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一-夜七次,高大威猛?兩個人在一起,啥時候7次過。
不過沒想到許志軍居然出來了,果然是打不死的小強。
犯了那么嚴重的事,也能被保釋出來,看來他媳婦的能量不小。
男人瞳孔一暗,耳邊就聽到許志軍氣急敗壞的聲音,“你胡說八道!你才短小又快!”
林挽月嗤笑一聲,“你要不是不行,你的好大嫂這個,怎么會欲求不滿,去找村里別的光棍?”
許志軍!!!
這讓他如何反駁。
馮玉蓮也被震驚得目瞪口呆,她覺得平常自己就挺獨特其行,說話的時候也是大大咧咧的,很多人都說她沒羞沒臊的,可林挽月剛剛說的這種,她也說不出來。
這讓她如何反駁?
不過,說許志軍第1次,的確是給他用了點藥。
以后沒用藥的時候,許志軍是挺快的,當時她還以為是自己的緣故,吸引力不夠。現在看來,難不成許志軍真的不行?
忽然感覺有點吃虧!
該死的,她這是挑了個什么東西。
“那個,妹子啊,要不你們慢慢聊,我得回去看看孩子。”
吳香蓮尷尬得都想找個地縫鉆進去了,這話題是能在大庭廣眾之下說的嗎?
顧景琛低著頭過來,偷偷拉住林挽月的手,“媳婦兒,咱也回去,一會還有事兒呢。”
林挽月也懶得繼續在這浪費時間,“嗯。”
兩人剛要離開,胳膊被人拽了拽,林挽月轉頭,才發現是那個熱心的大媽,“閨女啊,你男人真的一-夜7次?”
……
林挽月都不知道是怎么回房間的,太丟人了。
被人當眾問那種問題,顧景琛的臉更是紅得像煮熟的蝦子。
“景琛哥,我剛剛只是說順了口……”
想想就尷尬,以前看小說的時候,經常有一-夜七次郎什么的,她就順口說了。
可回應她的,卻是一個堅硬的懷抱,男人的唇緊緊貼在她耳邊,聲音沙啞,“媳婦兒,看來為夫還是不夠努力,爭取……一-夜七次。”
林挽月……
許志軍被拽著耳朵回了房間,馮玉蓮氣得吭哧吭哧地喘著粗氣,“你和那林挽月,到底有沒有發-生-關-系?你睡了她嗎?”
“沒,我發誓,絕對沒有!”
許志軍悔得腸子都青了,早知道會被林挽月如此編排,當初他就應該早點把人睡了,被說也不吃虧。
現在肉沒吃著,還惹了一肚子腥。
“那劉嬌嬌的孩子!!!”
“也不是我的,是我們村里光棍的。”
馮玉蓮還是不相信,“你咋還和敵特聯系上了?”
許志軍那叫一個冤枉,“我看到可疑人,就追了過去。還和那女人交手了,她打不過我,就想用錢誘惑我。”
“咱家不是正好缺錢?可我也不能為了錢背叛國家,我也沒想到他們居然會擺了我一道。”
馮玉蓮冷笑,“你不是看到人家長得好看?”
“玉蓮,那可是敵特,我就算是眼瞎了,也不會看上敵特。”
馮玉蓮哼了一聲,“劉嬌嬌已經被送走了,回去后你給我老老實實的,不許和別的女人說話,也不能多看他們一眼。”
“特別是你那個前未婚妻!”
“都結婚了,眼睛老實點!”
馮玉蓮摸著肚子,她還真是命苦。
“你不知道這次我說了多少好話,咱爸才愿意管你這破事。他也是求了不少人,還花出去不少錢。等回去,你嘴巴甜一點,好好哄哄咱爸爸。”
許志軍連忙點頭,被關起來的時候,他每天吃不好睡不好,就怕直接被送上軍事法庭。
幸好有個厲害的丈人。
許志軍在看向馮玉蓮,雖然胖嘟嘟的脾氣也不好,可這女人是真心為了自己好,好好的和她過也挺好的怎么可能。
至于林挽月,在外面也嘚瑟不了幾天了,她男人可是個資本家大少,等回去后他再寫幾封舉報信,讓林挽月也住牛棚去。
許志軍惡狠狠地想著,心里得意。
“愣著干嘛,快去給我打點洗腳水,揉揉腳。我這腳都疼死了。”
馮玉蓮冷哼一聲,一巴掌拍到許志軍的頭上。
許志軍臉都黑了,卻也只能暗暗磨牙,這女人脾氣就不能好點?他可是個大男人,不管是人前人后,馮玉蓮都不給他面子。
可他卻只能乖乖聽著,老老實實地過去打洗腳水。
很不巧的,在開水房,碰到了過來打水的顧景琛。
“呵呵,還以為她對你有多好?”
許志軍冷笑一聲,顧景琛已經接了一暖瓶熱水,正在用搪瓷盆子接。
“你這兩邊的臉不一樣大,這還上了胭脂?”
許志軍一時沒明白過來,倒是另一個等著接水的嬸子噗嗤一聲笑了,“這是被媳婦打的?”
許志軍的臉都黑了,“你胡說!”
顧景琛嗤笑,“那是你自己打的?”
“許志軍,我和你可不一樣。自己的媳婦自己疼,我愿意疼我媳婦兒。”
水接了半盆,顧景琛一手拿著暖瓶,端著水盆往房間里走去。
許志軍呸了一聲,“還疼媳婦兒?肯定是她讓你來接的。”
“那可不一定哦,我看人家小兩口的感情極好,人家男人就是疼媳婦兒,別說給媳婦兒接洗腳水了,我都見過他給媳婦洗腳呢。”
許志軍低聲罵道,“犯賤!”
顧景琛接著水回房,放下暖瓶后,拿出毛巾洗了洗,遞給林挽月,“先擦把臉,一會兒洗洗腳。”
林挽月拿出個盆子,把里面的水倒出來一些,“還是分著吧,用一個盆子子,我可不習慣。”
這時候都這樣,一個搪瓷盆子全家用,洗臉洗腳加洗澡,家家戶戶都是如此。
顧景琛揉了揉林挽月的頭發,“行!”
以前在家里,肯定都分著用。可來到農村下鄉勞改之后,家里的搪瓷盆子都是漏水的,也能湊合著用。
冬天很冷的時候才舍得用點熱水,平常用的都是涼水。
兩個人洗完臉后,開始洗腳。
林挽月的小腳伸到盆中,白底紅花的搪瓷盆,白得發光的兩只小腳,一直延伸到黑色的褲子里,那畫面莫名地讓人眼熱。
顧景琛別過頭去,不能再看了。
女人的腳果然小,皮膚也好,白的都發光了。
“景琛哥,你不洗腳嗎?咱倆一起。”
林挽月聲音清脆,甜甜的,像羽毛一樣調皮地撫到男人心尖兒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