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一族這次徹底激怒了各大家族。
干脆召集所有忍族,省去多余的廢話,直接殺進宇智波的領(lǐng)地。
把那些**全都解決掉,之后再慢慢處理其他問題。
民眾的記憶總是短暫的。
只要這次能徹底鏟除宇智波,以后有的是時間恢復(fù)村子的秩序。
不能再猶豫了,哪怕犧牲名聲也必須行動。
轉(zhuǎn)寢小春真的慌了。
沒錯。
她此刻的瘋狂,不過是為了掩飾內(nèi)心的恐懼。
宇智波源的手段,實在令人震驚。
前一刻猿飛日斬用“小偷事件”試探他,后一刻他就讓宇智波放任不管,徹底擾亂木葉治安,借此揭露村子拖欠警務(wù)部經(jīng)費的事。
行事縝密,思維清晰,手段凌厲。
更可怕的是,他的計劃環(huán)環(huán)相扣。
幸好村子在警務(wù)部安插了**,提前得知了宇智波源的謀劃。
否則,如果一開始忽視這件事,讓他成功 ** 民意,直接到火影大樓前 ** ,火影的威信必將遭受重創(chuàng)。
而這一次呢?
剛剛決定妥協(xié),勉強平息了 ** 。
可緊接著呢?
連一天都不到,宇智波源又出新招。
修改法律!
手法和上次如出一轍,依舊是利用民意施壓,逼迫木葉高層讓步。
但這次更狠。
稍有不慎,家族根基就會徹底崩塌。
這才第二次交鋒!
轉(zhuǎn)寢小春不禁擔(dān)憂,即便這次能 ** 宇智波【敏感內(nèi)容較多】
這個宇智波源,確實與眾不同。
他不僅實力超群,更可怕的是智謀過人、出手狠辣,每次攻擊都直擊要害。
最令人忌憚的是,他擁有常人難及的戰(zhàn)略眼光!
他早已看透村子與宇智波一族不可調(diào)和的矛盾。
他清楚村子遲早會對宇智波動手。
正因如此!
他從不幻想和平共處,一心只想與村子對抗到底。
面對如此陰險狡詐、謀略高超又冷靜理智的對手,轉(zhuǎn)寢小春內(nèi)心深處的恐懼無法掩飾。
想到這些,她徹底放棄了底線。
什么規(guī)則道義,統(tǒng)統(tǒng)拋諸腦后。
哪怕身敗名裂,哪怕傾家蕩產(chǎn),她也要將宇智波一族趕盡殺絕。
就算滅不了全族,至少也要除掉宇智波源。
這個威脅,實在太致命了。
"我支持小春的意見!"水戶門炎沉聲道:"宇智波源太過危險,所作所為越來越出格。"
"絕不能讓他繼續(xù)活著,必須不惜代價除掉他。"
"無論付出多大犧牲,都值得!"
"日斬,行動吧。"
"趁宇智波尚未警覺,暗中聯(lián)合木葉各大家族,一舉殲滅他們!"
"這次宇智波做得太過火,其他家族也不會容忍。"
"雖然在平民中會損失些聲望,但比起消滅宇智波的收益..."
"哼,根本不值一提!"
"平民都是健忘的,實力才是一切。"
"只要掌握力量,他們翻不起浪花!"
猿飛日斬依舊沉默不語。
他心里明白,兩位老友說得沒錯。
這次確實是千載難逢的機會。
若能把握住,或許真能徹底解決宇智波問題。
這個 ** ,實在太大了。
機不可失。
宇智波一族這次算是把全村各大家族全得罪光了。
** 憋屈!
老子辛辛苦苦維持這么多年的好形象,難道真要毀于一旦?
哐當(dāng)——
辦公室大門被人一腳踹開。
團藏陰沉著臉闖進來,雙臂大張。
"日斬,你太優(yōu)柔寡斷了!"
"小春和炎說得沒錯,現(xiàn)在就是收拾宇智波的絕佳時機。"
"只要你點頭,我敢保證木葉所有家族都會站在你這邊。"
"別猶豫了。"
"雖然會削弱村子戰(zhàn)力,但各大家族聯(lián)手的話,損失不會太大。"
"前線戰(zhàn)事也不用太擔(dān)心。"
"正好多調(diào)些家族忍者去送死,趁機削弱他們的力量。"
"這么多好處,就犧牲點名聲。"
"這么劃算的買賣,日斬你該不會還想拒絕吧?"
團藏眼神陰鷙。
他死死盯著猿飛日斬,眸中兇光畢露。
沒錯。
在長老團里,就屬他對付宇智波最上心。
如今機會難得,說什么都不能放過。
更何況——
還能順便搞臭猿飛日斬的名聲,簡直一箭雙雕。
火影之位。
這是他心里永遠(yuǎn)的痛,當(dāng)年就差那么一點點。
要不是晚開口了一秒鐘,現(xiàn)在坐在火影辦公室的就是他了。
機不可失。
既能滅了宇智波,又能敗壞日斬的名聲。
這樣自己日后上位,阻力就會小得多。
想到這兒。
他心跳都加快了。
猿飛日斬:"......"
他眉頭深鎖。
目光落在團藏身上,空氣愈發(fā)凝固。
老友的心思,他早已洞若觀火。
敗壞自己聲譽?
倘若效果不佳,這位"摯友"定會"熱心相助"吧。
越是聲名狼藉,對方便越是欣喜。
然而。
眾人所言非虛。
此番良機千載難逢,鏟除宇智波一族易如反掌。
他,確實動搖了。
于是。
長久的沉默后,他終于頷首。
"好,依你們所言。"
"宇智波一族此番行事確實過火,即便我想保全,各大家族也絕不會答應(yīng)。"
"既然如此,我猿飛日斬又豈會在意虛名。"
"秘密聯(lián)絡(luò)各族吧,不必派遣暗部,由你們?nèi)婚L老親自出面。"
"通知他們今夜九時,秘密至上忍會議室集合!"
猿飛日斬沉聲下令。
誠然。
此舉或許會帶來些許影響。
或許連手中這把名為"團藏"的利刃,都會反噬其主。
但,無妨。
他太了解團藏的手段,更有十足把握再度將其壓制。
既如此,便這般定奪。
言畢,他重新點燃煙斗,青煙繚繞間眸光幽深難測。
而此刻。
團藏等三位長老已無暇他顧,盡皆沉浸在狂喜之中。
畢竟。
此局,勝券在握。
最關(guān)鍵的是——
若無火影牽頭,縱使各族心動,也無人敢貿(mào)然行動。
此刻,一切已成定局。
無論如何,猿飛日斬終究點了頭。
對他們而言,這便足夠了!
“好,我立刻動身。”
“算我一個。”
“我也加入,先分配各自的目標(biāo)吧。”
“……”
團藏一行人不再多言。
短暫商議后,他們迅速敲定分工,隨即推門離去。
沒錯——
他們等不及了。
哪怕多拖延一秒都是煎熬,今夜就必須對宇智波動手。
這個家族,太過危險。
每拖延一日,變數(shù)便多一分。與其夜長夢多,不如趁勢斬草除根。
腳步聲遠(yuǎn)去后,火影辦公室重歸寂靜。
猿飛日斬眉頭緊鎖。
煙霧繚繞中,他的面容愈發(fā)陰沉。
他開始反復(fù)權(quán)衡——這個決定,究竟是對是錯?
“鹿久,你若在此該多好……”
“有你在,我也不必獨自承壓。”
“罷了。”
“既已抉擇,便無需回頭。”
“宇智波,莫怨我心狠。”
“本想容你們多活些時日,可誰讓族 ** 了這等異才。”
“既然如此,留不得你們了。”
猿飛日斬低聲自語。
此刻,他格外懷念奈良鹿久的智謀。
盡管對方并非核心圈成員,但其才智始終不可或缺。
更何況——
豬鹿蝶的立場,他心知肚明。
只要火影之位仍在自己手中,這三家便永遠(yuǎn)可信。
若有奈良鹿久在場,此刻他也不必這般煩惱。
可惜事與愿違。
如今的奈良鹿久仍在草之國前線。
此事迫在眉睫,根本來不及通知他。
最終,他只得無奈搖頭,不再糾結(jié)此事。
……
深夜,宇智波族地。
源的小院里,剛用完晚餐的兩人正悠閑地消食。
就連一向勤于修煉的鼬也難得放松。
與以往相比,他的氣色明顯好轉(zhuǎn),蒼白褪去,取而代之的是紅潤與光澤。
這一切,自然歸功于宇智波源的悉心照料。
鼬也清楚感受到身體的變化,因此對源的安排毫無異議。
“老師。”
“一周后我就要入學(xué)了。”
“可我覺得忍校教不了我什么有用的東西。”
“您說,我能申請?zhí)崆爱厴I(yè)嗎?”
鼬輕聲問道。
想到即將踏入忍校,他心中不免抵觸。
以他目前的實力,若提出申請,確實符合畢業(yè)標(biāo)準(zhǔn)。
于是,他忍不住向源尋求建議。
另一邊,聽到鼬的話,宇智波源陷入了沉默。
他這才意識到,不知不覺間,鼬已到了入學(xué)的年紀(jì)。
如此算來,他穿越至此已有近八年光陰。
最初,他與這個世界格格不入。
這大概是他總獨來獨往,不愿與人深交的緣由。
然而世事難料。
自忍校畢業(yè)短短數(shù)月,他不僅結(jié)識了摯友。
更擁有了產(chǎn)業(yè)、部眾,乃至親傳 ** 。
就連向來不屑的宇智波一族,竟也讓他生出幾分認(rèn)同。
不過倒也尋常。
人終究難以離群索居,只是這諸多牽絆,福禍難料。
唯一確定的是,他已真正屬于此間天地。
唉!
輕嘆聲中,鼬的面容浮現(xiàn)心頭。
依照原定軌跡,鼬僅在校一年,來年便將提前畢業(yè)。
正是這一年光景,令其篤信火之意志。
而后。
甫畢業(yè)的鼬受猿飛日斬青睞,富岳亦授意其滲透火影權(quán)力中樞。
未料。
被火之意志感化的鼬,竟將計劃和盤托出。
猿飛日斬順?biāo)浦郏瑥街闭{(diào)其入暗部。
換言之。
按常理推斷,來年鼬必入暗部。
這也預(yù)示著,三戰(zhàn)終局將近。
"提前畢業(yè),斷不可行。"
"忍校雖無甚可教,卻能助你結(jié)交摯友。"
"且給你道難題——"
"其一,尋個心上人。"
"其二,細(xì)品火之意志。"
"權(quán)作課外修習(xí),我會隨時查問。"
"莫要等閑視之!"
宇智波源肅然開口。
話音未落,鼬已怔然失語。
這……
簡直莫名其妙!
他眼角直跳,額頭冒出黑線,整個人無語到極點。
“老師,你……”鼬忍不住扶額嘆氣,“能不能別鬧了?”
他實在無話可說。
火之意志這套東西,雖然他現(xiàn)在還沒入學(xué),族里也沒人教,
可問題是,這口號太流行了。
整個木葉街頭巷尾,人人都在談?wù)摗?/p>
他怎么可能沒聽過?
最初,
他也曾被這理念吸引,甚至專門琢磨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