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句話說,沒有特殊手段的普通忍者,只要踏入這個范圍,連出手的機會都沒有。”
“想要圍剿源?根本不可能!”
“無論是多人聯手施展封印術,還是試圖消耗他的查克拉,都毫無勝算。”
“更棘手的是,由于萬花筒寫輪眼的存在,尾獸人柱力面對源時,也可能突然陷入幻術控制。”
“畢竟尾獸對幻術的抵抗力實在太弱。”
“至于源的實力?他能同時對抗土影大野木和云隱的AB組合,至少不會比我遜色!”
波風水門語氣凝重。
在火影面前,他依然保持著忠誠下屬的姿態。
他本性正直,卻并非天真無知。
原著中亦是如此。
即便成為火影后未能真正掌權,他仍嘗試過改變局面——組建自己的影衛隊,并將旗木卡卡西安排進暗部擔任隊長,試圖逐步掌握實權。
可惜,事與愿違。
卡卡西雖是優秀的忍者,卻因父親之死、摯友帶土的犧牲,以及親手終結野原琳的經歷,性格愈發消沉。
他對權力毫無興趣!
加之九尾之亂的爆發,波風水門最終殞命。
但如今,局勢已變。
宇智波源的出現改變了一切!
因此,面對猿飛日斬的詢問,波風水門毫無保留。畢竟,關于源的真實實力,本就無需隱瞞。
不是嗎?
另一邊。
猿飛日斬聽完這番話,心情愈發沉重。
居然是真的。
該如何應對?
宇智波源太過棘手,精心設下的死局竟被他輕易 ** 。
接下來,
還能用什么方法除掉他?
猿飛日斬陷入沉默。
猿飛日斬倍感棘手。
即便暗部已親自匯報,即便巖隱談判團昨日抵達,
他仍不愿接受現實。
這后果,木葉高層難以承擔。
宇智波一族出現強者已足夠麻煩,更遑論宇智波源還兼具奈良一族的智慧與不遜于自己的謀略。
實力強悍,手段高明,
這還怎么抗衡?
想到這里,猿飛日斬滿心苦澀。
他明白必須更加謹慎。
必須盡快召回奈良鹿久。
面對宇智波源,他確實力不從心。
不過,暫且擱置吧。
猿飛日斬揉了揉太陽穴,不愿再談此事。
他點燃煙斗,深吸一口,轉而提起另一件事:
"水門,關于野原琳——"
"我已知曉三尾被強行封印在她體內。"
"但必須承認,三尾是霧隱的尾獸,他們絕不會放棄。"
"尤其眼下處于戰爭時期,霧隱還是我們的盟友。"
"雖對野原琳不公,但為了村子,我們別無選擇。"
"你能理解嗎,水門?"
(
猿飛日斬的聲音低沉而緩慢。
在談及此事時,他的神情平靜如水。
對他而言,這并非難以抉擇的難題。
霧隱村,畢竟是同盟。
特別是在戰爭尚未完全結束的當下,盡管與巖隱達成了停戰協議,但云隱和砂隱的威脅依然存在。
倘若在這種局勢下與霧隱反目,對木葉而言絕非明智之舉。
野原琳,不過是個平民出身的忍者。
雖說師從波風水門,勉強算是火影派系。
然而——
無關緊要!
在日常瑣事上,他或許會給予野原琳些許關照。
可一旦涉及忍村間的戰略布局,犧牲一個平民忍者,對猿飛日斬來說根本不值得猶豫。
至于波風水門——
他深知以水門的性格必定難以接受,但作為火之意志的繼承者,只要曉以大義,說服對方應該不成問題。
但他失算了。
向來順從的波風水門,這次竟不假思索地斷然拒絕。
"我反對!"
"火影大人,這違背了火之意志!"
"忍者可以戰死沙場,但絕不能像貨物般被村子隨意交易。"
"若縱容此類行徑,今后還有誰愿為村子效死?"
"野原琳同樣是受害者,我最多承諾在她自然死亡后將三尾歸還霧隱。想要在她活著時抽取尾獸?我絕不答應。"
"霧隱連自己的尾獸都守不住,被神秘人奪走不說,還險些釀成破壞木葉的慘劇。"
"木葉,也是受害者!"
"霧隱若有本事,就該去找偷盜尾獸之人算賬。憑什么向木葉索要賠償,甚至要我方忍者以命相抵?"
"忍者有千萬種死法,唯獨不包括這種!"
波風水門字字鏗鏘。
宇智波源初次提及此事時,波風水門心中仍存疑慮。
這與野原琳何干?火影大人怎會為討好霧隱而舍棄她?
木葉的尊嚴何在?
然而事實令人震驚。
他對猿飛日斬的認知,竟不如這位火影的政敵——宇智波源。
難以置信!
源的預言成真了。猿飛日斬不僅行動了,還如此急不可耐。
波風水門剛返回村子,三代目便迫不及待地商議此事。
所幸宇智波源早有警示,讓他提前備好了應對之策。
否則...
后果不堪設想。
若連 ** 都護不住,他波風水門豈不淪為笑柄?
面對其他不公,他或許會效仿恩師自來也。
眼不見為凈便是。
但這次不同。
野原琳是他的 ** !
此事絕無商量余地。
"水門,我理解你的抗拒。"猿飛日斬嘆息著展開勸說,"但這一切都是為了村子,為了和平。你為何不能理解?"
"野原琳將成為英雄,她的名字將銘刻在慰靈碑上!"
"......"
三代目的語氣波瀾不驚。
顯然。
他至今未察覺異常。
仍用舊眼光看待這位 ** ,殊不知宇智波源早已暗中動搖了波風水門。
若是從前,波風水門或許會被說服。
但現在?
呵!
他毫不猶豫地反駁道:
"不,這不對!"
"為村子、為和平,忍者確實不畏犧牲——"
戰場上的忍者
“忍者應當戰死沙場,而非亡于己村之手。”
“確實如此……”
“倘若這份犧牲能換取持久和平,以野原琳的覺悟,她定會慷慨赴義。”
“但關鍵在于,這可能嗎?”
“琳的犧牲真能令霧隱永遠放棄進攻木葉?”
“絕無可能!”
“所謂短暫和平,不過是因故無法開戰的權宜之計。”
“待霧隱休整完畢,戰機再現時,他們必將卷土重來。”
“如此,琳的犧牲意義何在?”
“若霧隱以尾獸為由宣戰,我波風水門必親臨前線,殺他個片甲不留。”
“野原琳是我的**,此事由我這個老師一力承擔。”
“但要我的學生為虛假和平白白送死,我絕不答應!”
“火影大人,此事無需再議!”
波風水門字字鏗鏘,不留半分余地。
猿飛日斬:“……”
他怔在原地。
望著眼前判若兩人的金發男子,腦中一片空白。
真是見鬼!
往日溫潤的波風水門何時變得如此犀利?
短短數日,
竟像換了個人般。
因毫無防備,三代火影此刻被懟得啞口無言。
數次欲言又止,
最終化作沉默的煙圈。
火影辦公室內,
空氣凝滯如鐵。
煙斗明滅間,
三代火影的愁緒與煙絲一同燃燒。
——
(
煙霧彌漫間。
他的眉頭輕皺,目光游移不定。
與此同時。
波風水門心知肚明,猿飛日斬此刻必然心情不佳。
然而。
若要他交出野原琳,任由她被抽取尾獸而無謂犧牲。
絕無可能!
因此。
他神色凝重地注視著猿飛日斬,即便察覺火影的怒意,也毫無退讓之意。
時光悄然流逝。
十分鐘后。
猿飛日斬輕嘆一聲,清了清嗓子平靜道:
"好,我明白了。"
"霧隱尚未發難,此事尚有商議余地。"
"這次任務辛苦你了。"
"回去休息吧。"
既然暫時無法解決,他也沒了繼續交談的興致。
擺了擺手,示意對方離開。
波風水門不再多言,行禮后轉身離去。
顯然。
他早已下定決心,誓要保住野原琳。
誰也無法動搖!
若真難以支撐,大不了請來自來也相助。
難道連自己的 ** 都護不住?
只是此刻。
或許連波風水門自己都未察覺,此事已讓他與猿飛日斬徹底心生隔閡。
這正是宇智波源執意解救野原琳的關鍵所在。
區區一個野原琳,生死本無關緊要。
但某種意義上。
她的存在卻至關重要。
無需刻意作為,她本身即是最大的價值。
宇智波帶土與波風水門,不都被她牽制住了嗎?
未來,或許連自來也都無法置身事外。
真以為離開木葉就能避開紛爭?
天真!
僅憑一個與他素無瓜葛的野原琳,就足以將他卷入漩渦。
一邊是恩師,一邊是愛徒。
如何抉擇?
這正是宇智波源最初僅對波風水門稍作暗示,卻未全盤托出,反而靜待野原琳被植入九尾的關鍵所在。
其一,徹底激發帶土開啟萬花筒寫輪眼。
但更重要的是——
讓野原琳成為九尾人柱力,徹底激化波風水門與猿飛日斬的矛盾,令這對師徒反目成仇。
甚至無需操控野原琳,她本身便是火影派系埋藏的隱患。
至于是否影響波風水門繼任四代目?
多慮了。
猿飛日斬別無選擇!
第三次忍界大戰令木葉損失慘重。
陣亡忍者不計其數,連忍校五年級生都幾乎全員戰死。
加之戰前逼死旗木朔茂,
近期又與宇智波一族內斗引發混亂......
種種積怨之下,
若再不退位,他的聲望將徹底崩塌。
退位勢在必行。
但問題在于——
即便能干預火影繼任,候選者也僅剩兩人:
波風水門,大蛇丸。
大蛇丸早在二戰時期就已成名,作為火影嫡系在村中根基深厚。
追隨者眾多,麾下人才濟濟。
若由他繼任,
僅憑退休火影、根部首領和兩位半吊子長老,
如何制衡?
這簡直荒謬至極!
一旦大蛇丸有所行動,猿飛日斬根本無力阻止。
正因如此,
即便波風水門偶有違逆,至少還在可控范圍內。
猿飛日斬別無選擇!
......
火影辦公室內。
送走波風水門后,猿飛日斬 ** 沉思。
他擱置了堆積如山的公文,只是握著煙斗,透過落地窗凝望街景出神。
這位三代目火影確實陷入了困境。
他萬萬沒料到,
竟會因這等瑣事與波風水門產生嫌隙。
這完全打亂了他的布局。
按照原定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