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老板的意思是想拿內務部來壓我們?”
吉米嗤笑了一聲。
“就算是內務部也沒有資格不分青紅皂白地殺人吧?”他說道,“您似乎忘記了這里是在莫斯科,不是什么原始社會。”
鄭直扭過頭去看了看吉米,又看了看沒說話的謝廖沙。
鄭直點了點頭,向后了一步。
兩名77號的士兵上前,一個人一拳打在了他的小腹上,讓他不由得彎下了腰。
“嗚哇——”
吉米一口胃液還沒吐出來,緊接著另一個士兵一腳就踢在了他的膝蓋上,讓他跪在在地上。
“蘇卡不列!”吉米憤怒地大喊道,“去你媽的,我也認識內務部的人,你給我等著!”
“你認識的是.......”鄭直掏出了手機,“我看看.......伊萬諾夫少校對吧?”
說罷他便在吉米蒼白的臉色中撥通了伊萬諾夫少校的電話。
“喂,我是鄭直,特別安全顧問,”鄭直笑著說道,“您認識我?太好了......嗯,我發現有個黑幫團伙打著您的名頭在對我敲詐勒索......”
說罷他蹲了下來,把手機放到吉米的耳邊。
“聽吧,”他有些戲謔地說道,“你的老大的電話。”
“伊萬諾夫少校!”吉米大喊道,“救我,都是誤會!”
電話那邊傳來了伊萬諾夫氣急敗壞的聲音和怒罵聲,隨后‘啪’地一聲就把電話掛斷了。
開玩笑,誰不知道鄭直現在是帕維爾少將親自聘請的特別安全顧問,這個時候誰敢去觸他的霉頭?
突然,聽到了門內的騷動聲,吉米的手下闖了進來,剛好看到吉米被按在了地上。
“把他帶走!”鄭直無所謂地擺了擺手,“拉到外面處理掉。”
“薩沙!熱尼亞!救我!”
吉米看著自己手下的心腹,瘋狂地大喊,結果被其中一個士兵一槍托打在了后腦勺上,昏死了過去被帶走了。
“你怎么說?”鄭直轉過頭來,“跟他一樣?”
謝廖沙沒說話,站起身緩緩地走上前,然后跪在了鄭直面前!
“我愿帶領‘摩托’幫奉上所有,”他的頭埋的低低的,十分干脆地說道,“并加入您的77號集團。”
薩沙和熱尼亞扭過頭去看著被帶走的吉米,又回過頭來看著跪的十分徹底的謝廖沙,也不由得跪了下來,把頭埋低。
兩天的時間,鄭直所帶領的77號私人安保公司便占據了一整個西南地鐵站,并且吸收了200多名剩余的三大黑幫的殘部,把他們編為了外部成員。
叮囑了一下謝爾蓋好好訓練,管好這300多號人以后,鄭直剛準備離開,就被一個胖乎乎的中年男人攔了下來。
“我姓王,”王老板腆著臉,遞上了一個信封,“鄭老板年輕有為,保衛了我們西南地區的平安,這是黃河大酒樓的感謝和茶水費,每個月的安保費都會準時奉上。”
鄭直接過來,打開一看,足足有100萬盧布!
“王老板客氣了,”鄭直笑了笑,直接把信封裝了起來,“這是77號安保公司應該做的。”
王老板帶著李經理點頭哈腰地送鄭直到了門口。
“放心,王老板,”鄭直拍著王老板的手背,“我們不像黑幫混混那樣巡街鬧事,我們有我們自己的規矩。”
......
“干的不錯,”大G上面,鄭直抽了一半,剩下的丟給了謝爾蓋,“這算是你的獎金。”
不得不說被人叫將軍的感覺確實很爽。
“接下來就先不要擴張了,花個一個月時間,”他叮囑道,“把這片街區的各個地區都清掃一遍,挨家挨戶的通知一下。”
“保護費什么的就目前先維持正常,我會拿50%出來維持正常運轉。”
“不要污染77號安保公司的人員構成,這些混混就編做外包,如果你覺得有可以的人選,也可以讓他們轉正。”
“如果我們要補充的話,還是從士兵、武警和運動員中選擇,過一段時間我會再招幾個專業的會計來管財務方面的問題。”
“接下來等你覺得訓練好了之后就可以帶著他們去跟其他的黑幫碰一碰,練練兵。”
謝爾蓋一一記下,待下車之后摸了摸口袋,心情大好。
看來是能順利轉正了,逃過了中年失業的困境。
......
鄭直看著謝爾蓋歡天喜地的下了車,他開始讓科羅廖夫漫無目的地在西南地鐵站轉圈。
一方面是視察一下77號安保公司的練兵地,另一方面他在等。
等一個電話。
但是直到一個多小時之后,他都沒有等來帕維爾的電話。
他今天的狐假虎威并沒有被帕維爾責難,反而是得到了沉默,好像以他的情報網,在一個小時的時間里還不知道鄭直干了什么事一般。
這并沒有讓鄭直的心情稍微好受一些,反而是沉到了谷底。
這說明了有兩種可能。
第一種是帕維爾真的很信任和寵溺他。
第二種就是他會讓鄭直真的去做極其危險的事情。
危險到他不介意讓鄭直先借著他的名頭去干一點過分的事情,給他一點甜頭。
下午5點,一身西裝革履的鄭直下了車。
按照秘書葉蓮娜給的地址,來到了位于魯布廖夫卡附近的一個會所。
盡管周邊的街道滿是積雪,時不時還有討厭的行人把積雪踩的臟兮兮的。
泥濘的雪水揮灑在瀝青道路的坑坑洼洼處,看上去更加的臟了,行人只要稍不留心就會被泥水濺一褲子。
但是魯布廖夫卡附近的道路永遠是安靜、整潔的。
積雪落到路面上不出4個小時就會被巡邏的清潔隊打掃干凈。
每天都會有園丁來修剪來自不同國家的花草樹木。
“不愧是頂級富人區啊,”鄭直看著頭頂大大小小的攝像頭,幾分鐘就巡邏一次的警察和清潔隊,感慨了一聲,“柳布利諾跟這一比就是豬圈一樣。”
來到門口,他遞上了請柬。
“晚上好,”迎賓處的禮儀小姐大冬天穿著一席流蘇長裙,笑著對鄭直說道,“鄭直先生,慈善晚宴將于一小時后開始,您的座位在C桌,我會帶您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