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驚訝的看著這一幕。
“你們....是一家人嗎?那個女人是你的妹妹嗎?”
“是又怎么樣!”炭治郎對這個傷害了陽泉和禰豆子的鬼是一點好臉色都不想給,如果他們不是鬼的話,他都不敢想這樣的傷,會有多大的影響。
“兄弟,兄妹...哥哥和妹妹都變成了鬼,你卻還是跟他們在一起,還一起保護了你.....”
手捂著嘴,累身體渾身顫栗,睜大雙眼,眼中盡是渴望。
“真正的親情,好想要??!”
“誒?等等!我才是姐姐啊,不要拋棄姐姐??!”另一只鬼著急出聲,面上都是害怕,要是被拋棄了,她肯定會被累折磨的。
“閉嘴!”
隨手揮出蛛絲,把女鬼卸成好幾塊,冷漠的眼神,陰狠的盯著她。
“說到底都是你們沒有盡到應有的職責?!?/p>
“我有好好做一個姐姐吧,給我一個機會挽回!”
“那就去把在山里面亂轉的蟲子全部處理掉!”
“嗯...”
女鬼不再多說什么,修復好自己的身體,抱起一旁自己的腦袋,跑進林中。
視線重新落到炭治郎幾人身上,難得聲音都放輕了不少。
“小家伙,我們聊聊吧。”
小家伙?是在叫我嗎?
炭治郎不知道對方在打什么算盤,日輪刀斷了,說實話他現在有些不知道怎么辦才好。
“我啊,在見識到你們之間的親情后,深受感動,連身體都在顫抖哦。”蒼白的手掌按在自己的心口,那顆原本平靜的內心都為剛才那一幕所躍動。
“我想這個世界上沒有什么話語是可以表達這份感動的,但你們只能被我殺死!”
“很可悲吧!
“我有一個提議”累伸出一個手指放在嘴邊,一副勢在必得的樣子。
“把你的哥哥妹妹給我,當我的家人,我可以放你一條生路?!?/p>
炭治郎臉沉下來,這只鬼到底在說些什么?要他把陽泉哥和禰豆子交給他,只為能讓自己活下來?
開什么玩笑?!
自那大雪天他就無時無刻不再后悔,自己躺在溫暖的被窩,吃著美味的飯菜的時候,家人遭遇他無法想象的災難!
他多么希望,可以阻止這一切的發生,甚至是用自己的生命,來換取。
現在這只鬼居然要他把這世界僅剩下的家人交出去?
“開什么玩笑!”炭治郎的額間暴起青筋,怒不可遏道。
“陽泉哥和禰豆子不是可以隨意交換的物品,是有意識想法的!”
累并不在意這一點,不管是什么只要懲戒足夠了,自然就會乖乖聽話。
“沒關系,這方面我很擅長,教會他們什么是反抗的下場,就不會忤逆我了。”
把斷裂的日輪刀握在手中,炭治郎的臉上滿是怒火“我不會交出去我的家人!”
“算了,把你殺了也無所謂的?!?/p>
“在那之前我會砍下你的脖子!”
累像是聽見了天大的笑話,抬手撩起右額遮蓋住眼睛的頭發,露出里面的數字,露出惡劣的笑容。
“那就試試吧,看你能否贏過身為十二鬼月的我!”
下弦之伍!
“炭治郎,冷靜下來,集中精神?!标柸雎曁嵝?,同時也是在警戒自己,如果這里只有他自己,他或許可以用盡一切手段,去殺死這只鬼,但是炭治郎是人,稍有不慎,就會死去的人。
陽泉必須要保護他才行。
陽泉與禰豆子分別站在炭治郎的身側,斷掉的日輪刀攻擊距離被縮短,要更加接近對方才能砍到鬼的腦袋。
要先出手!
讓對方的注意力集中在自己的身上,給炭治郎創造機會!
金發在昏暗的森林中依舊是耀眼的存在,力量凝聚在雙腿上,剎那間突進到累的眼前,一拳打在臉上,拳頭也被累反應過來被蛛絲切碎。
“嗬!”倒飛出去撞擊倒塌下好幾棵樹,最后還是在身體后面編織了一道蛛網,網住自己的身體,才停了下來。
銀灰色眸子驚疑的看著那只鬼,好大的力氣,不管是速度還是力量,都不是普通的鬼,就連那個女人也是,兩只鬼的身上都有著特殊的感覺。
“有趣?!?/p>
那就看是你的速度快,還是我把你切碎的速度快!
炭治郎找準機會,深呼吸。
全集中!水之呼吸·拾之型·生生流轉!
咆哮的水龍再次出現,累甩出絲線,被輕易砍斷了。
每一次旋轉威力都會加大嗎?
你們以為我只有這種蛛絲嗎?
血色染紅了累蒼白的手,血色浸透了蛛絲,把它染紅,炭治郎揮砍下日輪刀居然被彈了回來。
蛛絲變得更加堅硬有韌性了!
禰豆子飛身用力踢出一腳,累側頭躲開,抬起一只手抓住禰豆子的腳踝。
抓到了!
還沒用蛛絲完全捆綁住禰豆子,蛛絲竟憑空斬斷。
怎么回事?
在累詫異之際,陽泉欺身而上,用手掰扯開累握住禰豆子的手臂,帶著禰豆子遠離。
捂住斷臂處,累咬著牙,將斷臂接上,陰沉的臉,惡狠狠的盯著在場的所有人。
“真令人火大!你們惹怒我了!”
血鬼術·刻線牢
雙手交疊拉扯出血紅蛛絲,原本還在不斷接近的炭治郎周身出現了無數蛛絲,即將把炭治郎束縛絞殺!
炭治郎!
這個距離沒辦法帶出來,得用血鬼術!但是可能會傷到炭治郎,威力減弱也無法破開這蛛網牢籠。
陽泉猶豫著,聽見禰豆子的悶哼,藍眸一顫。
“唔!”
禰豆子被蛛絲帶走,倒掛在空中,銳利的絲線直接劃破了禰豆子的皮膚,大量血液噴灑而出,禰豆子發出痛苦的哀嚎。
“禰豆子!”炭治郎吶喊著。
明明不能輸的!要死了,要輸了!
“叮~”
炭治郎要呼吸啊,調整呼吸,把自己變成火神大人。
爸爸的聲音?
腦海中是爸爸那虛弱溫柔面容,正微笑著看著自己。
為什么這時候會想起爸爸?
炭治郎想起,平日里那樣病弱的父親,卻可以在冰冷刺骨的雪天,赤腳跳上一整天的神樂,每一次的動作都是極具力量。
額上仿佛還能感覺到兒時父親溫暖的觸碰。
“呼吸是有方法的,只要使用正確的呼吸,就不會感覺到疲憊?!?/p>
呼吸?
“炭治郎,至少這耳飾和神樂你一定要延續下去?!?/p>
“我們...”
“約好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