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傅京年領證后,挑了個好日子,他們在巴厘島舉辦了一場盛大的婚禮。
相比起跟季執(zhí)的那場婚禮,桑雪和傅京年的這場有過之而無不及。
再怎么說傅京年也是傅家掌舵人,他想要排場,沒有哪個男人能趕上他。
賓客們還是季執(zhí)婚禮現(xiàn)場的那些賓客。
直到他們乘坐飛機來到婚禮現(xiàn)場的時候,還有些恍恍惚惚回不過神。
一個月前,他們參加季家婚禮。
新娘名叫桑雪。
一個月后,他們參加傅家婚禮。
新娘居然還是桑雪!
桑雪父母,更是嘴巴都要笑歪了。
本以為能跟季家搭上關系,已經是他們這輩子的巔峰了。
萬萬沒想到,女兒還能這么爭氣,轉頭嫁給京圈太子爺傅京年!
村里的村民,對桑雪父母說羨慕已經說到厭倦。
桑家夫妻上輩子到底燒了什么高香,這輩子有這么好一閨女!
最令人不可思議的是,婚禮當天,桑雪的前新郎季執(zhí)也來到了婚禮現(xiàn)場。
就在所有人以為這場婚禮又要發(fā)生變故的時候,卻見季執(zhí)露出一個迷人的笑容。
他不是來破壞婚禮的。
他是來送祝福的。
眾人一臉震撼。
被搶婚了還能如此大度,笑著來到現(xiàn)場送祝福,這季執(zhí)也是個人物。
而他們不知道的是,婚禮儀式舉行完畢,新娘回到換衣間換敬酒服時,大度的前新郎跟著去了換衣間。
狹小的空間內,兩個人貼得嚴絲合縫。
“阿執(zhí),今天不行,晚上還要跟京年洞房花燭……”
“就是因為這個,我才想現(xiàn)在要你。”
季執(zhí)磨著她的唇瓣,手上也不老實,聲音卻低啞可憐:“桑雪,你欠我一個洞房花燭,我不管,我就要你現(xiàn)在補償給我。”
天天罵傅京年詭計多端,他自己好像也沒強到哪里去。
桑雪唇角抽抽,眼見躲不過,只好靠在男人懷里享受了。
“傅太太,是不是裙子拉鏈不好拉啊?要不要我進去幫您?”
造型師的聲音,打斷了兩人的濃情蜜意。
桑雪摟住季執(zhí)的脖子,慌亂地說:“不要進來!”
造型師愣了一下。
“我的意思是拉鏈我能拉上!我打個電話,你先去造型間等我。”
造型師:“好的傅太太。”
出去后,造型師心里直犯嘀咕。
不知道為什么,她總覺得傅太太的聲音跟剛才進去前不太一樣。
聽上去好像更嬌更媚,她的心控制不住顫了一下。
難怪京圈最頂級的兩個男人為了爭奪她名聲都不要了。
傅太太就是有這樣的魅力!
“……”
入夜。
桑雪洗完澡躺在酒店的大床上,傅京年后一步去了浴室。
季執(zhí)人在隔壁房間也不消停,不停短信轟炸桑雪。
【桑桑,你在干什么?】
【我知道你不是在洗澡就是在跟京年哥說悄悄話】
【你放心,這是你們的新婚之夜,我肯定不會去打擾你的。】
【我只有一個小小的請求。】
桑雪終于回復了:【什么請求?】
【我不想只在占你心里的一個小小角落,我想你是心里一半是我,求你了/可憐巴巴】
說完,他還發(fā)了個弱小可憐的貓貓頭表情包。
桑雪嘴角痙攣地一抽。
她發(fā)現(xiàn)自己低估了季執(zhí)。
這個家伙比她想象的還要沒有節(jié)操。
這難道就是什么鍋配什么蓋?
她不是什么好東西,所以她的男人也不是什么好東西。
最終,桑雪還是答應了他。
【好好好,我心里一半是你,這下你開心了吧?】
話音落地,她就聽到隔壁傳來一陣轟隆聲。
季執(zhí):【桑桑,沒嚇到你吧?我剛才太高興,一不小心把床蹦塌了。】
【京年哥訂的這個酒店,看來品質不太行啊。】
下一秒,傅京年腰上搭著浴巾走了出來。
“桑桑,剛才你有沒有聽到什么聲音?”
桑雪趕緊關掉手機,指著電視機說:“這里面?zhèn)鱽淼摹!?/p>
傅京年點點頭,看向床上嬌美的女人,唇角翹了翹。
不管怎樣,他終究還是遵循了內心的想法。
將桑雪娶回家。
床上,兩人情到深處,男人技術太高超,桑雪環(huán)住他的脖頸,已經不知天地為何物。
“桑桑,我很慶幸你最后還是選擇了我。”
桑雪哄男人有一套,“這是因為我最喜歡你呀。”
“那你能不能再多喜歡我一點?”傅京年親了親她的眼睛,語氣含著醋意:“我覺得你最近在乎季執(zhí)比在乎多的多。”
“京年你想多了,我保證你在我心里的地位是不可撼動的。”桑雪睜著大眼睛,眼不紅心不跳地說。
傅京年終于高興了,臉上露出滿足的笑容。
“那你呢,你喜歡我什么?”桑雪問。
傅京年想了幾秒說:“不可否認,最初吸引我的是你的身體和相貌。”
“但越相處我越發(fā)現(xiàn),你這個人身上有很多閃光點。你對自己的男人極其護短,當明確自己想要的是什么后,會不惜一切代價得到。”
她說跟季執(zhí)在一起的最初原因是想要接近他。
如果不是她一次次的靠近,他最后也不會這么不顧一切搶婚。
她比任何人都要勇敢。
傅京年低眸,吻上了她的唇瓣。
這個吻深而綿長,含著濃濃的情意。
“老婆,我愛你。”
“……”
許小魚去了另一家公司,從最基層做起。
她不覺得傅京年和桑雪的感情能夠持久。
或者說,她不相信見色起意的感情能夠到永遠。
桑雪也就臉長得好看,其他遠遠不及她。
她就這么眼看著傅京年和桑雪結婚了,兩人也不覺得羞恥,在各大高端場合頻頻出入。
網上流傳出來的照片,桑雪穿著高定黑色魚尾裙,脖子上戴著季執(zhí)買給她的那條紅寶石項鏈,右手挽著西裝革挺的傅京年,看上去高貴又優(yōu)雅。
像是天生的豪門太太。
她看得眼睛都紅了。
三年后,她晉升到了部門經理。
拿著剛到手的工資,她打算去桑雪經常去的那家商場買一身能穿得出去的衣服。
好巧不巧,讓她碰上了桑雪。
以及季執(zhí)。
兩個手拉手逛街,桑雪逛累了,季執(zhí)就背著她出了商場,手里還提著大包小包。
來不及思考,許小魚就把這一幕拍了下來。
心里一陣狂喜。
有了傅京年還不滿足,桑雪竟然出軌了!
她給傅京年打過去電話,迫不及待地把這件事告訴了對方。
“如果你不相信,我現(xiàn)在就把視頻發(fā)給你。”
“不用了,我信。”傅京年冷淡地說。
許小魚翹著唇說:“我早就跟你說過,桑雪不是個好女人,我看他們兩個的架勢,肯定不是第一次這么出來約會。京年,你什么時候跟她離婚?”
傅京年:“我什么時候說要跟她離婚?”
許小魚愣了一下,以為自己出現(xiàn)了幻聽。
“你說什么?”
“我說我不會跟桑雪離婚,現(xiàn)在不會以后不會,永遠也不會。”傅京年的聲音更冷了。
“為什么?”許小魚不可思議道:“傅京年,她都出軌了你還不離婚,你腦子到底在想什么?!!”
“這是我的事情,跟你沒有關系。”
也不在乎許小魚的抓狂和不可置信,傅京年說完就掛了電話。
順手拉黑。
總裁辦公室,男人的臉色極差無比。
知道季執(zhí)經常陪著桑雪逛街是一回事,但從別人嘴里說出來又是另外一回事。
他怎么可能不嫉妒。
他嫉妒的發(fā)狂。
但一點辦法都沒有。
桑雪放不下季執(zhí)。
而這一切,都是他自找的。
如果一開始不讓季執(zhí)跟桑雪假扮男女朋友,哪會有后來這么多事情!
更令人氣憤的是,季執(zhí)那個混賬,還問他要錢給他的老婆買東西!
如果他不給,對方就一臉你這個當表哥的怎么如何摳門的表情。
這也就算了,他還在桑雪面前給他上眼藥。
最后這一點,才是傅京年最不能忍受的。
他能有什么辦法?
只好憋屈地給了。
但他也不是一點招都沒有。
耍心眼這塊,季執(zhí)到底還是不如他。
他略施小計就能讓季執(zhí)和桑雪產生誤會,然后把老婆抱回自己的床。
這兩個男人,直到老去都還在為桑雪爭風吃醋。
每天八百個心眼,不是東風壓倒西風,就是西風壓倒東風。
有一次吃飯,就連桑雪多吃了傅京年夾的一口菜,季執(zhí)都要陰陽怪氣幾句。
實在受不了他們聒噪的時候,桑雪就出去小住幾天。
聽聽帥氣歌手的演唱會,再去酒吧喝個小酒什么的,好不愜意。
每到這個時候,兩個男人瞬間老實了,看上去和諧得不像話。
私底下和不和諧,這桑雪就不知道了。
管他們呢。
天大地大,自己的快活最大啦!
哈哈哈!
—閨蜜的男朋友是京圈太子爺(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