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挽月心里咯噔一下,不知道于政-委這話是什么意思,難不成想讓自己把野雞找過來,他們要吃雞肉?應該不會!
部隊上槍法準的人不少,在森林里抓野雞野兔那是最基本的野外生存技能,估計不會饞這一口野雞-吧?
林挽月試探著問道,“政-委,你剛剛說的話是什么意思?我咋有點不明白!”
于政-委嘆了口氣,一臉的郁悶,“上次抓的四個人,到現在還不松口。我聽你說過那些野雞都挺彪悍的,他們身上很多傷口都是野雞弄出來的,所以我就想著能不能把那些野雞再喊回來,讓他們幫幫忙!”
林挽月……于政-委的腦回路還真是奇特,這法子能行嗎?感覺咋就一點也不靠譜。
不過……
“這個我也不敢確定,一會兒吃完飯,我和景琛哥去山里,看看能不能再找幾只!”
于政-委感激萬分,“上次你們兩個可是立了大功,等這個案子結束,獎金少不了你們的!”
“那是個人雖然沒招,敵特是少不了的,一個最少都得三四百塊。還有繳獲的炸藥,這個也有獎金!”
一個人才三四百塊嗎?和自己看到的懸殊有點大。
不過聊勝于無。
這一趟可真是發大了,不但幫部隊拿到了敵特分子,還能大賺一筆。
唯一遺憾的就是沒有談不下一桿槍,她還想留下防身呢!就她的槍法,浪費了可惜。
兩個人中午的時候就回來了,背簍里面裝著五只雞。
林挽月把雞放了出來,于政-委看到后被驚得半天說不出話來。
“這是野雞?”
乖乖,這一只只的也太肥了。
又肥又大,他還是第一次見到這么壯的野雞。
林挽月也挺尷尬的,都怪空間里的生活條件太好。
再加上這幾支都是領頭雞,體型大一點,身體壯一點也很正常。
“政-委,那四個人要不要各個突破?”
林挽月趕緊岔開話題,主要是五只雞對付四個人,放在一起的話沒啥優勢。
“可以!”
“對了,我還得提醒一下,這些野雞的爪子很鋒利的,會傷到人!”
“沒事,留下一條命就行!”
于政-委都這么說了,林挽月肯定是放開手去干。
“挽月姐姐,你們這是要做什么呀?”
今天一早劉雯雯就過來找人,結果聽說出去了,她一直都打聽著。
知道林挽月回來了,她也趕緊過來。
“抓了幾只野雞!”
劉雯雯才看到那五只雞,口水都快流出來了,“哎喲,這些雞真肥!”
“挽月姐姐,你打算怎么吃?。课夷懿荒芨湟活D?”
野雞她也吃過,可這么肥的還是第一次見。
林挽月無奈地拍了她的腦門一下,“這是用來幫忙審訊的,可不能吃!”
“那幫完忙之后呢?紅燒,燒烤還是清燉?”
五只野雞都轉頭看了過來,雞眼直直地盯著劉雯雯,眼神兇狠。
“挽月姐姐,我怎么感覺他們在瞪我?”
“肯定是錯覺,這就是野雞,怎么可能……”
劉雯雯話還沒說完,就被人提著衣服拽一邊了。
“你先上一邊去,別耽誤你姐姐審案!”
“還有這些野雞都有功勞,是功勛雞,別打他們的主意!”
劉雯雯很想問一句,野雞難道不是用來吃的嗎?在部隊上怎么還有這說法?
五只野雞先去找了光頭胖子。
光頭到現在還有心理陰影呢,部隊上的審問他不害怕,可看到五只雄赳赳氣昂昂的野雞,他的身體就忍不住發-抖。
兩腿之間涼颼颼的,他的手不自覺地覆蓋到里。
兩只野雞沖著他沖了過來,胖子嚇得腿一軟,一灘黃-色的液體順著腿流了下來,空氣中彌漫著一股尿騷味。
于政-委都驚呆了!
真不知這些野雞對他做過什么,居然把人嚇成這樣。
可他依然死死地咬著牙,野雞沖著他又撲又抓,嘴還不時地啄人。
野雞的嘴也很鋒利,次次見血。
可胖子還在苦苦支撐。
林挽月也沒想到都這個時候了,這男人還如此嘴硬。
“哎呀,你說你的嘴硬有什么用?你確定你的同伴,在野雞的攻擊下也會如你一樣的嘴硬嗎?”
“哦,對了,你們中有一個很瘦的人,還中了兩槍,你說他現在怎么樣了?”
“要是他們招了,也會從輕處罰。你可就慘了,那可是往重里罰,會不會直接吃槍子兒?”
“對了,我們還會調查你的身份,你的父母還有孩子……我看你這年齡應該已經結婚了,有一個還是兩個孩子?你說他們有一個敵特的父親,以后該怎么立足?想考公務員都不行!”
胖子本來就躲得精疲力盡,身上還被野雞抓得到處都是傷,他都快支撐不住了,耳邊又有一道嘰嘰喳喳的聲音一直不停,胖子的心都崩潰了。
“我說!我全都說!”
“快把這該死的野雞弄出去!”
林挽月……這不也挺容易招的?
于政-委……果然還得靠非正常的手段,要不然……
林挽月喊了一聲,野雞們都跑過來了,圍在林挽月身邊,一只只都乖巧的不得了。
于政-委不得不佩服,看來林挽月的本事不少。
那么準的槍法,個人素質也不差,還能驅使動物,這么一個好苗子,一定要留在部隊里。
于政-委喊人進來記錄,這四個人,居然是被櫻花國收買的。
而那些炸藥,他們準備埋在山林中,時間是下次拉練之前。
眾人都一陣后怕,幸好提前發現,要不然……
拉連進來的人可不少,這么多的炸藥,足以把里面的人全都送上天。
這是若真的發生,難以想象事件的惡劣。
死多少人暫且不說,這種事情能震驚全球。
“你們還真是該死!”
于政-委他們氣得目次欲裂,這件事太嚴重了,必須層層向上級匯報。
那個人還說,像他們這樣的人,別的地方也有。
不過具體在哪里他不知道,他只是個干活的。
他們之中的領導,就是那個中槍的人。
但那人現在還在醫院,清醒的時候也被審問過,卻什么都不說。
“該死!”
“這些人統統該死!”
于政-委氣得來回踱步,一個小戰士急匆匆地跑了過來,聲音著急,“于政-委,軍區那邊剛剛打來電話,被抓的那人情況不好,恐怕……”
“什么?”
于政-委面色大變,光頭交代的并不清楚,那個瘦子才是領導,也只有他,才有可能知道別的地方潛伏的特務,那人現在還不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