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蝶屋開始吃晚飯的時候,宇髓天元到了。
他還是那一副華麗的打扮,華麗到涂著不一樣顏色的指甲油,看的晴人很難理解這是什么新世紀風潮。
炭治郎他們問了好,然后自覺的騰出一個位子,讓宇髓天元也順利加入飯局。
宇髓天元從小葵的手中接過碗:“真是巧了,自從我三個老婆去吉原之后,再也沒有人負責我每天的餐食了。”
晴人翻了個大大的白眼。
來了!又來了!
每次見面都必提的,他的三個老婆!
他還沒來得及回答宇髓天元,身邊突然響起了一聲嗤笑:“三個老婆,這怕不是您幻想出來的吧。”
善逸往嘴里刨著飯,露出了一個假笑。
一個老婆是天賜恩典,兩個老婆是神仙下凡,三個老婆?這恐怕是夢中才會出現的奢望吧。
他正假笑著,卻聽到身邊的晴人先生摩挲著下巴回答道:“可是宇髓先生的確是有三個老婆哦~沒記錯的話是叫槙於、須磨和雛鶴,對吧?”
“沒錯,這次的任務她們三個做了先鋒隊,我得到的情報都是她們傳給我的。”
宇髓天元點點頭,上下打量了一眼善逸:“黃色的頭發、黃色的眉毛、黃色的衣服、黃色的刀。你看上去真的一點都不華麗啊!”
“納尼——”
“嚇我一跳!”晴人打了個激靈,然后看向一邊臉紅脖子粗的善逸:“你吼那么大聲干什么?!”
“(?Д?≡?Д?)!三個老婆?他說他有三個老婆?是我理解中的那三個老婆嗎?”
善逸的臉紅的像猴屁股,整個人跳上椅子,激動得幾乎要竄到屋頂上去了。
“憑什么!憑什么!憑什么這樣的家伙也會有三個老婆!難道憑借著腦袋上戴一個奇奇怪怪的珠寶串,眼上涂著奇奇怪怪的眼妝,手指甲也涂得奇奇怪怪的,這樣就可以找到老婆了嗎?
為什么這個世道會變成這樣啊?為什么反倒是奇奇怪怪的人比較受歡迎啊!混蛋老天爺!”
善逸的嘶吼聲響徹整個蝶屋,連睡著的禰豆子都從被子里伸出腦袋來看他。
“咯吱咯吱……”晴人聽到了宇髓天元磨牙的聲音:“這家伙到底是誰的徒弟?我能揍他嗎晴人?”
“……請便。”
“啪!”得到回答的宇髓天元一巴掌就拍在了善逸的腦門上:“吵死了,給我閉嘴!”
見善逸還要再說些什么,身后的炭治郎和玄彌連忙上前聯手捂住他的嘴:“唔唔唔!”
宇髓天元瞪了他好一會兒才氣沖沖的接著說道:“主公大人說你會全力配合我?”
“當然。”
“好,那我就接著往下說了。”
大約在一個月前,宇髓的三個妻子須磨、槙於和雛鶴分別潛入了吉原的三家風俗店時任屋、萩本屋和京極屋。
初入風俗店的女子一般都要從“禿”做起,在店里做些粗活,并不參與客人間的交易。
三個女忍白天扮演“禿”,晚上則化作忍者悄然展開調查。
獲知的確在近幾年有不少的游女被宣稱逃走了,活不見人死不見尸。
“游郭那種地方,逃走幾個游女是很正常的事情吧。”
晴人想到了那個和勇輝一起從淺草逃走的紗織。
“一般游女逃走,要么是自己在這里待不下去了,要么是心儀的男人沒有足夠的本錢為她贖身。
這樣的人在離開風俗店的時候必然是會帶上金錢的,可是那些突然失蹤的人,別說錢都在,連衣服都沒有少一件。”
宇髓天元抱著手臂回答道:“她們就像是突然失蹤了一樣,毫無聲息,像一枚小石子沉默在了湖水里。”
晴人點點頭:“所以你需要我提供什么幫助?”
“我已經想出了詳盡的辦法。”
宇髓天元自信滿滿的拍拍胸口,然后豎起手指:“在人力充足的情況下,我們可以分成三個陣營潛入花街。
第一。
如果對方真的是上弦,那么我三個老婆潛伏在那里是很危險的,我需要找幾個女性隊員一同潛入花街。
這一點我已經告知了主公大人,他會盡快從周圍抽調實力足夠的隊員。不過……”
他轉身打量著屋子里的香奈乎、神崎葵和豆豆眼三少女:“我看這幾個就很合適啊!”
“想都不要想,香奈乎是小忍的繼子,沒有小忍的話她哪兒都不會去。”晴人一口否決掉他的想法:“小清小澄和小菜穗并不是合規的鬼殺隊員,而小葵——比起戰場上,她在蝶屋更好的發揮。”
“切!忍的繼子和你的繼子有什么區別!”宇髓天元翻了個白眼。
晴人不可置否的搖搖頭:“你還是等總部調人過來吧。”
“那么接著是第二點,在明面上我們需要有一個人去牽扯花街的目光,從正面光明正大的突進。”
“你是指……作為花街的客人?”晴人挑挑眉。
話說到這里,善逸猛然掙開炭治郎和玄彌的壓制,跳起來狂拍自己的胸膛:“我我我!這個艱巨的任務就交給我了!”
“你不行!”宇髓天元咆哮道。
“為什么!”
“在明面上牽扯目光的人總得有一定的實力吧!你這個身手回頭被殺了,還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宇髓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我會去做這件事情,晴人你就負責暗處潛入,用感應力尋找惡鬼住處。”
晴人倒沒什么意見,反倒是善逸的兩個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
“你已經有三個老婆了,居然還要去逛花街——混蛋,簡直是不知道羞恥!”
“八嘎!我可是柱啊!你算老幾呀這么說我!況且我們這是工作工作你懂嗎!”
“哇呀呀除非是拿工作當借口尋歡作樂!”
“無路賽!”
鼓著嘴在旁邊看熱鬧的炭治郎側過頭問玄彌:“吉原花街是什么地方?”
玄彌的臉漲的通紅,努力的搖著頭:“我怎么可能知道那是什么地方!”
伊之助哈哈大笑:“哈哈哈哈,炭頭郎!你也太笨了!花街花街,自然是賣花的地方!”
“是嗎?玄彌你真的不知道嗎?你的臉紅的都快滴血了。”
“說不知道就是不知道!吵死啦!”
玄彌大吼一聲,氣急敗壞的走出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