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悠悠笑瞇瞇的:“喜歡不?”
“喜歡喜歡,嘎嘎嘎!”禿禿激動了,看著白鳳一身漂亮的羽毛,它眼冒桃心,又心疼得不行:“快放它下來,主人,快放它下來!”
秦悠悠放下白鳳,禿禿立即紳士地上前,噠噠噠地跳了一支求偶舞。
白鳳眼里很迷茫,看著眼前這只騷包的黑鳳,慢慢地,憂愁忐忑的鳳眼中,出現了一絲笑容。
“謝謝你。”它開了口,是很溫柔的女孩聲音:“但……”
它扭頭看向自己的主人,眼里是深深的恐懼。
它不是自由的鳳,它只是一只契約獸,它的一言一行,都受制于它那殘暴的主人。
雖然它很喜歡這只黑鳳,可,它們注定無緣。
它們是敵對的陣營,如今主人被俘,若是她身死,它也是……要死的。
秦悠似乎看出了白鳳所想,拍拍它的頭:“別怕,你要是喜歡禿禿,以后就都和它住在一起,你不再受制于其他任何人。”
楚寒霜憤怒,憑什么說白鳳不受制于她,她和白鳳是血契,血契懂不懂?
無法解除,同生共死!
它是她的永遠的奴隸,只能聽命于她一個人!別無他選!
就在楚寒霜想要將這個事實大聲說出來的時候,突然間,她感覺到自己的精神深處傳來了一陣清脆的“咔噠”聲。
這聲音雖然不大,但卻如同驚雷一般在她腦海中炸響。
楚寒霜瞬間愣住了,她呆呆的,甚至連呼吸都忘記了。
緊接著,她驚恐地發現,一直以來連接著她和白鳳的那條血契紐帶,竟然就這樣毫無征兆地斷開了!
楚寒霜的嘴巴微微張開,過了好一會兒,才如夢初醒般回過神來。
但她仍然不敢相信眼前所發生的一切,于是連忙閉上眼睛,再次集中精力去感受那曾經熟悉無比的血契力量。
然而,無論她如何努力,在那廣袤無垠的精神識海之中,卻始終都找尋不到哪怕一絲一毫屬于白鳳的契約之力。
楚寒霜身形搖晃,臉色一瞬間嚇得煞白。
這魏霸天,究竟是何等人物!
竟連天地規則都能隨意更改!
自己竟然妄想殺掉這樣一個人……
之前的所有心思,都變成了一個巨大的笑話。
白鳳也顯然感受到了身體的歸屬權重新回歸于自身,它不敢置信,心中涌起一股難以言喻的喜悅。
驚喜地睜大鳳眸,撲閃了一下翅膀。
一種新生的暢快感,席卷全身。
血契竟真的解除了!
它舒展修長的脖頸,發出一聲悅耳的鳳啼。
禿禿的心臟都快蹦出胸腔了,它眼冒桃心:“美麗的女孩,你叫什么名字?”
白鳳低頭,有點失落:“我沒有名字。”
楚寒霜管它叫“那個”、“你”和“蠢鳥”。
禿禿:“我叫你小月亮好不?”
白鳳抬起頭來,小月亮?
她可以擁有這么美好的名字嗎?
眼眸中閃著漂亮的光澤:“好。”
禿禿激動:“小月亮,我帶你出去看月亮。”
白鳳:“嗯。”
兩鳳看都沒看楚寒霜一眼,走地雞一般地邁著爪子,噠噠地跑出了房門。
剩下的單身狗們,都嘆息一聲。
尤其是大齡單身漢魏寄,看得眼睛發紅。
“也不知我何時才能娶媳婦啊。”
又自我安慰:“但沒關系,我哥也還單著呢。”
秦悠悠表示遺憾:“不,你又有新嫂子了。”
“啊?”魏寄瞪著眼睛,他才離家多久!
家里這段時間到底發生了啥?
他抱頭怒吼:“是誰,是誰!”
“是大美人。”秦悠悠賣了個關子。
大美人啊……魏寄眼紅得牙癢癢。
“啊,那家伙,真好命啊!”
最大齡的玄武搖搖頭,安慰魏寄:“不婚不育可長壽。”
魏寄不信:“也沒見和尚都長壽。”
楚寒霜看著這幫人在這里嘻嘻哈哈,肺都要氣炸了:“要殺要剮就快動手,在這里吊著老娘,算什么英雄好漢!”
秦悠悠這才回過神來,忙把閑雜人等趕出去:“走吧走吧,試驗要開始了。”
試驗,到底是什么試驗?
楚寒霜看著屋子里,只剩她、拓跋軒,還有那個可恨的魏霸天。
再看看屋子的陳設,兩把椅子,一個奇奇怪怪的黑色大方塊鑲嵌在墻上,除此之外,這個屋子里空蕩蕩的,什么都沒了。
秦悠悠把拓跋軒按到另一把椅子上,用繩子綁好他。
又走過來,隔著棉被,把楚寒霜也再綁了一遍。
這繩子是她找凌肆要的,凌肆說了,只要她綁了,誰都解不開,還能滋滋兒帶電。
“你到底要干什么!”楚寒霜驚懼。
秦悠悠:嘿嘿~(#^.^#)
“試驗期間,都不許離開這個椅子喔。”
然后她咔噠一聲,打開了大電視的遙控器。
電視里,已經有了幾百部她下載好的資源。
秦悠悠點擊,順序播放。
“X癮戒除試驗,第一療程,開始!”
“祝兩位學員好運。”
她一溜煙小跑了出去,反鎖上了門。
拓跋軒緊緊地盯著屏幕,便看到上面出現了幾個大字:
【18+】
畫面轉變,穿著奇裝異服的男女主角出現。
(此處省略一萬字)
楚寒霜的眼睛越睜越大,越睜越大。
這些男女,花樣怎么……那么多!
她臉色爆紅,感覺受到了莫大的羞辱,就要掙脫出來,一拳轟開墻壁逃走。
卻不想,她被綁得嚴嚴實實,明明只是一根普通的繩子,也不知道那魏霸天用了什么手法來綁,讓她堂堂一個戰圣,根本掙脫不了!
她想要關閉五感,可繩索仿佛是活的,像長了眼睛般,忽然蕩起一股電流,電得她一激靈,不得不重新放開五感。
逃無可逃,避無可避!
最要命的是,她身上還裹了大棉被,這讓逐漸燥熱的她,愈發的難以忍受。
拓跋軒也呼吸急促,臉龐通紅。
但他看得比較開。
“楚人美,別掙扎了,霸天師尊也是為了我們好,雙修功法,終究是傷身的,若是我們戒成功了,必能獲益巨大。”
“你個寒霜谷的叛徒,閉嘴!”楚寒霜怒罵。
想到他還寫情書誆騙于她,她就更氣不打一處來。
若是自己沒有被這繩索掣肘,她定要先把這臭男人剁碎了喂狗,再行逃走!
拓跋軒撇撇嘴,良言相勸,不聽算了。
楚寒霜無能狂怒,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忍著這些污污的畫面和聲音,不斷涌入腦海……
樓上二人處于水深火熱的煎熬中。
樓下,秦悠悠睡得美滋滋的。
第二天一大早,她爬起來,去看昨天抓回來的俘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