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雅琴一聽兒子關心棠棠,心里大喜,嘴上道:“我說了,可是棠棠偏是不聽啊,說她沒事,不愿意去醫院,我估計她是怕耽誤她明天新店開業?!?/p>
“新店開業?”
“對啊,棠棠要開店了,怎么樣?她是不是很優秀很厲害?”
兒子快說,你到底有沒有心動?!
時均安的臉色相當難看,“她受傷了,不能延遲幾天再開業嗎?”
宋雅琴說:“這日子都定好了,開業的消息都散出去了,哪能說延遲就延遲啊?做生意最忌諱出爾反爾,不講信用了?!?/p>
時均安重重的捏眉心,“我知道了。”
宋雅琴:“……”
知道了?
兒子知道什么了?
她正欲開口問時,就聽對面的兒子道:“我還有事,先掛了。”
然后就是一陣“嘟嘟嘟……”
宋雅琴氣的都想把電話給砸了,活該兒子娶不到媳婦,當一輩子老光棍。
這要不是她想抱孫子孫女,她真懶得管他了。
二樓時均安的房間里,葉問棠沒好意思這時候真的躺在床上休息,而是走到書架邊,打算找本書看。
看到里面居然有幾本外國名著,她抽出其中一本看了起來。
葉問棠以前讀書時,就挺喜歡英語這門課的,只是那時候英語老師水平有限,葉問棠學的是啞巴英語,考試時成績很好,但口語卻不會說。
直到后來張洋上初中,葉問棠為了輔導他寫英語作業,自己又重新學起了英語,張洋中考前半年,張春華為了能讓他考上縣一中,專門花錢給他報了個英語補習班。
那補習班的老師據說是首都的一所大學畢業的,還在翻譯社工作過,口語流利,水平挺高的。
在老師教張洋他們時,葉問棠就站在門口偷聽,跟著偷偷學口語。
這本外國名著是全英文的,里面有很多生僻的單詞,葉問棠看得挺吃力,好在她看到書架上還有本《英漢雙解詞典》,她遇到不認識的單詞就查詞典。
葉問棠邊看邊查,忘記了時間,直到宋雅琴上樓叫她時,她才驚覺,外面的天不知何時已經黑了。
葉問棠跟著宋雅琴下樓,她去廚房做了時宗國心心念念的蔥油餅,其他一桌菜都是馬萍炒的,雖然味道比不上葉問棠做的,但也算可口。
吃完晚飯后,葉問棠又和時宗國以及宋雅琴聊了會兒,就上樓了。
她先去衛生間洗了個澡,而后穿著睡衣躺到床上。
枕頭和被子上都有一股淡淡的肥皂香味,一想起這是時均安的床,時均安之前很多個夜晚都在上面睡覺,葉問棠就覺得臉上滾燙,心跳加速。
她本以為她會失眠,可不知道是這張床太舒服的緣故,又或是上面的氣味很好聞,再加上今天一天發生了挺多事,她的身體和精神都挺累的,沒一會兒便沉沉睡去了。
凌晨三點,葉問棠就起床了。
她的店今天開業,原本她打算昨天過去一趟的,但是昨天沒去成,所以她今天得去早點。
葉問棠先去衛生間刷牙洗臉,而后回房間換衣服,原本打算今天開業穿的那件裙子被陳夢舒的嫂子撕壞了,她沒法穿了,只能穿別的衣服。
葉問棠在包里找了一會兒,最后選擇了一身白衣黑褲的中袖連體闊腿褲。
這也是蘇水水送給她的,蘇水水說最近連體褲在廣市特別流行,蘇水水的店里也有賣,昨天上午賣出去了好幾套。
葉問棠把衣服拿出來時,看到了下面蘇水水送她的兩件胸罩,想起蘇水水說長期穿便宜胸罩,會導致胸部外擴或者下垂,葉問棠咬咬牙,拿了一件胸罩出來。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她不想自己的胸部外擴下垂,所以她打算給換上。
葉問棠把睡衣給脫了,她沒有生過孩子,再加上胸本就大,還挺,把胸罩一穿上后,低頭就能看到中間的一道溝特別的深。
就在這時,葉問棠聽到身后有開門的聲音,她以為是宋雅琴上來了,誰知一回頭,就撞進了一雙深不見底的眸子里。
“你、你你怎么回來了?”葉問棠嚇得趕緊用雙手攔在胸前。
時均安接到他媽的電話后,始終不放心,把那邊的事安排好后,就一個人連夜開了七八個小時的車趕了回來。
這個時間點,他媽和爺爺都還在睡覺,他便放輕腳步上了樓,想去他房間休息會兒換身衣服,然后再去看葉問棠。
誰知一推開房門,就看到了一個女人幾乎**著上半身坐在他的床上,當女人轉過身來時,就撞到了一片雪白,蕾絲胸罩的包裹下,酥胸若隱若現,那兩團格外的凸出,如同兩朵綻放的花朵,豐滿圓潤,仿佛散發著誘人的香氣。
時均安只覺得渾身的血液往一處涌,整個人頭一回愣怔住了。
葉問棠見時均安只看著她不說話,臉一路從耳根子紅到了脖子,渾身都燙了起來。
“你、你還不快出去!”
葉問棠的胸實在太大了,盡管她拿雙手擋著,可還是能看到些許雪白和胸部曲線,如同皚皚雪山,隨著她呼吸的起伏,展現出無與倫比的嬌美。
時均安這才回過神來,他說了聲“對不起”后,忙退出房間,把房間門給關上了,快速下了樓。
他沒有結過婚,也沒有處過對象,在剛才之前,他對女人的身體并沒有什么概念,剛才看到葉問棠的時,那一刻,他的腦子空空的,竟不知道女人的胸部是那般的……仿佛大海的波濤,又仿佛熟透的果實,讓人渴望去品嘗其美味。
時均安想到這,身體的某一處越發的燥熱難安,他去了一樓的衛生間,給自己沖了個冷水澡,才總算把那股燥熱給壓了下去。
當宋雅琴打著哈欠從房間出來時,正好看到時均安洗完澡從衛生間出來,手里正拿著個毛巾在擦頭發。
宋雅琴以為自己剛睡醒眼花了,伸手揉了揉眼睛,兒子還在。
她指著兒子,難以置信道:“你到底是人是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