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長!”
還在攀談的兩人,齊齊看向聲源處,炭治郎驚訝的看著縮小版的煉獄先生出現(xiàn)在了門口。
煉獄先生?兩個(gè)?
煉獄千壽郎小跑至杏壽郎的床邊,小心翼翼的看著兄長斷裂的手臂,一下子眼眶紅了一圈,淚水就落在了潔白的被子上。
“千壽郎別哭,我沒事的。”溫柔的替弟弟拭去眼淚,拍了拍他的肩膀。
“受了那樣嚴(yán)重的傷,怎么會是沒事!”千壽郎急忙讓兄長靠在床頭,避免牽扯到傷口。
“切!沒什么本事還去當(dāng)劍士,所以連手都斷了!”又一個(gè)跟煉獄杏壽郎長相極為相似的人,半靠在病房門口,手里還拎著一個(gè)酒壇,表情憤憤。
“無聊!”
誒!
煉獄先生有三個(gè)?
不是,這個(gè)人怎么能這么說話!
炭治郎皺起眉頭,為煉獄先生反駁道,“煉獄先生是了不起的劍士!絕對不是你口中的沒本事的人!請你收回那句話!”
“你又是誰?這里沒有你說話的份!”煉獄槙壽郎抬起酒壇子,倒進(jìn)嘴里,隨意的抹去嘴上的殘留。
“父親。”聽見了自己的父親這樣評判自己,杏壽郎沒有任何的氣餒,依舊對父親恭敬的打招呼道。
晃晃悠悠的走進(jìn)來,卻每一步都踩的結(jié)實(shí),胡子拉碴衣服也不修邊幅,走近后,斜著眼睛看了杏壽郎幾秒后,又飲上一口酒。
“資質(zhì)平庸,非要逞強(qiáng),放棄吧!”
陽泉和蝴蝶忍走進(jìn)來后就聽見了煉獄槙壽郎的話。
啊...三個(gè)人長的簡直是一模一樣,陽泉從小的看到大的,不由感嘆。
父親?
炭治郎簡直不可置信,天下哪有這樣的父親,在孩子受傷后還打擊的,有煉獄先生這樣出色的孩子不應(yīng)該都感到自豪嗎?
“煉獄先生是....”在炭治郎出聲之際,煉獄槙壽郎就不耐的看向這個(gè)一直聒噪的小孩,在看清他耳邊那花札后,眼睛驟然瞪大。
松開手中的酒壇子,一只手直沖炭治郎而去,陽泉和蝴蝶忍同時(shí)行動(dòng)起來。
蝴蝶忍接住了那酒壇子,看她皮笑肉不笑的樣子是有些生氣了,這個(gè)要是掉地上可是很難打掃的。
陽泉變化身形,抓住了煉獄槙壽郎的手,阻止他在向炭治郎靠近。
“嗯?”用著巧勁,掙脫陽泉的束縛,另一只手捏了捏被捏紅的手腕,眉頭緊鎖,語氣不善。
“你就是前段時(shí)間加入鬼殺隊(duì)的鬼吧。”
“也不知道主公大人怎么想的!”
“讓鬼加入!”
“父親!”杏壽郎大聲阻止道。
“這句話我不能當(dāng)做沒聽見!”
“陽泉和禰豆子雖然是鬼,但都會為了保護(hù)人類而行動(dòng)。”
“我認(rèn)可他們,也希望父親認(rèn)同!”
“還有父親您剛剛要對灶門少年做什么?”
“還請不要對無辜的人動(dòng)手。”
煉獄杏壽郎目光如炬,定定的直視著自己的父親,神色是那樣的認(rèn)真。
“你懂什么?”
“那個(gè)花札....”煉獄槙壽郎抬起手指著炭治郎“我認(rèn)得,那是只有日之呼吸使用者才會佩戴的花札!”
日之呼吸?
這一句話幾乎讓在場的所有人都陷入思考中,對呼吸法并不了解的陽泉除外。
蝴蝶忍放下手中的酒壇,她曾在書中看過,日之呼吸是最開始的呼吸,因?yàn)閷W(xué)習(xí)難度遠(yuǎn)超一般人的能力范圍,已經(jīng)消失了。
難道炭治郎之前跟她說過的火之神神樂就是日之呼吸嗎?
“最初的呼吸,最強(qiáng)的神技,所有的呼吸都派生于日之呼吸。”
“看我們的笑話,你很開心吧!小子!”
“我不明白你在說什么!”
炭治郎根本不明所以,這個(gè)人到底在自顧自的說什么呢?
火之神神樂?
日之呼吸?
如果火之神神樂是日之呼吸的話!是那最強(qiáng)神技的話!
那他怎么會這般弱小,有多少次只能在一旁等待著有人來救自己!
陽泉伸手將炭治郎擋住,讓他不要沖動(dòng),煉獄杏壽郎的父親,光從氣勢來看就不是一個(gè)弱者。
而且不知道為什么,陽泉現(xiàn)在感覺頭暈乎乎的,眼前也是模模糊糊的。
“槙壽郎先生請冷靜下來!杏壽郎先生需要靜養(yǎng)。”蝴蝶忍出聲提醒道。
“嘁!”到底還是不能鬧的太難看,煉獄槙壽郎拿起桌上的酒,大口大口飲下,踉踉蹌蹌的走了出去。
“兄長....父親其實(shí)也是擔(dān)心你才會來的。”千壽郎小心的看著兄長。
“嗯,我知道的,父親就是這樣的人,你我都知道。”杏壽郎點(diǎn)點(diǎn)頭面帶歉意的看向一旁的炭治郎幾人。
“抱歉,讓你們看見了這樣的事情。”
“不用道歉的,煉獄先生,大家都會理解的。”蝴蝶忍善解人意的搖搖頭。
“千壽郎!還不快點(diǎn)過來!還要待多久!”屋外傳來煉獄槙壽郎不耐的聲音,千壽郎不舍的看著兄長,但還是聽父親的話。
“兄長,我先走了,我會再來看你的!”
“請一定要照顧好自己!”
“等我修養(yǎng)的差不多了,就會回去的。”杏壽郎拍拍弟弟的腦袋。
“千壽郎不要擔(dān)心,蝶屋會照顧好的。”蝴蝶忍寬慰道。
“謝謝。”朝幾人鞠了一躬,快步離開病房。
“父親他以前不是這樣的,但是自從母親病逝后,就辭去了柱,整日酗酒。”
“但我知道,父親他還是關(guān)心著我和千壽郎,只是表達(dá)方式不一樣。”杏壽郎笑著道。
“煉獄先生....”炭治郎也不知道該怎么說了,突然一只手按在了他的肩上,炭治郎看去,發(fā)現(xiàn)陽泉臉上帶著不正常的薄紅,那雙清澈的眼睛也迷迷瞪瞪的樣子。
“誒?陽泉哥?”雙手撐著哥哥搖搖欲墜的身子,陽泉哥這是怎么了?
好像不是身體不舒服的樣子,更像是喝醉了?!
糟了!
忘記了,陽泉哥是一滴酒都不能沾的那種類型啊!
沒想到,煉獄先生父親的一點(diǎn)酒氣,就讓陽泉哥醉了!
“陽泉這是怎么了?”蝴蝶忍走上去,臉好紅,第一次見到這樣的陽泉。
炭治郎難以啟齒,小聲道。
“陽泉哥他...聞了煉獄先生父親身上的酒氣,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