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樹坤自去世之后,吳氏家族整日沉浸在悲痛與絕望之中,昔日那個輝煌一時的吳氏家族徹底敗落了,這個家已經不再是從前那個幸福美滿的家了;這個家不再是從前那個熱熱鬧鬧的家了,這個家已經是冷冷清清、充滿死氣沉沉的家了。吳氏集團內的一些老股東趁虛而入,與公司里眾多的精英骨干密謀奪取公司最高權力,原本屬于吳澤辰的家在頃刻化為烏有,連公司里擁有的股份也被他們搶走,實在可恨。
究竟事情的發展如何?為什么吳澤辰連家都沒有了呢?是什么原因導致昔日引以為傲的吳氏家族會淪落至此?
吳澤辰的母親負責料理吳樹坤的后事,這一天,吳澤辰的母親正在專心致致地為吳樹坤選一塊好的墓地,可突然來的一通電話打破了本屬于吳澤辰母親的那一份寧靜,只聽見電話那頭響起一個五十歲老者的聲音,他帶點威脅的語氣說道:“喂!是吳董事長的夫人吧?近來一切可好,事情是這樣的,由于吳少爺有很長的一段時間沒來公司了,公司里的一大堆事務沒人處理,公司里的一些老股東已經心生抱怨,所以,我和公司里的一些老股東決定重新召開選舉新董事長的大會,候選人已經定好了,對了,還有吳少爺旗下的那些公司已經被我們收購,股份也是轉移到公司名下,我可以告訴你,千萬不要告訴吳少爺,否則,我會讓你體驗一下無家可歸的感覺!”
話音剛落,吳澤辰的母親氣得心臟病就犯了,捂著胸口,感覺一口氣也喘不過來,血壓值直接飆升,吳澤辰的母親直接暈倒在床上,手中的電話在不經意間脫落,此時,一個來自羅秋衣的電話正在地上響著,可惜,再也沒有人能夠去聽……
另一邊,在清連市私人俱樂部里面,一個二十歲上下、滿面憔悴的年輕人坐在地下室的酒吧里獨自一人買醉,他足足喝了十幾瓶啤酒,已經是不省人事了,但他個性比較倔,不聽旁邊的那個女人的勸告,端著服務員遞過來的啤酒正咕咚咕咚地喝著,此時他的臉比紅蘋果還紅,旁邊的那個女人見狀,急忙拿走男人手中的酒杯,狠狠地給了男人一巴掌,生氣地說道:“不要喝了,看看你現在這個樣子,人不像人,要是伯母看見,該有多傷心啊!你看你,一蹶不振,什么事情也無心去做了,醒醒吧,澤辰,你要振作起來啊!”吳澤辰被突如其來的一巴掌弄得不知所措,眼含淚的說道:“我真沒用,如果那個時候我早點回來照顧我爸,也不會有這樣的結果,如果那個時候我聽我爸的話去國外學音樂的話,就不會有這樣的結果了,都怪我!都是我的錯!”話音剛落,吳澤辰就狠狠地多給了自己幾巴掌,羅秋衣見狀,也是趕忙制止他,摟著吳澤辰說道:“這不怪你,不是你的錯,你沒有做錯,你已經做得很好了,是不是?再說,我相信伯父在天之靈會保佑你度過難關的,不要難過了,伯父伯母也不希望看到你這樣子,人死不能復生,要勇于面對現實,小杰!”
吳澤辰像是著了魔一樣,徑直地走向俱樂部外面。此時他的意識是模糊不清的,分不清東西南北,突然,一輛急馳而來的大貨車正以驚人的速度沖來,吳澤辰被這耀眼的車燈燈光睜不開眼,就這樣被大貨車撞了,吳澤辰整個人騰空而起,隨后又重重地落在地上,大貨車的司機被這一幕嚇傻了,整個人呆站在原地,過了幾秒鐘才想起來要打電話給急救中心,羅秋衣因放心不下吳澤辰,跑出俱樂部望著漆黑的林間小道,突然目光盯著前方,發現一大群人圍在馬路中央好像在討論著什么,羅秋衣趕忙上前問道:“發生什么事了嗎?”其中一個路人眼神堅定,表情嚴肅地說道:“剛才有一個臉很紅的從俱樂部走出來的男人被車撞了!”
羅秋衣心里忐忑不安,雙手緊握,一種不祥的預感油然而生,急忙趕去市人民醫院……
等羅秋衣急匆匆地來到醫院,醫生眼神中帶有點無力的說道:“誰是吳澤辰的家屬?”“哦,我是!”“病人的情況很危險,我們最初診斷為植物人,恢復的可能性不大,如果家屬經常陪在病人身邊的話,病人的情況就有可能恢復,我們真的盡力了,非常抱歉!”
“謝謝醫生,辛苦了!”羅秋衣握著醫生的手說道。
羅秋衣還問醫生:“對了,醫生,治療植物人有什么好的方案嗎?大概有多少種方案?需要多少錢的手術費?”
“這說不準,暫且沒有,但現在動手術的話可能需要十萬塊的手術費,這個價格你能接受嗎?”醫生說道。
“能,那好吧,謝謝你,醫生!”羅秋衣說道。
羅秋衣聽到這個消息,整個人都要炸了,心想:我上哪弄十萬塊給你治病,我的銀行卡也沒多少錢了,這可怎么辦啊!
羅秋衣剛想去看吳澤辰,可誰曾想到會被這一個電話弄得差點要跳樓自殺了,電話里說道:“喂!您好,我是吳澤辰的鄰居,今天我去看望伯母的時候,發現沒人應,也沒人開門,我立馬向房東要了鑰匙打開了房門,發現伯母暈倒在床上,我二話不說就把伯母送到醫院了,希望你能去看一下伯母的情況,就這樣!”
聽到這個消息,羅秋衣的心像被雷擊了一樣,感到無助,心情也開始下起“小雨”,始終無法接受這種種的現實,抱頭失聲痛哭起來,為這不幸的一家人感到悲傷難過,這讓她徹底失去了對明天美好生活的信心,那一天,羅秋衣莫名多了幾根白發,一下子憔悴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