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嫵感受到了薛刁的氣息波動,抓緊了秦悠悠的手,有些緊張。
這個猥瑣男,是戰宗巔峰大圓滿。
姬嫵在吃了兩顆葡萄干后,也晉升到了戰宗大圓滿。
只是,她初升這個境界,還不是很扎實。
真要和薛刁打起來,她大概率不是對手。
可心里再怕,她還是把秦悠悠護在了身后。
在薛刁撲過來時,她卯足全身力氣。
“啪!”一巴掌狠狠地扇了過去。
薛刁一個不防,被扇得頭一扭,整個人受力,直接飛到了屋子的另一頭,背撞在墻上,發出重重的一聲“嘭”!
薛刁捂著臉站起來,舔了舔嘴唇。
眼里的興味卻更濃了。
“這妞兒居然是個戰宗,我說怎么不怕呢。”
“嘻嘻,老子這輩子還沒睡過戰宗,正好試試,戰宗女人的身體,是不是比普通的女人更經折騰些。”
他手一反,手中暗紅的光芒一閃。
一座巨大的牢籠從天而降,“咚”的一聲,幾乎把整個屋子都罩在了里頭。
姬嫵在看到這個牢籠時,就暗道一聲不好。
這居然是一件上品圣器。
這個山寨,居然有一件上品圣器!
在云姨說他手里有圣器時,她還以為只是下品圣器,撐死了也就中品圣器。
她身為鑄器大宗師,手里寶器也不少,自然不怕這些。
可沒想到,居然是上品圣器。
要知道,鳳羽國上一次破天荒的上品圣器出爐,還是秦家九長老秦正焦鑄造的挽玉弓。
“上品圣器,壓制之籠!小可變一屋之大,大可變一山之大。處于牢籠中的敵人,實力被壓制兩大階,戰王都不能免!而這牢籠的主人,實力不變。”
薛刁笑得變態,看向姬嫵和秦悠悠的眼神,就像在看兩只待宰的小白兔。
這壓制之籠,是那一位賞給他的,說是圣光神殿給的好東西。
原本只是一件下品圣器,但它可以靠吸食人的死氣而成長。
這幾年來,他靠著這壓制之籠,劫掠商隊,屠殺百姓、吞并莽荒森林的其他山寨……
死在籠中的人,不計其數。
就在上個月,在他又吞并了一個小寨子后,這壓制之籠成長為了上品圣器,對哪怕是戰王級的高手,都能發揮強大的壓制作用!
若是有不長眼的敢打上山頭來,他將這壓制之籠放大,大到罩住整座山,便可將攻山者一網打盡。
有此器在手,他覺得,自己天下無敵。
此刻,姬嫵明顯感受到,她現在的實力,僅僅只在戰師圓滿的層次!
那還怎么打?
秦悠悠也聽得一愣一愣。
她是個凡人,沒覺得自己實力被壓制,不過,這么好的東西啊?
好想擁有!
薛刁一步步走近,眼里冒著的綠光,幾乎要將那個女孩淹沒。
他猛地撲上床,往姬嫵撲去。
姬嫵驚叫:“啊爸爸救我!”
秦悠悠還在琢磨,等下把凌肆放出來,是直接打死他呢,還是把他捆了再慢慢拷問呢。
就見薛刁忽然左腳絆右腳,猛地往前摔了個狗吃屎。
嘴磕到了床沿上,磕掉了兩顆門牙。
秦悠悠捂住嘴皺著眉,“嘶”了一聲,肯定很痛吧?
“怎么了這是,還沒到過年的時候呢。”她好心地問道。
行這么大的禮,她不封個紅包可不好。
薛刁嘴里冒著血,眼里冒著火,手“啪”地拍到床沿上,撐著自己站起來。
有沒有搞錯?
他都五六十年沒摔過跤了,今天這是怎么了?
自己挽尊:“失誤,失誤,美人兒,大哥哥不小心搞了個小失誤。”
他伸手,咽了口口水,朝姬嫵的衣服探去。
姬嫵又大叫一聲:“你不要過來啊。”
薛刁伸出去的手忽然抽筋了。
一抽,一抽,又一抽。
動次打次,動次打次。
挺有節奏感。
秦悠悠歪著腦袋:“小土豆你真是好興致,還跳舞助興呢,你要是參加這就是街舞,能拿冠軍。”
薛刁拼命拍這只跳pOpping的手。
“死手,快停下啊!”
“怎么關鍵時刻抽筋了啊!”
終于,在跳了足足五分鐘的pOpping后,抽搐停止了。
薛刁松了口氣,重整旗鼓。
“美人兒久等了,這次你們可逃不掉了!”
他又朝著姬嫵撲過去,那架勢,分明要用他的臭嘴親姬嫵的臉。
姬嫵驚慌:“你不要太過分!”
秦悠悠也忍不了了。
就在這時,轟的一聲,床塌了。
掛帳幔的竿子掉了下來,正好砸在薛刁的腦袋上。
他“嗷”的一聲痛呼,抱著頭,一摸,砸出血了。
一次兩次,薛刁覺得是巧合。
次數多了,他也發現邪了門了。
但他不信,這世上,會有比他還更邪的人!
他朝姬嫵撲。
崴腳。
他朝姬嫵狂撲。
閃了腰。
他像瘋狗一樣撲。
卻像是被拴住了繩子,怎么都無法靠近姬嫵半步。
他只能無能狂怒,嗷嗷亂叫。
“你搞了什么鬼,你到底搞了什么鬼!”
姬嫵也看明白了。
她好像有點兒幸運?
腦海中忽然回想起,第一次見到秦悠悠時,秦悠悠喊她停,她就只能停,喊她道歉,她就只能道歉,喊她賠錢,她就只能賠錢。
后來,秦悠悠成了她的爸爸,給了她一個金鎖,并且說了一句:“平平安安”。
她一怔。
這就是……言出法隨?
看著眼前瘋狗般叫囂的薛刁,她恍然意識到,這句“平平安安”的分量,是有多重。
不再害怕。
姬嫵把衣服輕輕往旁邊撥開,小露香肩:“來呀~”
薛刁眼睛噴火:“女人,你不要玩火!”
姬嫵掐著細腰,抖了抖豐盈:“來呀~人家好想呢~”
薛刁鼻孔噴氣:“女人,你不要挑戰我的底線!”
姬嫵繼續:“來呀……”
秦悠悠在旁邊看得目瞪口呆。
又高興又發愁。
高興的是,閨女的心理年齡貌似長到青春期了。
發愁的是,怎么給閨女進行性教育,要她提防著點猥瑣男啊?
更疑惑的是,這薛刁,怎么光嘴上厲害,一點實際行動也沒有啊?
該不是……
她張著鼻孔喔著嘴,一臉意味深長的表情:
“小土豆,你不會不行吧,在這兒虛張聲勢地搞了半天,怎么連我們的衣服都沒脫掉呢?”
薛刁氣炸了肺。
“你,你辱我至極!”
他拿這兩個妞兒沒辦法,只能拿屋里的家具擺件出氣。
哐當哐當一陣狂砸。
屋外,嘍啰們還在追雞。
他們羨慕地聽了一會兒屋內的動靜:“真羨慕大當家的,已經吃上了,不像我們兄弟,肉香沒聞著,肉還在地上跑。”
繼續氣喘吁吁追雞。
“媽呀,這雞也是兩條腿,我也是兩條腿,憑啥我跑不過它?”
“你別說,這雞也穿褲衩,咱也穿褲衩,憑啥是咱吃它,不是它吃咱?”
黑鳳聽到這句話,腳步一頓。
嘿,有道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