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
這個孩子,好可愛!
好漂亮的頭發和眼睛!
居然是鬼嗎?根本看不出來誒~
甘露寺蜜璃看見陽泉,簡直是心花怒放,淺綠色的眼睛目不轉睛的看著這個突然出現的孩子。
“唔...”禰豆子緩緩從箱中爬了出來,因為稀血而被引誘出的**,她極力強忍著想要撲上去的沖動,被竹筒擋住,唾液只能順著兩邊的唇角滴落。
淡粉色的眼睛出現豎瞳,額頭也難耐的暴起青筋,目光緊緊盯著不斷涌出的血液,每一次呼吸都伴隨著壓抑的喘息聲,指甲用力掐入掌心,血沿著指縫流出。
“禰豆子!”炭治郎大聲呼喚著妹妹的名字。
陽泉走到禰豆子的身邊,輕輕握住她受傷的手
“禰豆子,冷靜。”
為什么這只鬼,能這么淡定?面對我的血不應該是這樣的表現!
不死川根本不敢置信會有鬼在他的血液面前,能夠鎮定自若的毫無反應。
原本醒來發現兩個哥哥都沒有在身邊的時候,禰豆子的心情是焦躁不安的,眼前又有稀血誘惑著她都神經。
但是。
只要家人在的話,她的哥哥們在的話。
她什么都不會畏懼。
因為哥哥相信著她。
“禰豆子是不一樣的!”炭治郎在那天說的話,她依然記得。
她記得媽媽溫柔的話,她記得弟弟妹妹依賴的喊著她姐姐,她記得不善言辭的陽泉哥哥會給她帶來她最喜愛的金平糖。
人類都是你的家人。
去保護人類!
人類是要幫助保護的存在。
不能傷害他們。
絕對不能!
忍耐的汗水從面頰滑過,禰豆子意志堅定的扭過頭去,不再看不死川實彌一眼。
不死川實彌不可置信的張開嘴,這怎么可能?!
炭治郎松了一口氣,這下就能證明了吧。
低下頭看著握著她的手的陽泉,禰豆子突然覺得有些委屈,縮小體型牽著陽泉。
眼睛里似有淚水在打轉。
“唔!”
好像在埋怨他怎么又消失不見了。
陽泉明白禰豆子的意思,把手中的那串三彩團子遞給她,這是他特地留的,也不知道禰豆子可不可以吃。
炭治郎趴在地上微笑的看著屋子里的兩小只。
果然不管是哪個陽泉哥,都是會給禰豆子帶去她喜歡東西的哥哥。
“發生了什么?”產屋敷詢問著。
“那個女孩扭開了頭,就算眼前有流血的手臂,陽泉至始至終就沒有動搖過。”一名女童說道。
“嗯。”
產屋敷點點頭,隨即朝向依舊半跪在地的眾柱。
“這樣就能說明他們倆個不會襲擊人了吧。”
“炭治郎。”
炭治郎抬起頭看向這位主公。
“即便如此也會有人容不下鬼吧,你要去證明,從今往后,你們可以作為鬼殺隊去保護人類去戰斗。”
富岡義勇替炭治郎解開了繩索,炭治郎聽見這些話愣了片刻,雙腿跪在地上,對主公一拜。
這種感覺是怎么回事?輕飄飄的。
聲音?這個人的聲音讓他這樣的嗎?
“去打倒十二鬼月吧,這樣炭治郎說話的分量也會加重的。”
炭治郎直起身,目光堅定,為禰豆子和陽泉哥,這是他必須做到的事情,為了讓他們變回人類,為了世界上不再有像他們這樣的人!
“我、禰豆子和陽泉哥絕對會打倒鬼舞辻無慘!”
產屋敷耀哉善意一笑“現在的炭治郎是做不到的,先打倒一個十二鬼月吧。”
“噗!”
不行!不能笑!忍住忍住!
甘露寺蜜璃努力憋住笑意,面頰微微鼓起,發現實在憋不住,只能用手掌捂住嘴。
“唔...”炭治郎臉色爆紅,不好意思的低下腦袋,以往富有精神氣的聲音難得低不可聞的應了聲好。
“炭治郎的事已經結束了,可以退下了。”
“那灶門一家就由我府邸來照看吧~”蝴蝶忍舉起手,抬眸看向屋內正在順炸毛的禰豆子的陽泉身上。
禰豆子氣鼓鼓的看著旁邊的不死川,陽泉伸手摸了摸她的腦袋,察覺有人看著自己,扭頭看去發現是蝴蝶忍后,又不著痕跡的移開視線。
啊啦~
蝴蝶忍挑了挑眉。
陽泉這是在躲自己?
為什么呢?
看來得找他聊聊了啊。
蝴蝶忍笑著拍了拍手,兩名隱隊員慌忙的跑出來,先向主公和柱們打招呼后,分別朝炭治郎和禰豆子陽泉靠近。
女隱猶豫的走到兩只鬼身邊,怕的不行,正要鼓起勇氣走過去時,陽泉有了動作又把她嚇著往回一縮。
帶著禰豆子一起坐回木箱中,兩雙眼睛就這樣靜靜的盯著那名女隱。
可愛
這個想法冒出后,女隱重新鼓足勇氣小心翼翼的靠近關上了木箱門,如釋重負的背上木箱和帶著炭治郎的隱隊員一起迅速離開這里。
......
一行人來到一豪華的府邸,到處都有飛舞的蝴蝶,炭治郎想不愧是叫蝶屋呢。
“打擾了!”
“打擾了”
“好像沒有人啊,我們去后院看看吧。”
后院栗花落香奈乎站在中央,周身圍繞著許許多多的蝴蝶,臉上帶著恬靜的笑意,看向一行人。
“啊,是最終選拔的那個女孩。”
炭治郎看著香奈乎,沒記錯的話,也是在那田蜘蛛山把他擊暈的那個女孩吧,是個厲害的人呢。
“打擾了,栗花落大人。”
“我們是遵從蝴蝶大人的吩咐前來,請問我們可以進入府邸嗎?”
香奈乎沉默不語,還是那副笑容。
“那個....可以嗎?”隱隊員也拿不定主意,怎么不回話?
到底是可以還是不可以啊!
香奈乎微笑著保持沉默。
什么意思?
“你們是誰?”一道聲音突然傳了過來,嚇了他們一跳,扭頭看去,是一個黑發藍色眼睛的女孩。
“是隱的人嗎,有人受傷了啊。”
“請問跟我來吧。”
葵帶領著他們走進屋內,還沒有走進房間,炭治郎就聽見了我妻善逸那熟悉的聲音。
從隱隊員的背上下來,趴在我妻善逸的床邊。
“善逸!”
“炭治郎!”我妻善逸抱住炭治郎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訴自己的遭遇,中了毒差點變成了蜘蛛,現在手腳都變短了,一天就要喝五次很苦的藥,最重要的是。
“那天我看見妖怪了!”
“蝴蝶變成了人啊!!炭治郎好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