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怎么來了。”,陽泉理了理發絲,頭發太長了,隨便動一動都會遮擋住視線,也不知道什么時候可以變回去。
“額...”,她總不能說因為他過來的吧,思來想去蝴蝶忍才言簡意賅的回答道。
“路過”
對于這毫無信服力道的話,可偏偏陽泉他信了。
“這樣。”,陽泉點點頭,別到耳后的金發又跑了出來,蝴蝶忍見此在對方困惑的目光中,走到他身后,撩起那柔軟的金發。
“我幫你梳一個發型怎么樣。”
“好。”
乖巧的把手搭在雙膝上,垂著眸子一動不動的模樣,蝴蝶忍莫名覺得好笑,指縫穿過綢緞般絲滑的發絲,還真是連女人都羨慕的程度啊。
綁個什么發型好呢,想到了什么蝴蝶忍笑著拿起梳子,手上動作不停一邊問開口。
“任務怎么了。”
陽泉閉著眼睛,清晰的感受到忍的手在自己腦袋上胡作非為。
“目前還在打探消息,宇髄的妻子都失去了聯絡,鬼的氣息很微妙,無法確定。”
該說不說宇髄天元這家伙居然放心把自己的妻子安插在這種地方,還真是....
但是他妻子都是優秀的忍者,都在這里失去了聯系,或許真的有強勁的鬼。
“陽泉怎么認為的呢?”
“不能確定,情報太少。”
完成了,滿意的停下動作,走到陽泉面前,陽泉這才發現忍的發型居然解開了,黑紫色發絲垂落在肩頭,陽泉第一次見到這樣的她。
拿過鏡子,現在自己和忍經常梳的發型是同一個,她把她頭上的蝴蝶發飾,安在了他的腦袋上。
陽泉晃了晃頭,感覺不大適合他,還是忍適合這種。
“話說陽泉怎么變成花魁了。”
“不知道,彈了下琴,老板娘就讓我待在這了。”
“彈琴?”,蝴蝶忍看見那三味線,有點好奇陽泉彈奏起來是什么樣子的。
“要聽嗎?”
“可以嗎~”
“嗯。”隨手拿起,按照記憶中的方式,重現了昨晚的曲子,悠揚婉轉就這樣一點點傾瀉。
蝴蝶忍眨了眨眼,怎么感覺哪里怪怪的。
她現在在游郭,聽花魁彈曲子。
花魁還是陽泉.....
屋外路過的老板娘。
泉姑娘在練習三味線嗎?
比昨天彈的還要好,富有情感呢,果然是有天賦的人吶。
過了一會,聽見外面有人敲門,蝴蝶忍想要躲藏被陽泉阻止。
“不用,是炭治郎。”
“泉姐姐,現在方便嗎?”
聽見這樣的稱呼蝴蝶忍臉上表情一滯,見陽泉坦然的接受了,走過去為炭治郎開門。
泉姐姐....
還真是可愛的名字吶~
抿著唇低低笑了笑,炭治郎走進屋看見哥哥的發型和忍小姐披散的頭發。
嗯?
他莫名覺得,自己來的不是時候。
但是又有重要的事情,炭治郎正色著臉,“關于須磨小姐的事情。”
“根據這里的鯉夏花魁所說,通過須磨小姐遺留下來的日記本,推測是出逃的。”
“出逃就不對了,在這里鬼讓一個人消失,最簡單的理由就是出逃。”,蝴蝶忍沉思道。
“是的,但是我去過須磨小姐曾經的屋子,沒有聞到鬼的氣味,這又是很奇怪的一點。”
這也是炭治郎百思不得其解的問題。
“只能等善逸和伊之助那邊的消息了。”
“這里消失的是不是大多是樣貌出眾的人?”,蝴蝶忍突然詢問。
“大概。”
“忍的意思是,那個鬼喜歡吃長的好看的嗎?”
陽泉思考了一會,想到了這一點,那是不是會找到他頭上?
那再好不過,也省了去找它的功夫。
“炭子!在哪里?”
“啊,有人叫我了,忍小姐,陽泉哥我先走了!”
炭治郎離開了房間,房間又只剩下陽泉和蝴蝶忍。
伸手拆下剛為陽泉梳好的發型,三兩下利落的為自己綁回原樣,蝴蝶忍幾步走到窗臺,跨出去。
“反正我現在沒有任務在身,可以留在這里幫你們,我去找宇髄天元那家伙,交流一下情報。”
“好,待會見?”陽泉仰著頭在屋內看向蝴蝶忍,現在太陽正盛,他沒辦法靠近了。
蝴蝶忍勾著唇,好聽的聲音隱隱有著調笑的意味。
“待會見...”
“泉姐姐~”
窗戶緊閉,屋內安靜的好像根本沒有人來過。
陽泉揉了揉凌亂的頭發,本來沒什么的稱呼,從忍嘴里念出口后.....
感覺好奇怪。
..........
“喲~蝴蝶,你怎么來了?”,宇髄天元扭頭看著緩緩落在他身邊的蝴蝶忍。
“如果我說是來找你興師問罪的呢?”,站在高處,微低下頭,白日的游郭街道,人流不多,仿佛陷入了沉睡,誰又能想得到,一到晚上,就會變成另一幅光景。
“不是吧,我這不是沒帶走你蝶屋的人嗎?”,宇髄天元詫異道
“呵呵~”
嘶....宇髄天元察覺到了不對。
“你...該不會是追著那只鬼來的吧?”
“還真是看的緊。”
在上次那只鬼任職柱的時候,華麗的他就感覺到了,蝴蝶忍跟他很是捻熟,現在看來關系肯定是不一般啊。
只是把鬼帶走兩天不到,就追過來了。
“宇髄先生說什么,我聽不懂呢~”,蝴蝶忍當然不能承認,笑著否認了。
作為擁有人 3 個 老婆的男人,如果不能及時察覺到老婆的心思可是很難辦的,所以宇髄天元很是輕易的明白了,略帶調侃的聲音搭配上他那張自信的表情。
“你喜歡他啊。”
“?”
蝴蝶忍看見他那欠揍的樣子,氣的臉上的笑意變成了怒意,日輪刀不知不覺的頂在了宇髄天元的背上。
“喂喂~蝴蝶這可是違反隊規啊。”
“什么話,不是宇髄先生自己撞上來的嗎?”
“太過于暴力的女人可不得男人歡心。”
“再多嘴,刀就不會在你衣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