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一定能 ** ,但單純防守的話,我覺得應該沒太大問題。”
嗯?
聽到這番話,油女志微和龍馬又一次陷入沉默。
奈良?
他們當然熟悉!
可問題是——
豬鹿蝶向來同氣連枝,他們不是火影派系的人嗎?
怎么宇智波這邊也能請到奈良出謀劃策?
這不合常理!
不過兩人都沒有追問,畢竟這么重要的事,宇智波源未必會解釋清楚。
但話說回來。
既然有奈良參與謀劃,他們心里的不安確實減輕了幾分。
沒錯。
即便不是奈良鹿久本人,只要是奈良一族就夠了。
在智謀策略這方面,奈良的金字招牌就是如此可靠!
正如宇智波源所說,主動出擊或許困難,但若只是防守,奈良的智慧完全夠用。
"源大人。"
"您確定真是奈良一族的人?"
油女志微忍不住確認道。
他不會打聽具體細節,但至少要確認這個"奈良"是否真的出自奈良一族。
"沒錯!"
"具體細節就別問了,這件事絕對要保密。"
"至少在短期內,奈良的存在絕不能泄露!"
宇智波源語氣鄭重。
確實。
要不是油女一族表現得如此堅決,他根本不會提前透露奈良的事。
但沒辦法!
宇智波這邊,已經付出太多代價了。
他確實擔憂自己走后,宇智波與油女兩家會立刻分崩離析。
為此。
為了鼓舞人心,也為了讓兩族安心。
他不得不謹慎地透露些許底牌。
否則,還能如何?
難道真要眼睜睜看著兩族垮掉?
不過,問題不大。
局面仍在掌控之中。
只要暗中保留奈良這張牌,偶爾給出些建議,暴露的風險其實很低。
效果立竿見影!
得到保證的油女志微,斗志立刻高漲了許多。
當然,奈良703與萬花筒的影響只占很小部分。
更關鍵的因素,在于宇智波源。
以往只覺得他能力出眾,現在看來不過是顯露了皮毛。
不聲不響間,竟連奈良一族都已收服。
要知道奈良一族,素來以智慧著稱。
不僅在木葉,放眼整個忍界也是獨一無二的存在。
奈良肯追隨宇智波源,這本身就極具說服力。
況且。
今日只暴露了一個奈良,難道這就是全部底牌?
顯然不可能!
畢竟。
油女一族在偵查方面雖不及日向與漩渦,但在忍界也是數一數二的。
木葉境內,凡有蟲豸之處,就逃不過他們的耳目。
近期雖未發現奈良與宇智波源有接觸。
但這恰恰說明——
奈良與宇智波源的合作,早已暗中進行。
更印證了宇智波源背后,必然藏著更深的謀劃。
追隨這樣的領袖,自然令人踏實。
"明白了。"
"稍后我就安排全族遷往宇智波駐地。"
油女一族雖屬中等忍族,但算上普通平民,總人數接近千人。
"宇智波這邊,能緊急安置嗎?"
宇智波源毫不猶豫地點頭應下。
非常時期,必須特事特辦。
"放心,交給我。"
"你和龍馬立即回去準備,我去向族長匯報,提前做好安排。"
"事不宜遲,現在就行動!"
時間緊迫。
宇智波源要在離開前處理好所有事務。
油女志微點頭示意。
隨即帶著油女龍馬匆匆離去。
另一邊。
宇智波源找到富岳說明情況。
然而富岳的反應出人意料。
"奈良?"
"你什么時候和奈良家有了聯系?"
"這怎么可能?"
"豬鹿蝶不是火影的忠實支持者嗎?怎么會與我們宇智波合作?"
他著實震驚。
那可是以智慧著稱的奈良一族!
雖然戰力 ** ,但其謀略備受推崇。
更重要的是。
若奈良都看好宇智波,其他忍族必定趨之若鶩。
奈良一族的認可,就是最好的招牌。
這份認可足以讓眾多忍族對宇智波改觀。
但宇智波源直接打斷了他的遐想。
“奈良家看中的是我個人,與宇智波無關。”
“投奔我的只是奈良族內受排擠的分支。”
“奈良鹿久可瞧不上我。”
面對族長的追問,宇智波源簡單解釋了幾句。
富岳這才恍然。
沉吟片刻后,他爽朗笑道:
“這是好事!說明咱們宇智波仍有希望。”
“至于看重你還是看重家族,本就是一回事。”
“油女族的安置不成問題。”
“族里閑置的宅院多的是,糧食物資更是不缺。”
“作為木葉第一豪族,別說中等忍族,就算豬鹿蝶齊至也安置得下!”
富岳豪氣干云地揮手。
傳承千年的宇智波底蘊深厚,即便如今式微,也遠非尋常忍族可比。
尤其在財力方面,簡直堪稱揮金如土。
果然,不到半日油女族便安頓妥當。
整個過程波瀾不驚,宇智波族地依舊井然有序。
但如此大規模的遷徙,自然驚動了高層。
團藏當即暴跳如雷,企圖借題發揮。
可惜被三代火影攔下。
猿飛日斬的指示很明確:按兵不動。
一切行動,都要等那個狡猾的宇智波源離開村子再說。
天知道這小狐貍還藏著什么后手。
波風水門坐在家中客廳,指節無意識地敲擊著沙發扶手。窗外飄來木葉丸軍團打鬧的笑聲,與屋內凝重的空氣形成鮮明對比。
"那個宇智波源..."他盯著茶幾上逐漸冷卻的茶,水面倒映出自己緊鎖的眉頭。若是對方借著委托名義長期滯留,確實是個棘手的麻煩——畢竟連任務酬金都提前支付了。
廚房傳來瓷碗輕碰的脆響,漩渦玖辛奈系著圍裙走出來時,看到的就是丈夫雕塑般的側影。她將切好的蜜瓜放在茶幾上,果香頓時在兩人之間漫開。
"從火影樓回來就魂不守舍的。"紅發女子挨著丈夫坐下,指尖拂過他緊攥的拳頭,"連飛雷神苦無都拿反了三次。"
水門掌心里滲出細汗。妻子此刻溫軟的目光讓他想起南賀川的月光,與平日那個能掄起搟面杖追打暗部的"血紅辣椒"判若兩人。
"我在想..."他喉結滾動,話到嘴邊又轉了個彎,"如果有人從小就被迫戴著面具生活..."
玖辛奈突然捏碎了蜜瓜片,汁水順著指縫滴在榻榻米上。這個總是笑著把同期生揍進醫療班的女子,此刻聲音輕得像拂過慰靈碑的風:"就像...當年云隱 ** 我時那樣?"
窗外忽然傳來忍鷹的長唳。
(水門瞳孔驟縮。妻子無意識摩挲鎖骨舊傷的動作,讓宇智波源那些驚世駭俗的推測,突然有了血肉的溫度。
她很可能直奔火影辦公室,當面質問猿飛日斬。
這絕對不行!
在 ** 未明前,就連水門也不敢輕舉妄動。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若真如宇智波源推測的那般,高層手段如此狠絕,一旦發現辛久奈脫離掌控,后續必然會有動作。
到那時,他該如何抉擇?
他深愛木葉,但同樣深愛妻子。
"看來事情很棘手!"辛久奈見水門沉默,神色愈發凝重:"平常只要我開口,你從不會拒絕。"
"你越是這樣,我越要弄明白。"
"是不是與我有關?"
"老實交代!"
"我們是夫妻,有困難就該共同面對。"
"我保證不會沖動!"
沒錯。
辛久奈并不愚鈍。
水門這般反應,只能說明事情牽涉到她。
這件事,她非知道不可。
見妻子動怒,波風水門雖有顧慮,終是長嘆一聲。
隨后。
他將今日與宇智波源的對話,原原本本復述了一遍。
說罷。
忍不住叮囑道:
"辛久奈!"
"千萬別沖動,這些只是源的推測。"
"他并沒有實質證據。"
"希望你先冷靜,我們需調查清楚再作決斷。"
"既然你已知情,作為漩渦族人,不妨幫我分析——"
"源的推論,是否站得住腳?"
波風水門語氣沉重。
顯然。
這正表明宇智波源的布局已然奏效。
若是他最初就懷有私心,波風水門恐怕連話都不會聽完。
但現在不同了。
正因為宇智波源毫無私欲,對他沒有任何要求,反而處處為他考慮,這讓水門陷入了猶豫。
歸途中,他開始思索。
既然辛久奈已知曉,水門也想從她那里了解漩渦一族的過往,試圖推測出一些線索。
辛久奈沉默良久,眼中怒火閃爍,最終化作一聲嘆息。
“我不清楚。”
“我來木葉時年紀尚小,族中許多事不會告訴我。”
“但這些年來,我也一直在想……”
“渦之國與木葉相鄰,又是堅定的盟友,為何當初木葉不愿伸出援手?”
“若力有不逮也就罷了,可據我所知,木葉完全有能力支援。”
“就像現在——即便三忍不在,白牙已逝,木葉仍能抗衡四大忍村。”
“為何當年不行?”
“不過有一點可以確定,我曾親眼目睹爺爺暗中疏散族人,并嚴令他們不得踏入火之國。”
“還有……”
“初到木葉時,我寄居在水戶大人家里。”
“常見她深夜嘆息,尤其在繩樹戰死、綱手大人酗酒之后。”
“水戶大人曾多次勸誡綱手,希望她能肩負起千手一族的責任。”
從這一點來看,至少在那個時候,千手一族并未打算解散并完全融入木葉。
然而后來...
綱手大人酗酒日益嚴重,整日沉溺賭桌,即便水戶大人多次勸阻也無濟于事...
數月后,突然傳出水戶大人要求解散千手一族的消息,還聲稱這是扉間大人的決定。
以前我并未察覺異常,但此刻聽你這么一說,才意識到其中蹊蹺。
說到這里,辛久奈的神情逐漸陰沉下來。
波風水門也面色凝重。
他可以不相信宇智波源的話,但連妻子都這么說...
此刻他也回想起過往經歷中的種種不尋常之處。
原先覺得正常的事,如今換個角度思考,頓時感到不對勁。
他陷入了迷茫。
難道宇智波源說的都是真的?
那自己這些年的奮斗,包括成為火影的追求,又有什么意義?
想到這里,他不禁感到頹喪。
甚至連當火影的夢想都變得索然無味。
按照源的說法,他根本不需要努力就能當上火影。
但同樣...
他這個火影也將束手束腳。
一旦他試圖有所作為,猿飛日斬第一個就不會答應。
"水門,你這是怎么了?"辛久奈無奈道,"我這個被滅族的人都沒憤怒,你怎么反倒消沉了?"
水門苦笑不已。
他毫不猶豫地將源的預言全盤托出,隨后苦澀地說道:
"你知道的,我的夢想就是成為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