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礎三身術不提,他擅長火遁,最強的則是體術。”
“我們能在霧隱營地周旋三天,一是靠族內的影子秘術探路。”
“二來,全靠宇智波源。”
“每次被霧隱圍堵,都是靠他的體術帶我們脫身。”
“很多時候,他一人就能帶著我倆甩開追兵。”
很好。
又透露了一些情報。
但奈良風間別無選擇。
畢竟,能在霧隱大本營存活三天,本就難以解釋。
若沒有合理理由,反而更可疑。
這點情報,宇智波源應該不會在意。
既然能力已經暴露,便無需再隱瞞。
“還有呢?”
“他的真正目的是什么?”
“為何要隱藏實力?”
奈良鹿久繼續追問。
顯然。
這才是他真正想知道的。
他幾乎能確定——那三名宇智波的死,出自宇智波源之手。
至于宇智波的內部紛爭,他毫無興趣。
然而他最在意的,仍是那具云隱忍者的 ** 。
作為上忍班長的他,同時執掌木葉情報部門。
經查證,當日死亡森林外突然出現的霧隱忍者 ** ,實為兩年前云隱劫持漩渦玖辛奈時莫名失蹤的那名云隱忍者。
那么,緣由何在?
當日究竟發生了什么?
此事牽涉云隱,更關乎九尾人柱力。
他必須查明 ** 。
正因如此,他才安排奈良風間加入宇智波源的小隊。
一方面,其他奈良族人皆在A班。
若強行調換小隊,勢必引發關注。
盡管對奈良風間心存疑慮,但他自信能掌控局面。況且這等小事,以奈良風間的敏銳,理應輕松應對。
可惜,事與愿違。
對于先前的疑問,奈良風間或許會如實相告。
但涉及他與宇智波源的核心謀劃,休想探得半分!
念及此,他輕嘆搖頭。
"此事,我并不知曉。"
"恕我直言,我與宇智波源所在的小隊,不過是炮灰罷了。"
"族叔應當明白,這類小隊既不培養羈絆,也無暇磨合。"
"談何信任?"
"除任務外,我與宇智波源幾乎零交流。"
"不過據我觀察,他對宇智波一族毫無信任。"
"隱藏實力,合情合理。"
奈良鹿久眉頭緊鎖。
顯然。
對于這個回答,他心中仍存疑慮。
然而,他不得不承認奈良風間的分析確實在理。
木葉高層對這些臨時拼湊的炮灰小隊,從來就沒有真正重視過。
說白了,這類小隊存在的意義就是充當戰場上的消耗品。
毫不夸張地說,他們不過是可棄用的工具罷了。
既然如此,誰會在意這些隊員之間是否存在情感紐帶?
正因缺乏羈絆,能在戰場上勉強協作已屬難得。
奢望更多?簡直是癡人說夢!
一群因任務被迫組隊的陌生人,既非伙伴,又無信任,甚至互相提防——
指望宇智波源對你敞開心扉?
別開玩笑了!
想通這一點后,奈良鹿久只能暗自嘆息。
沉默良久,他緩緩開口:
"明白了。"
"這事急不得,以后總有機會。"
"你的新小隊名單已定,依然和宇智波源同隊,隊長由宇智波的精英止水擔任。"
"這次還新增了一名日向族人。"
"看出來了嗎?"
"和之前的炮灰小隊不同,這次是真正的精銳配置。"
"精銳小隊執行的都是高危任務,隊員間必須建立深厚羈絆!"
"風間,此事關系重大。"
"只要你辦成,族內會記你一次 ** 級任務功勞。"
聞言,奈良風間瞳孔驟縮——
這次他是真的被驚到了。
他實在想不通,宇智波源究竟做了什么 ** 人怨的事?
竟能讓族叔對這件事如此上心?
不行,絕不能這樣。
等回去后,必須查清緣由,盡快解決。
否則——
被族叔死死盯著,他們的計劃還怎么推進?
他不認為自己和宇智波源能在族叔的嚴密監視下,順利培植出真正的勢力。
想到這里,他深吸一口氣。
奈良風間迅速調整表情,故作驚喜道:
“我明白了。”
“請族叔放心,我一定全力以赴。”
他神色堅定,卻未給出更具體的承諾。
奈良一族,從不過度表態。
演得太假,反而容易露餡。
現在這樣,恰到好處。
果然,奈良鹿久聽完,滿意地點了點頭。
隨后,兩人又閑聊片刻,奈良鹿久才揮手讓他離開。
……
第七小隊營帳內。
宇智波源盤坐在床鋪上,思緒翻涌。
奈良鹿久,為何盯上自己?
帳內寂靜無聲。
工藤信已去與新隊員匯合,戰爭結束前,恐怕難再相見。
誰讓他運氣這么差,直接被分進了精英小隊。
真是倒霉透頂。
奈良風間也不在。
不過,他猜測對方八成是被奈良鹿久叫去了。
這倒正好。
等奈良風間回來,正好問個清楚。
這種事太復雜,果然只能找風間商量。
簡直太費腦子了!
即便他活了兩輩子,還是有點想不通。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
大約兩小時后,奈良風間終于走進營帳。
宇智波源立刻站起來。
他謹慎地環顧四周,確認沒人后,壓低聲音問道:
"風間,你去見過奈良鹿久了?"
奈良風間點頭。
他也用家族的影子秘術探查周圍,確保安全后,才嚴肅地低聲開口:
"源君。"
"我們現在是一條船上的人,有些話我就直說了。"
"你到底做了什么,讓我那位族叔對你這么在意?"
"你知道嗎?"
"他讓我打探你的秘密,只要成功,就給我記一次家族內部的重要任務。"
"你必須老實告訴我,我們得好好商量對策。"
"不能讓他一直盯著我們,否則我們的計劃根本沒法進行。"
"我族叔是個聰明人,一旦被他盯上,任何細微的舉動都逃不過他的眼睛。"
"在謀略方面,他是頂尖的。"
宇智波源嘴角抽了抽。
他沒想到自己還沒開口,奈良風間反而先問起來了。
但他也很懵!
要是知道原因就好了,問題是他自己也不清楚。
唉!
他嘆了口氣,無奈地搖頭。
"我真的不知道!"宇智波源思索片刻,坦白道,"唯一和你族叔有過接觸的,就是宇智波族內死了三個人的那次。"
奈良風間立刻追問:"詳細說說,越具體越好,我需要足夠的信息才能分析。"
宇智波源點了點頭。
考慮到事情并不嚴重,他稍作思索便坦然相告。
毫無保留地將所知信息盡數說出。
隨后。
他將目光投向奈良風間,想檢驗這位智囊的真實水平。
對方果然沒令他失望。
幾乎不假思索,奈良風間立即回應:
"我懂了。"
"源君此舉實屬多余,三個宇智波殺了便是,何必多此一舉丟棄云隱 ** ?"
"動作越多,破綻越大。"
"若當初直接離去,由于線索稀少,即便有人懷疑也難鎖定你。"
"畢竟那時無人知曉你的實力。"
"最終很可能不了了之。"
"區區三個宇智波的性命,木葉根本不會在意。"
"但如今情況不同!"
"那具云隱 ** 引發的連鎖反應太過嚴重。"
"若我推斷無誤,那應該是兩年前云隱企圖劫持辛久奈時留下的。"
"辛久奈身為九尾人柱力,"
"事關重大,不容絲毫閃失。"
"這想必就是我那位族叔緊盯你不放的原因。"
"三個宇智波死了也就死了!"
"但涉及九尾人柱力,就必須徹查到底。"
宇智波源頓時醒悟。
自己確實失策了。
這次犯的錯誤實在拙劣。
懊悔無益。
今后多加注意即可,當務之急是彌補過失,避免重蹈覆轍。
"如何應對?"
宇智波源直截了當:"奈良鹿久此人,可不好糊弄。"
奈良鹿久眉頭緊鎖,陷入深思。
與宇智波源相同,他同樣不會沉溺于過去。
人生需要向前看。
吸取教訓,未來多加注意即可。
思緒飛轉間,他迅速開口:
"確實,不能 ** 奈良鹿久。"
"言多必失,唯有坦誠相告。"
"必須要有計謀。"
"以小謀掩大計。"
"我們的核心計劃絕不能泄露,因此需要設計一個合情合理的小陰謀。"
"首先,那三名宇智波族人是你所殺。"
"那名云隱忍者也是你下的手。實際上你早已具備相應實力,只是不愿與宇智波一族牽扯過深。由于幼年遭受區別對待,你對本族心懷怨恨。"
"拋出云隱忍者 ** ,既為洗脫嫌疑,更想為宇智波樹敵。"
"云隱實力強勁,正合你意。"
"說白了,這就是你的報復!"
宇智波源聞言怔住。
竟能如此解釋?
他忍不住追問:"你真認為這套說辭能瞞過你叔父?"
"當然。"奈良風間篤定道:"只要他確認你的目標不是木葉就夠了。"
"宇智波內部事務,他根本不會關心。"
然而。
宇智波源仍搖頭苦笑:"總覺得你描述的宇智波源,顯得過于愚蠢了。"
"這才符合常理。"奈良風間輕笑:"以宇智波的思維方式,能想到隱藏實力已屬難得。"
"反倒是源君你,確實不像典型的宇智波族人。"
聽聞此言,宇智波源展顏一笑。
隨即。
他不再糾結此事,只要問題能解決便好。
其余細節,無關緊要。
只要給予足夠時間成長,他自信能以絕對實力掃清一切障礙。
翌日清晨。
宇智波止水帶著一位少女來到營帳前。
少女留著柔順的銀白長發,看似文靜怯弱,但那雙標志性的白眼昭示著她的身份。額前護額下若隱若現的精致咒印——正是日向分家特有的籠中鳥印記。
"各位好,我是宇智波止水。"青年笑容溫和,"擅長瞬身術與刀法,幻術尚可,火遁 ** ,三勾玉寫輪眼持有者。從今天起擔任隊長。"
"請各位也做個自我介紹。"
宇智波源率先開口:"宇智波源,精通三身術與火遁,體術稍強。"
"奈良鹿久,專攻風遁及家族秘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