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磨還沒有來得及回答,不知道什么時候悄無聲息飛到煉獄杏壽郎背后的御子,迅速出拳。
煉獄杏壽郎下意識的轉身擋下,冰晶糊了他一臉,還好他及時的屏住呼吸,“嗯,確實有點重要。”
熊熊烈火將御子一刀兩斷,杏壽郎迅速后退邊擦去臉上的冰晶變道,臉隱隱發疼,進行了一個反思,“我果然還是太弱了?!?/p>
他的眼神很亮,充滿旺盛的生命力。
看著御子重新愈合。
三個人到現在連童磨的身都沒近,更別提砍下鬼的脖子。
“我最近發明了一個新招,”童磨興致勃勃地說道,伸手拍了拍睡蓮菩薩,他坐的地方忽然出現一個洞。
三個人看著他掉到了睡蓮菩薩的肚子里,對方臉上的笑容很燦爛,說話聲變得有些模糊,在問,“怎么樣?這樣我的脖子就不容易被砍斷了?!?/p>
當年要是有這招,伊之助也砍不斷自己的脖子了,童磨很滿意他自己的新發明。
“不用發明也可以呢,”蜜璃忍不住說,柔軟的刀朝睡蓮菩薩斬去,碎冰四濺后睡蓮菩薩龐大的身體依舊堅挺,非常硬、和其他的冰不一樣。
本來想說這個新招式可有可無,是自己錯了呢。
“我要加油了,”蜜璃給自己打氣,絕對、絕對要....贏,雙腳在地上借力跳出驚人的高度,軟刀向天空中的御子疾馳而去,“么——”
還是差了一點高度,蜜璃發出不甘心的聲音,目光在周圍尋找起.....,“難怪童磨先生今天要到這里!”
四周光禿禿的,連一棵小樹都沒有,根本沒有讓她借力躍起的東西。
童磨只是想展示下新想出來的招式,展示完他便回到了睡蓮菩薩的頭頂,在月光下懶懶的伸了個懶腰,表情愜意又放棄。
“童磨先生,請認真起來,”伍之型·炎虎產生的洶洶烈火,不知何時破開童磨的防御,頭發如火焰般的少年是三人中某個接近的人,雙手捂刀干凈利索的斬下。
他的兩位同伴也眨眼睛接近,斬斷襲向少年的襲擊。
刀和折扇碰撞在一起,發出令人頭皮發麻的聲音。
“這是....”杏壽郎眼睛微微睜大,和童磨酣戰在一起。
“互相學習,”童磨難得的發出了謙虛的話,手上的動作是鬼殺隊很熟悉的劍術,雖然配上他的折扇好像有些不倫不類,但卻成功的擋下了煉獄杏壽郎的每一個攻擊。
杏壽郎的心微微浮動,好在他一向沉穩,幾個呼吸穩下了心神,投入和童磨的戰斗中。
這個鬼不會手下留情,三人十分清楚,必須打起十二分精神。
但三人也清楚,即便是現在的情況,也是對面的鬼已經放水的情況下,才能維持的。
真是不甘心啊,必須更努力、努力才行。
刀在折扇上劃出一長串火花,火焰延伸到執扇人的胳膊上,劃出一道長長的血痕。
“咦,這招沒見過。”
“剛剛想出來的,”煉獄杏壽郎大聲的回答,看著鬼的胳膊快速恢復,再次舉起手中的刀。
“我果然不怎么擅長近戰,”白橡發色的鬼面對來勢洶洶的刀不躲不閃,站在原地嘟嘟囔囔。
砰——
刀砍在睡蓮菩薩巨大的拳頭上,恐怖的撞擊力逼得他后退數十步,虎口發疼,握刀的手微微顫抖。
他的對手已經重新回到了睡蓮菩薩的頭頂,盤腿坐在上面,懶洋洋的打量著四周的戰況。
杏壽郎呼出一口氣,一切又回到了剛開始的樣子,只是自己的身體已經感到了體力的流失。
“月亮在逐漸消失呢,”童磨抬頭望著天空,原本清晰的月亮已經半透明,屬于鬼的夜晚在消失,“嗯~~”
只有夜晚,自己已經開始感到了不滿足。
“今天就到這里,”童磨叫停了戰斗,目光在臉色顯露出疲憊的三人身上一掃而過。
“呼——”甘露寺蜜璃直接坐到地上,身體又累又疼,近六個時辰不間斷的高強度戰斗,讓這個成為柱沒有多久的少女,狠狠的吸氣、呼氣,“肺好疼——”
“蜜璃,你應該進行全集中·常中的練習了,”煉獄杏壽郎走到甘露寺蜜璃身邊。
憑借過人的身體素質,在短暫的時間里就成為柱的少女,對一些說基礎又不基礎的鍛煉,有所欠缺。
“明白了,”甘露寺蜜璃大聲的回應,決定回去就開始練習,又進行了一次呼吸后,站起身,“童磨先生太厲害了?!?/p>
“我們要更努力,”杏壽郎看著童磨的背影,大聲道,既是回答蜜璃也是在告訴自身。
翌日
辦完事便立即趕回的琴葉,還是得到了一件回來太晚的抱怨,她只能獻上道歉,取得對方的原諒。
晚飯時見到了那個天才少年。
時透無一郎,身邊是咬牙切齒的伊之助,這個表情,應該是又輸給了對方吧。
琴葉彎唇。
霧藍色眼睛的少年或者說孩子沉默的站在長廊外,死氣沉沉,任憑伊之助在他身邊嘰里呱啦。
“吃過了嗎?”
時透無一郎點點頭,目光看向正在看財經報紙的童磨。
“有什么事?”看報紙的人越來越懶得掩飾自身的情緒,接收到直直看過去的目光,當即語帶被打擾的不滿質問對方,也不管對方只是個失憶的十一歲的小孩子。
伊之助這時也跟著看過去,然后揉了揉眼睛,吃驚的打量起看報紙的鬼,“童磨......”
“他最近很喜歡看這方面的東西,”琴葉為伊之助解答。
“人性的樂趣,”童磨說,回答的不明不白,伊之助一點也聽不懂,好在他也不感興趣,當即一叉腰,問,“童磨,你今天晚上有沒有空?”
“嗯?”明明知道了兩個人的目的,卻還是要對方說出來。
“和我、我們打一架,”伊之助雙眼發光,摩拳擦掌,“我是說,你自己上?!?/p>
“你們?”
當了良久木頭人的無一郎彎腰,說話的音調毫無起伏,“拜托了?!?/p>
“可以,”童磨起了一點興趣,想知道這個黑死牟大人幾百年的后代,水平如何,這樣想著,他不由自主的打量起長廊外的人。
長得一點都不像。
和黑死牟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