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野勾唇:“我的真心?那姜之棠同學可以好好承受一下了。”
“好的,司老師。”
兩個人離去后,
拐角處走出幾個激動的女生。
“哇塞,甜死了。”
“以后誰要敢說他們不是真的,我直接一個開炮。”
“我發現,司野好像變得更帥了,之前他總是冷冰冰的,現在身上總算有了一點暖意。”
“戀愛果然是改變一個人最快的方式。”
兩人一前一后回到教室
林讓立馬圍上去:“怎么樣?老齊有沒有棒打鴛鴦?”
“去去去,走開。”蘇文瑤白了他一眼,這家伙自從比賽回來后,終于開竅了,不過開的有點大。
恨不得昭告天下司野和棠棠的關系,用他的話來說,肥水不流外人田。
蘇文瑤擔心問:“老齊沒有說什么吧?”
會不會叫家長啊,
高中談戀愛其實很正常,但是像他們這種轟動全校的還沒有。
“沒事,就是讓我們不要耽誤學習。”姜之棠靠在她的肩膀上,哀怨的看著旁邊一言不發的男生:“都怪他。”
“嗯,怪我。”
司野附和著。
周承澤打了寒顫:“好惡心啊。”
“ 1”
林讓皺眉,湊近司野的旁邊,手搓搓他的臉:“真的不是別人假扮的嗎?”
“滾。”
“好嘞。”
上課鈴響起,
司野坐在座位上。
聽著老師的課,余光落在小姑娘認真的側臉上,她的睫毛很長,又濃又密,像是兩把小刷子。
眨動的頻率讓他有些著迷。
一整堂課,他都沒有聽進去。
姜之棠在桌子下踩了他一腳,小聲道:“司老師,上課不能開小差,你影響到我了。”
“我沒有說話,也沒有動,姜同學,你不夠專注啊。”
“閉嘴。”姜之棠臉紅了。
司野聳肩:“為什么總叫我閉嘴?”
“還不是跟你學的。”
姜之棠想起兩人剛認識的時候,這兩個字可是他的口頭禪,現在反倒是話這么多了。
期中考試來的比想象中更快一些。
姜之棠從頭到尾拿出百分之二百的認真,剛出考場就被人拉住手,快速的往樓下跑:“姜同學辛苦了,老師打算帶你吃點好的,犒勞一下。”
“好啊。”
來晚一步的林讓氣的直跺腳,轉頭想要找周承澤,卻發現人也不見了蹤影。
好好好,這群見色忘義的人。
他撇撇嘴,誰還沒有一個“正經事”呢,他抬腳往樓上跑。
天色暗下來,校園的林蔭小路,
樹影稀稀疏疏,春風拂面,不少同學考完試,都松了一口氣,三五成群的散步聊天。
司野和姜之棠并肩而行,
“你,運動會想好報什么項目了嗎?”
“不報,不感興趣。”司野淡淡回答,
運動會?
又吵又鬧,還不如找個地方睡覺來的舒服。
“啊?可是班長說每個人都要報一個項目的,不報項目的就去跳開場舞,你,可以嗎?”姜之棠狐疑的從上到下看了他一眼。
想象不到他跳舞是什么樣子。
司野笑了一聲:“你想看我跳舞?”
“你真的會?”
“不會。”司野說的理所當然。
“......”
姜之棠無語住:“你這樣不好,要支持班長的工作啊。”
“行。”司野順著她的話答應下來,反問:“那你要參加嗎?”
姜之棠搖頭:“我自己的實力還是清楚的。”她以前的身體根本沒有辦法支撐她太多運動。
現在雖然好了許多,不過體能已經形成。
不是一下就能改過來的,上去恐怕也是拖后腿。
只能去跳開場舞了,好在自己學過一陣舞蹈,也算有些基礎。
“我很期待。”
司野突然說了一句,
弄得姜之棠有些局促,小聲道:“要不先別期待,期待越大失望越大。”
“這么沒自信,不像你。”
“哼,我這是有自知之明。”
“只要是你,就好。”
司野慢悠悠的說著,眼神格外認真。
腳步停下,姜之棠剛想要說什么,卻被司野拽著藏到一棵樹后。
冰涼的手指放在唇間。
姜之棠的心跳快了幾分,實在是兩人離得太近,她能感受到頭頂灼熱的呼吸噴灑在發間,手掌下意識的拽著他腰間的衣服。
“噓。”
她踮起腳尖,越過他的肩膀看到遠處的兩個人。
是,林讓和一男一女。
“你給我個解釋,這到底是怎么回事?”林讓的聲音帶著憤怒,指著女生旁邊的男生:“他是誰?”
“林讓,你先冷靜一下。”
“你讓我怎么冷靜?不是說好等到畢業就和我在一起的嗎?說不讓我找你,你要好好學習,你就是這么學的?”
學著和另一個男生在這卿卿我我!
要不是他恰巧遇到,
自己恐怕還像是一個小丑,被蒙在鼓里。
李思彤蹙眉:“我們又沒有正式在一起,你憑什么指責我,要不是被你糾纏的煩了,我也不會找那種借口。”
“從始至終我都沒有喜歡你。”
“要成績沒有成績,要長相沒有長相,你也就能做個備胎而已,打發打發時間。”
旁邊的男生鄙夷的看了林讓一眼,摟住李思彤的腰:“學弟,我聽說你,學司野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你也不看看自己有沒有人家那張臉,呵呵。”
“你放屁,艸,你特么說我也就算了,你扯阿野干什么?”
林讓擼起袖子就要上前。
卻被李思彤攔住:“你要干什么?你要打就打我。”
“你,你,你......”
林讓氣急,轉過頭,一拳頭打在樹上。
他眼眶通紅,死死的看著李思彤,咬牙切齒:“好,就當我瞎了眼。”說完,轉身離開。
緊接著,李思彤和那個男人也朝著教學樓的方向走。
姜之棠和司野慢慢從樹后走出來。
她看著那個男生,
池方然?這不是許言靳的好朋友嗎?怎么會這么巧。
李思彤她記得之前玩真心話大冒險時,林讓就提到一次這個名字,那都是去年的事情,后來就沒有什么后續。
她以為林讓早就放棄了,
可是沒想到
“我們要不要去安慰一下?”
“不用。”
這種事情,以林讓的性格,要是想他們知道的話,自己會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