來了這里,而白言就是直接暗中跟在她們后面。
可是還是來遲了一步,等他們到了這里之后,人已經離開了。
不過當白言看到寒山四熊從客棧中出來之后,心中也是不解。
白天之時,白言就已經猜測到了寒山四熊的身份了,畢竟他們在原小說中也是有戲份的。
在原小說中,寒山四熊在千葉城中追殺江顧,不過最后在城中的一處小巷子中被楚池清撞見。
楚池清出手救下江顧,順手將寒山四熊給干掉了,就剩一個熊一逃了出去。
白言沒有想到,居然在這青月客棧中能遇見這寒山四熊,看來他們也打探到了消息,得知了江顧在這青月客棧中。
白言看得出來,這寒山四熊明顯是要比他們來的早一些,不過看現在這個樣子,他們也是沒有撞見江顧。
此時,白言見李久久與李沐輕已經走遠了,但是白言沒有選擇繼續跟著她們。
而是朝著寒山四熊離去的方向跟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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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葉城中了一處小巷子里面,寒山四熊走著走著其他三人卻見自家的老大停下了腳步。
“老大,你怎么不走啊?”熊四看著前方停下腳步的自家老大,他不解的問道。
此時的熊一突然轉身看向身后!
他看到了其余三人的身后,此時正站著一個人!
今晚的月光雖然很好,是他們只是是在小巷子里面,光線并不是很好。
熊一見那人站在墻角的陰影處,看不清來人的臉龐。
“這位朋友應該跟了我們很久了吧?”
其余的三熊在看到自家老大突然轉身之后,就覺得事情有些不對了,此時聽到熊一這樣子說,頓時全部都看向了身后。
當他們看到離他們不遠處的墻角陰影處站立著一個人時,他們此時的內心都十分的震驚!
居然有人跟蹤他們,而且還跟蹤了這么久!
最要命的是都跟蹤了這么久了,他們現在才發現!
如果那人想要偷襲取他們性命的話,他們此時恐怕已經性命不保了!
那比起其他三人內心的震驚,第一個發現的熊一此時比其他三人還要更加的震驚,或者說是心生恐懼!
因為他知道他能發現那人在跟蹤他們,并不是他能發現了,而是那人想要他發現了!
如果來人不想讓他發現的話,恐怕他現在也發現不了,正是因為這樣,此時的熊一心中,比起震驚,更多的是恐懼!
白言此時也從陰影中走了出來,他依然還是先前的那副打扮。
當寒山四熊看清了白言的容貌之后,熊四與熊一心中更是一驚!
“原來是白天飯店里的朋友啊,不知道這位朋友跟著我們這么久了,是有什么事嗎?”
沙啞的聲音傳入白言的耳中,是熊一率先開口問道。
“也沒有什么事,我只是想讓你們幫我找一個人而已,而且這個人剛好是與你們要找的那個人是在一起的。”
“對了,你們要找的那個人應該是叫做江顧吧?這個大啟王朝的五皇子,而我要找的那個人叫做楚池清,她與江顧在一起了。”
白言語氣平淡的說著,好似是在說一件無關緊要的小事一樣。
聽到白言這番話,寒山四熊都心中一緊!
熊一心中暗道:他是怎么知道我們要找的人是江顧?
這怎么可能?明明這件事應該只有他們與那位三皇子知道才對啊!
這個人是怎么知道的?!
熊一搖了搖頭,開口否認:“這位朋友在說什么?我們并不請知道什么五皇子江顧。”
畢竟暗殺一個王朝皇子可是一個大罪啊!他們當然不會就這么輕易的承認自己要暗殺五皇子江顧。
“哦?你們不是寒山四熊嗎?”
“這位朋友看了沒錯,我們確實是寒山四熊,可是我們并不是在找什么五皇子江顧,這位朋友,你應該記錯了吧?”
看到熊一還在那里否認,白言也沒有多余的廢話。
“既然你們就是寒山四熊的話,那就沒錯啊,你們不是接了那位大皇子要暗殺五皇子江顧的任務嗎?”
“不要再否認什么了,我知道你們所知道的一切,而你們所不知道的,我也知道。”
“我這次來找你們,是想讓你們也幫我找一個人而已,至于你們要暗殺什么五皇子江顧的任務,我是不管的。”
熊一見話已至此,便只好硬著頭皮問道:“不知道這位朋友如何稱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