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且,豬鹿蝶今晨也出了大事。奈良一族的奈良風(fēng)間——宇智波源的同伴,昨夜暗中聯(lián)絡(luò)了一批在族內(nèi)不受重視或與高層有矛盾的族人,今早直接投奔了宇智波……”
“如今豬鹿蝶三族內(nèi)部已亂作一團,村子的事,我確實毫無頭緒。”
山中亥一勉強說完,隨即愧疚低頭。
他的演技堪稱精湛。
雖謀略不及奈良一族,但身為一族之長,總有些本事。
猿飛日斬:“……”
他徹底呆住。
什么?豬鹿蝶也出事了?還又牽扯到宇智波?
這番話讓他再度氣血翻涌。
好家伙!
宇智波勢力已夠龐大,如今竟又吸納一批豬鹿蝶成員?
麻**!
火影辦公室內(nèi),猿飛日斬眉頭緊鎖。
這位三代目火影此刻心中充滿疑慮。豬鹿蝶三家的態(tài)度讓他隱約感到不安,尤其是奈良一族的動向更令他心生警惕。在忍界歷史上,背叛者向來難有善終,以智慧著稱的奈良族人理應(yīng)明白這個道理。
更令人在意的是,宇智波源的小隊里確實有個奈良家的忍者。種種跡象交織在一起,讓猿飛日斬暫時難以做出準確判斷。他揉了揉太陽穴,決定暫時擱置這個疑問,等日后與鹿久詳談再作定奪。
眼下最緊迫的,是平息木葉村內(nèi)的動蕩。
"止水在哪里?"三代目突然發(fā)問,"他最近不是一直在暗部嗎?立刻把他找來!"
山中亥一立即執(zhí)行命令。通過暗部特殊渠道聯(lián)系上止水后,要求他即刻趕往火影大樓。
約莫十分鐘后,一道身影瞬身出現(xiàn)在天臺。
"火影大人。"止水恭敬行禮。
猿飛日斬直接擺手打斷:"別說客套話了。今早村子里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你這些天都在暗部,不可能毫不知情。"
止水面無表情地站在原地......
宇智波源的囑咐在腦海中閃過,他稍作沉吟后平靜開口。
"啟稟火影大人!"
"前 ** 曾下令,命我重點監(jiān)視根部動向。"
"經(jīng)過連日偵查,發(fā)現(xiàn)根部存在重大隱患,更揪出多名外村細作。"
"今晨完成布控后,我率宇智波精銳突襲了細作藏匿的根部據(jù)點。"
"行動中遭遇根部激烈反抗,為肅清 ** ,雙方爆發(fā)沖突。"
"雖全殲細作,但難免誤傷根部同僚。"
"我已向團藏大人說明原委,不料他竟屠戮暗部成員,炸毀總部大樓!"
"火影大人!"
"團藏大人此舉形同叛村,是否立即實施逮捕?"
止水神色凜然。
他確實未作偽證——猿飛日斬確有此令。
止水心知肚明,這位火影正期盼著他與團藏鷸蚌相爭。
此前他始終猶豫不決。
而今宇智波源既已表態(tài),他自然順勢力推舟。
另一端。
猿飛日斬聽完匯報,瞳孔劇烈震顫。
荒唐!
這場 ** 竟有自己推波助瀾?
混賬!
本意是讓你們暗中角力,誰讓你直接掀桌子?
根部藏細作?
放屁!
就算真有探子,那也是根部的養(yǎng)寇自重!
經(jīng)過一番**后,再加上舌禍根絕之印的束縛,**最終只能淪為根組織的工具。
至于團藏?
真是可笑!
雖然這個**確實害死了自己的兒子,但他畢竟是二代目火影千手扉間的親傳**,論輩分還是自己的同門師兄弟。
說團藏是**?簡直荒謬!
但現(xiàn)在該怎么辦?
看著眼前的猿飛日斬,即便想追究宇智波止水的責任,一時竟不知從何說起。
命令是自己親自下達的,止水不過是執(zhí)行任務(wù)罷了。
就算任務(wù)搞砸了,總不能因此處罰他吧?
否則——
若是傳出去,今后還有誰敢為自己效力?
想到這里,猿飛日斬只能重重嘆了口氣,太陽穴突突直跳。
不過萬幸的是,
至少弄清了今早村子里那場 * 亂的 ** 。
以團藏睚眥必報的性格,遭到如此羞辱后進行報復(fù),再正常不過。
沉吟片刻后,
三代火影沉聲開口:
"情況我了解了。"
"但止水,今后執(zhí)行任務(wù)時要注意分寸。"
"我派你監(jiān)視團藏是為了搜集確鑿證據(jù),一切行動必須遵守規(guī)則。"
"這次既往不咎,下不為例。"
"至于今天的事件,就對外宣稱是云隱村的破壞行動。"
"先這樣吧,你們退下。"
"我需要休息。"
說著揉了揉眉心,猿飛日斬感到前所未有的疲憊。
短短兩天時間,
村子里就接 ** 生這么多糟心事。
實在令人頭痛!
雖然止水惹出麻煩,
但眼下確實不便追究他的責任。
至于團藏?
木葉高層雖然除掉了自己的繼承人,但在對付宇智波和日向兩族前,他只能選擇隱忍,暫時與對方周旋。
因此今日之事,自然要歸咎于外敵。
云隱村眾人:"......"
幸好他們不清楚木葉內(nèi)部的這些操作,否則怕是要當場罵出聲來。
好家伙!
你們木葉內(nèi)斗,黑鍋卻要我們云隱來背?
就因為曾經(jīng)去木葉鬧過一次,就得永遠替你們背鍋?
......
與此同時。
隨著猿飛日斬發(fā)話,止水立刻著手重組暗部。
而山中亥一則來到上忍班長辦公室,向悠閑的奈良鹿久簡要說明了今日之事。
奈良鹿久眉頭微皺,但略作思索后,忽然輕笑一聲。
"原來如此!"
"如果我沒猜錯,止水是奉宇智波源之命行事,今早的鬧劇不過是個幌子。"
"暗部與根部的沖突,實則是為豬鹿蝶三族的遷移打掩護。"
"不過,真不愧是宇智波!"
"明明有更溫和的方式,偏要鬧得沸沸揚揚。"
"但這位源君確實高明,借遷移之事一箭三雕——既削弱了火影權(quán)威,又離間了火影與長老團的關(guān)系。"
"這般手段,令人佩服!"
奈良鹿久連連感嘆。
憑借掌握的情報,他很快便理清了宇智波源的謀劃。
沒錯,看似簡單的事件,卻暗藏三重目的。
一石三鳥,著實厲害!
聽完這番分析,山中亥一也恍然大悟。
若非奈良鹿久點破,他根本想不到這一層。
想明白后,他低聲自語。
"這樣也好!"
"宇智波源越強,越說明我們沒選錯。"
"不過,鹿久..."
"剛才在天臺上,我感覺到火影已經(jīng)開始懷疑我們豬鹿蝶了。"
"怎么辦?"
山中亥一眉頭緊鎖。
比起去宇智波的族人,留下的人處境更危險。
猿飛日斬當了這么多年火影,怎么可能完全沒察覺豬鹿蝶的動作?
這正是他最擔心的!
另一邊。
奈良鹿久卻神色輕松。
他笑了笑,慢條斯理道:
"別擔心。"
"我早料到這點,但不需要解決。"
"只要我們繼續(xù)為火影出謀劃策,猿飛日斬不會追究。"
"你要明白,現(xiàn)在的猿飛日斬已是孤家寡人。"
"他的親信圈里,和團藏勢同水火,轉(zhuǎn)寢小春和水戶門炎也差不多。"
"至于綱手,你真以為她對千手繩樹、加藤斷的死,還有千手一族的衰落毫不知情?"
"她只是為木葉選擇了隱退。"
"自來也有波風(fēng)水門牽制。"
"大蛇丸更不用說,一旦波風(fēng)水門上位,他必定和猿飛日斬決裂。"
"現(xiàn)在的豬鹿蝶,就算有問題又怎樣?"
"猿飛日斬要辦事,就只能睜只眼閉只眼!"
"要是把我們逼到宇智波那邊,他還能靠誰?"
"至于信任?"
"就算沒今天這事,我們也從來不是他的心腹。"
“不論誰執(zhí)掌火影之位,豬鹿蝶永遠都是邊緣角色。”
“這本就是我們的生存之道,無需遺憾。”
“現(xiàn)在的局面,剛剛好。”
“……”
山中亥一猛然醒悟。
原來如此,自己確實多慮了。
也對——
既然族中有奈良這樣的智者,何必由他操心這些?
他輕嘆一聲,緩緩說道:
“這樣就好。”
“不過我推測,等火影大人冷靜后必定會召你商議對策。”
“今日之事影響太大。”
“火影聲望受損,他絕不會坐視不理。”
奈良鹿久微微頷首。
一切都在預(yù)料之中。
果然——
未等兩人談完,暗部已前來傳令。
“鹿久上忍,火影召見。”
“明白。”
得到答復(fù)后,暗部瞬身離去。
“亥一,我該動身了。”奈良鹿久正色道,“記住,不要有任何異常舉動,必須全力為火影出謀劃策。”
“若遭遇宇智波族人,務(wù)必全力壓制。”
“相信宇智波——”
“會妥善照料我們的族人。”
沒錯。
此刻的豬鹿蝶若還想留在三代目陣營,尤其在對方起疑時,就必須毫無保留地效忠。
這是你最后的用處!
做不到這一點,必然會被無情丟棄。
一旦失去價值,結(jié)局將無比凄慘。
山中亥一肅然頷首。
“鹿久,不必擔憂。”
“豬鹿蝶的生存之道,就是不求信任,不涉核心。”
“我們只為保全自身!”
鹿久露出笑意。
沒錯。
亥一所言極是。
三族結(jié)盟的根本,本就是為自保。
若無緊密聯(lián)合與奈良一族的智謀,他們恐怕連油女一族都不如。
這是無奈的現(xiàn)實。
他們沒有日向與宇智波的血繼限界,亦無猿飛日斬那般機緣,能成為千手扉間的 ** 。
豬鹿蝶能超越油女、犬冢等族,走到今日地位,實屬不易。
“好!”
“既如此,我便安心了。”
言罷,奈良鹿久不再多言,轉(zhuǎn)身離去。
山中亥一亦未停留,徑直前往暗部。
……
火影辦公室內(nèi)。
奈良鹿久躬身行禮,隨即主動匯報族中事務(wù)。
他的表演無可挑剔。
至少,猿飛日斬未看出破綻。
但鹿久心如明鏡。
他深知猿飛日斬不會輕易信任自己,可正如先前所言——如今的猿飛日斬,已別無選擇。
“鹿久,夠了!”
“即便懷疑所有人,我也相信豬鹿蝶的忠誠。”
“此事無需再提,先議正事。”
"今晨的事件,就定性為敵對忍村的突襲行動,稍后向整個忍界發(fā)布通告。"
"此外,還有最關(guān)鍵的一點。"
"我希望由鹿久你秘密出訪云隱,全力推動無影會談的舉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