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白嫖?
蘇難心梗了一下,心說,我嫖就不能嫖個好的么?我嫖一個乳臭未干的臭小子干什么?
也就你把他當個寶!
蘇難看了幾眼黎簇的后背,就發現這圖復雜的讓人看完都頭疼。
完全無法理解是什么意思。
只能抬起頭看向馬老板道:“這孩子后背的圖,我們都看不懂,看來,我們只能靠吳老板了。”
馬老板點了點頭,隨后在他家小媳婦的攙扶下站起了身,對吳邪道:“既然如此,那就只能靠你了,好好研究,我等你的研究成果。”
馬老板說完就走了出去。
在蘇難轉身出去的時候,吳邪突然抬起頭看向蘇難嗤笑道:“我是叫你蘇老板好呢,還是叫你蘇大老板好呢?”
蘇難回頭看了吳邪一眼,勾唇一笑后,轉身就走了出去。
顯然吳邪已經看出來了,蘇難才是他們這群人真正的領頭人。
而馬老板不過是表面看起來的老板而已。
等到他們都出去后,吳邪轉過頭看向許思儀,看著她慫里慫氣的往黎簇的身上蓋衣服,嘖了一聲后試探道:“瞧瞧人家,你們家怎么就出了你這么個小慫包。難怪她瞧不上你。”
小家雀斗不過老家賊。
許思儀忘記了吳邪這會兒還沒有完全確定蘇難就是汪家人的,無意識的還嘴了一句:“那不一樣好不好,我又不是正經的。”
吳邪挑了挑眉。
果然和他懷疑的一樣。
許思儀后知后覺的反應了過來,瞪著眼睛看著吳邪怒罵道:“你套我話!”
“反應還挺快,就是戒備心太低了。換句話說就是蠢。”吳邪拿起杯子喝了口水,隨后拍了拍王盟示意他跟著他一起出去。
看著依舊躺在床上的黎簇,吳邪慢悠悠的說道:“怎么?你妹換衣服,你也要幫忙嗎?”
黎簇眨了眨眼,回頭看了一眼許思儀后,連忙就爬了起來。
三個人站在帳篷外面,就看到剛出去的馬老板和蘇難他們不知道怎么回事和攝影團隊的人突然就吵起來了。
“他們在吵什么?”黎簇皺著眉問道。
王盟看了幾眼,隨后小聲說道:“老板,馬老板帶的那些人都是通緝犯,估計手里都有人命案。”
黎簇瞬間瞪大了眼睛,滿臉驚訝道:“我去,殺人犯啊?你不是說他們都是考察隊的嗎?”
吳邪側頭看了一眼黎簇,嗤笑道:“一樣的蠢。”
吳邪說完就喝了一口水,隨后把杯子往王盟的手里一塞,朝著那邊走了過去,對著正亂成一團的人群喊道:“馬老板。”
人群在聽到吳邪的喊話后,全部都停止了動作,看向了他。
吳邪淡淡的笑了一下,繼續說道:“就算我們知道你找了幾個殺人犯當幫手,也不至于現在就要殺人滅口吧?你說是吧,蘇大老板?”
一聽到殺人犯這幾個字,剛剛還氣勢很足的攝影團隊瞬間就晃了起來。
幾個女人全部都縮到了男人的身后。
而攝影團的男人們此刻在看向蘇難他們這群人的時候,眼底都帶上了一絲的恐懼。
畢竟殺人犯和普通的地痞流氓是不一樣的。
“既然都知道了,那以后就都規矩一點,別給我惹事。”馬老板也不太在意。
至于蘇難他們到底是殺人犯還是什么對于他來說都無所謂。
在他的心里,有錢能使鬼推磨。
蘇難他們這些人為錢而來。
而他剛好最不缺的就是錢這東西。
反而是吳邪這個人,對于他來說是個麻煩。
因為他能夠看的出來,吳邪不圖錢。
他有其他的目的。
而蘇難這些人卻能幫著他制衡吳邪,達到他的目的。
只要他的目的達到,他就可以抽身離開了。
到時候無論是殺人犯也好,還是盜墓賊也好,都跟他沒有任何的關系。
蘇難微微低頭,嗤笑了一聲后,再抬起頭的時候,眼底已經沒有任何的收斂了,全是張揚和肆意的笑意。
“吳老板,既然你都知道了,那么咱們也就都別藏著掖著了。馬老板的話我想你也是很清楚了,你最好快點一點把你的圖給解出來,不然的話,誰都別想離開這里。”
蘇難說完得意的一揚眉,隨后轉身就走。
而吳邪嘴角掛著的淡淡的微笑,在蘇難離開后徹底的收了起來。
轉身往回走的時候,他就看到許思儀正拎著一個小的折疊帳篷,屁顛顛的往另外一邊的沙丘上邊走去。
“她要干什么?”吳邪朝著許思儀那邊揚了揚眉。
王盟撇了撇嘴,聳了聳肩膀看向吳邪說道:“她說是要換個風水寶地,遠離邪門,保平安。”
吳邪抽了抽嘴角。
邪門說的是他嗎?
三個人看著許思儀拎著一個小帳篷,挪到他們營地上邊,靠近遺址廢墟的位置,隨后靠著一個墻頭就開始支帳篷。
等到帳篷被支起來后,許思儀又跑了回來,從他們的身邊繞過去,鉆進帳篷里邊,一趟一趟的跟小螞蟻搬家似的。
“老板,不管嗎?”王盟問道。
吳邪看了一眼蘇難那邊的方向,就看到蘇難也站在帳篷前邊的陰涼處,正盯著許思儀看著呢,微微皺眉道:“先看看情況。”
等到蘇難不在看了之后,吳邪才抓住了跑回來拿東西的許思儀的肩膀,把人給拎到了帳篷里邊問,語氣略冷的質問道:“你想干什么?”
“離你遠點,省著你邪門發作連累我。”許思儀直言不諱,邪門說的就是你。
吳邪眉頭一皺:“你有沒有點做人質的自覺?”
“那你撕票吧。”經過這陣子的相處,許思儀的膽子越來越大了,已經開始正面跟吳邪對著干了。
而吳邪也是體會到了什么叫作熊孩子。
跟她說也不聽,要是想收拾她一頓吧,她小脖一仰:那你弄死我!
黎簇看著許思儀抱著一箱礦泉水,順手就接了過去:“我幫你拿過去。”
吳邪:“………”
對,這還有一個熊孩子最忠實的跟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