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跟我欠了你什么似的。”
聽著張昱的調(diào)侃,邱舒珍心里一酸,差點把真相脫口而出。
你還欠我一次明明白白的活兒呢!
但話到嘴邊,她還是咽了回去,只是胡亂找了個借口。
“想什么呢,拍戲嘛,難免有不在狀態(tài)的時候。”
張昱心想,這叫不在狀態(tài)?
剛才的反應(yīng)可太有狀態(tài)了,自己都差點把持不住。
但他還是笑了笑,誠懇地開口。
“不管怎么樣,恭喜你,今天殺青了。”
“是啊,我明天就準(zhǔn)備回港城了。”
邱舒珍看著他,試探性地說了一句。
言下之意,是想看看張昱會不會有什么表示。
比如替自己慶祝一下,或者留自己幾天,跟他一起回去。
然而,張昱只是點了點頭,臉上甚至帶著幾分羨慕。
“真好,我也想盡快拍完。”
邱舒珍心頭最后一絲幻想也沒了,只剩下濃濃的失落。
兩人回到劇組下榻的酒店時,夜已經(jīng)很深。
各自回房后,邱舒珍躺在床上,翻來覆去,怎么也睡不著。
一想到明天就要回港城,以后還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再見到張昱。
她的心里就像被什么東西堵住一樣,又酸又澀。
難道就這樣不清不楚地結(jié)束嗎?
一種強烈的不甘和沖動在她心底翻涌。
她很矛盾,也很糾結(jié)。
但最終,所有的理智,都被那股壓抑已久的念頭占據(jù)。
她深吸一口氣,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轉(zhuǎn)身走向了張昱的房門。
咚咚咚。
敲門聲在安靜的走廊里顯得格外清晰。
張昱剛脫下外套,正準(zhǔn)備去洗澡,聽到敲門聲有些意外。
他透過貓眼一看,居然是邱舒珍。
她怎么來了?
臥槽,不對勁啊。
該不會又來借充電器吧?
這次房里可沒有秦菲和木思敏。
自己這該死的系統(tǒng)副作用,可沒什么定力。
他猶豫了一下,還是打開了房門。
門外的邱舒珍穿著一件絲質(zhì)的淡粉色吊帶睡裙,裙擺很短,將她那雙白皙的美腿完全展露出來。
臉上未施粉黛,卻更顯清純動人。
只是那雙會說話的眼睛,此刻正有些慌亂地閃躲著,不敢與他對視。
尷尬又性感。
張昱心里暗道一聲要命,這孤男寡女的,自己又沒什么定力......
他強作鎮(zhèn)定地問。
“這么晚了,有事嗎?”
邱舒珍攥著睡袍的帶子,找了個蹩腳的話題來掩飾尷尬。
“我就是想問問你,王京導(dǎo)演準(zhǔn)備拍《倚天2》他有聯(lián)系你嗎?”
這當(dāng)然是她胡亂找的借口。
她只是想知道,如果還有第二部,自己是不是還有機會繼續(xù)演小昭,繼續(xù)跟他搭戲。
“聯(lián)系了,不過還沒定。”
張昱讓她進(jìn)了房間,隨手關(guān)上了門。
房間里的氣氛瞬間變得曖昧起來。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電影的話題,她眼神卻不自覺地在他身上游離。
張昱看著眼前這個女人,心里不禁有些復(fù)雜。
她和自己遇到的其他女人不太一樣。
跟葉紫楣、黎麗珍,更多的是利益交換。
秦菲和木思敏則是,日久生情的陪伴。
傅月華就不用說了,完全就是想占有自己,那是純粹的**。
可邱舒珍,似乎只是單純地因為被自己的某一面吸引。
帶著幾分飛蛾撲火般的執(zhí)拗。
這種關(guān)系,最是麻煩。
邱舒珍身上的香氣和那若隱若現(xiàn)的春光,不斷刺激著張昱的神經(jīng)。
他開始感到不對勁了。
胸口很悶,一種熟悉的燥熱感從丹田深處升騰而起。
腦袋也開始隱隱作痛。
這是【天罡童子功】與【西門慶超強耐力】的副作用。
他已經(jīng)很久沒有得到緩解了。
之前在片場,他還能靠著高強度的拍攝來強行壓制。
可現(xiàn)在,在這樣一個曖昧的環(huán)境里,面對著一個主動送上門的美人。
那股被壓抑已久的燥熱,開始反噬。
他心里也有些煩躁。
他不是沒想過跟邱舒珍發(fā)生點什么,畢竟這樣的女神都送上門了,裝什么正經(jīng)。
但張昱不確定。
她能不能接受秦菲和木思敏她們的存在,能不能像她們那樣和睦相處。
他不想給自己添麻煩。
可他越是努力思考,體內(nèi)的燥熱就越是洶涌,頭也越來越痛,讓他幾乎無法正常思考。
他的耐心正在被快速消磨,直接打斷了邱舒珍的話。
“你今晚來找我,就是為了說這些?”
“沒別的什么事嗎?”
邱舒珍被他看得心慌意亂,一時間有些發(fā)懵。
她該怎么說?
說我想你了?
但她知道,這是最后的機會。
要么說出來,要么就此錯過。
最終,她還是鼓起勇氣,將那晚發(fā)生的一切和盤托出。
“之前……你喝醉那次,我們……”
她的話說得斷斷續(xù)續(xù),但意思已經(jīng)很明確。
說完之后,她反而長長地舒了口氣。
壓在心里這么久的秘密終于說出口,整個人都輕松了不少。
張昱徹底愣住了。
原來是這樣。
怪不得她這次在劇組,看自己的時候總是那么別扭,眼神躲躲閃閃。
他頓時有些尷尬,也有一絲愧疚。
但不多。
畢竟自己什么都不記得了,完全沒有體驗感。
就跟當(dāng)初和木思敏那次一樣,啥也不知道,白干。
他看著眼前這個如釋重負(fù)的女人,忽然玩味地開口。
“那你今晚是來找我負(fù)責(zé)的?”
“還是……來幫我找回記憶的?”
這直白又充滿暗示的話,讓邱舒珍的臉更燙了,卻也因此大膽了起來。
既然都說到這份上了,還有什么好怕的。
她想故意離張昱近一點,用行動來回答他的問題。
誰知張昱早已受不了系統(tǒng)副作用的折磨。
頭昏,腦脹,胸悶,煩躁。
他不想再廢話了。
伸出手一把將她拉入懷中,緊緊地抱住。
那驚人的彈性和柔軟的觸感,透過薄薄的睡裙,清晰地傳遞過來。
張昱俯身,在她耳邊用幾乎聽不見的低語呢喃。
“什么都不用說了。”
“我明白。”
下一秒,邱舒珍只覺得天旋地轉(zhuǎn),整個人被橫抱起來,大步走向臥室的大床。
.......
她原本以為,上次張昱喝醉了才會那么粗魯。
沒想到,他原來一直都是這樣。
狂野,霸道,不講道理。
行事更是大開大合,不拘一格!
雖然她感覺自己,像一葉隨時會被風(fēng)浪吞沒的小舟,幾乎快要散架。
但心里深處,卻泛起一絲竊喜和興奮。
......
兩個多小時后。
邱舒珍長發(fā)凌亂地望著張昱,聲音帶著一絲慵懶的沙啞。
“差不多了吧?”
“你明天還要拍戲呢。”
她感覺自己好像興奮過頭了,渾身無力,就連臉頰都有些酸軟。
再這么下去不是辦法。
“對了,你應(yīng)該也快殺青了吧。”
“拍完是直接回港城,還是等劇組一起走?”
張昱現(xiàn)在腦子里一片空白,根本沒心思去想這些。
“別說話……”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