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見面的時間就會變少了吧。”,走在回蝶屋的路上,蝴蝶忍輕聲嘆道。
她要忙著研究藥劑,陽泉要忙著柱訓練。
他們怕是沒有多余喘息的時間了。
蝴蝶忍晃了晃兩人十指緊扣的手,不舍的目光落在陽泉身上。
在回蝶屋的路上,陽泉終于從那個奇怪的吻脫離出來,抿著唇瓣,屬于忍的口脂仍然存在,并不均勻泛紅的唇色,一眼就能叫人看出,是做了什么后才會變成這樣。
聽見忍的話,陽泉斂下神色。
是啊..
接下來可有的忙的了。
“柱訓練,陽泉要加油哦~”,蝴蝶忍手里依舊拿著那支紫月季花,敲了敲陽泉的額間。
“嗯。”,被芳香的月季拍打,也只留下了些許香氣,陽泉點點頭,他一定會把他們訓練(挨打)的很好。
啊啦~
瞧著陽泉認真的模樣,蝴蝶忍悄悄在心里為那些鬼殺隊員們捏把汗。
回到蝶屋后,蝴蝶忍率先回到房間,她換好衣服就要前往總部了,陽泉守在門口靜靜守候著。
“吱呀~”,沒過多久,隨著木門的打開,穿著熟悉的虹色羽織的忍,再次出現在陽泉的面前,看不出情緒的眼眸里隱隱劃過一抹可惜。
那樣的忍...
他還沒有看夠。
當然...這樣的忍,他也喜歡。
“我該走咯~”,蝴蝶忍說完,未給陽泉任何反應的機會,直接圈住陽泉的腰腹,將腦袋埋入他的胸膛。
啊...
陽泉回抱住忍,他感受到忍在他懷里深深呼吸著,就像是在汲取某種能量一般,他還沒來得及困惑,收集了足夠的能量的忍小姐很是硬氣的離開了陽泉的懷抱。
“這下是真的走了。”,蝴蝶忍勾著唇,彎出好看的弧度,親昵的聲音在她背過身時傳入陽泉耳中。
“陽泉要記的想我哦~”
“...嗯..”,愣愣的看著自己的蝴蝶飛走,陽泉半晌才回應道。
杵在原地許久,陽泉才重新有了動作,猶豫片刻,推開了房門,那朵紫月季被單獨放在了花瓶中,處在房間最為醒目的位置。
而名叫‘小陽’的金魚,正歡快的和‘河豚’相互熟悉。
見此陽泉眼底一點點浮現出笑意,緩緩退出房間。
該把金平糖拿給禰豆子了。
穿過長廊,找到禰豆子他們,炭治郎也在。
看來富岡義勇那邊是結束了吧。
聞到哥哥的氣味,炭治郎猛的轉過腦袋,湊到陽泉面前,語氣里滿是對自己完成陽泉交代的事情的喜悅。
“陽泉哥!我成功勸說義勇先生了!”
“嗯,了不起。”,抬手輕輕摸了摸炭治郎的腦袋,感覺到褲腳被禰豆子拽了拽,陽泉低頭對上妹妹那眼巴巴的豆豆眼。
陽泉蹲下身子,也輕撫這妹妹的腦袋,順帶出示那兩罐金平糖,禰豆子的眼睛倏地亮起,開心的抱住金平糖跑開。
坐到走廊邊,搖晃著一雙小短腿,吃著金平糖,熟悉的甜味令她瞇著眼睛發出可愛“唔~”聲。
“啊~禰豆子醬可愛~”,趴在木質地板上的善逸,雙手撐著腦袋,笑瞇瞇的看著禰豆子。
“陽泉哥,嘴巴怎么紅紅的,吃了什么好吃的東西了嗎?”,炭治郎見哥哥唇不正常的紅,疑惑道。
一旁的善逸看去,露出一個恍然大悟的曖昧笑容,起身拍了拍炭治郎肩,搖著腦袋,一副小孩子不能知道的模樣。
“嗯?”,炭治郎不明白善逸奇怪的舉動。
善逸嘴里發出“哼哼~”的笑聲。
該說不說在某種角度上來說。
確實是好吃的東西。
“蛤?”,嘴里嚼著禰豆子丟過來的金平糖,伊之助不解的看了一眼,又收回目光,因為禰豆子的金平糖又拋過來了!
伊之助一個起跳,用嘴接住半空中的金平糖,得意的笑笑。
“不管哪個角度本大爺都可以接住,兜子再來!”
“你是狗嗎?”,善逸吐槽著,不過他也立馬加入其中,臭屁的擠開伊之助。
“禰豆子醬,我也可以接住哦~”
嘴巴紅紅的?
陽泉后知后覺的用手背一抹,盯著手背上的紅色。
“唔...”
........
“這種東西到底有什么好看的?”,站在高樓的屋頂上,身上的紫紅色短衫被夜風吹的呼呼作響,臉上的深藍色刺青被煙火炸開的光照的明滅不定。
嘴上這么說,猗窩座還是看到了煙火結束,冷然的金黃色眼睛俯視著地上兩兩成對的戀人,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若是問他為什么會來看這種易逝之物,還得回到好幾天前了。
“廢物...廢物!”,幻化成普通孩童模樣的鬼舞辻無慘,猙獰著一張臉,一掌拍在身前的書架上。
書架轟然倒塌,書籍散落一地,手中的書被撕得粉碎,極大的憤怒,鬼舞辻無慘用來偽裝的淺紫色眼睛,又變回了那玫紅色豎瞳,陰冷的眸光仿佛要把眼前的所有洞穿。
“又死了!又死了!”
鬼舞辻無慘回想起那張臉,那個金發男人令他憎恨的臉,內心深處就是無法抑制憤怒。
又是他!
那種蛆蟲一般的存在,為什么還要礙他的眼!
為什么?為什么?!
是誰的錯?
是..
猗窩座!
猗窩座被傳喚出現在屋內,恭敬的單膝跪地,垂著腦袋。
“無慘...”,大人還沒有說出口,猗窩座的腦袋便消失的無影無蹤,甚至連血液都沒能噴濺。
“都是你的錯!猗窩座!是你沒能在那時殺死那個礙眼的蟲子!”
猗窩座抵在地上的手收緊,留下指痕,渾身劇烈的顫抖,鬼王的壓力全部傾注在他的身上,壓的他動彈不得。
“你們什么都辦不到!留著你們還有什么用!”,鬼舞辻無慘尖銳的指甲刮在墻面,發出令人牙酸的聲音。
“滾出去!”
“俊國發生什么了?”,一位夫人和侍女打開門,詢問道。
鬼舞辻無慘低著頭,半晌恢復到普通孩童的樣子。
“沒事,夫人,只是有一只蟲子驚擾到了。”
“這樣啊。”
“那我們先去休息一下,這里讓傭人打掃吧。”
“是。”
他還需要在這里尋找關于藍色彼岸花的下落。
聽從無慘的話,猗窩座離開了那里,捏緊兩側的拳頭,再生出腦袋,緊緊咬著牙。
昭示著他憤憤的內心。
“轟!啪!”
遠處傳來的聲響,傳入他的腦中,他不耐的抬頭看去,只看見那極小的絢爛。
“煙花?”
他突然怔愣的又重復了一遍。
“煙花...”
他突然很想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