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風集團的禍事一樁接著一樁。
先是地被華泰搶走了,接著爆出了董事長昏迷的消息。
禍事全都湊到了一起,數秒之間,和風集團股票大跌。
一般到了這個時候,集團會進行小規模裁員,以此保全公司大多數人的利益。
集團人心惶惶,生怕下一刻頂頭上司宣布裁員的消息,而且還裁到他們頭上。
封良朝還在昏迷不醒。
壞事做盡還自爆的桑雪,特別像電視劇里的那種邪惡反派,也是沒誰了。
桑雪怕兩兄弟一氣之下把她弄死,趁亂連夜買了張出國機票,又將封宴洲給她買的珠寶首飾全都裝進行李箱里。
她打算來個遠走高飛,在國外度過幸福快樂的一生。
無差別創飛所有人后就跑,真刺激!
但可惜的是,桑雪逃跑過程出現了一點點小差錯。
買完機票,距離登機還有一個小時。
桑雪在機場里買了一杯奶茶和一包薯片,坐在等候區。
她一邊悠閑地刷小視頻一邊喝奶茶吃薯片,好不快活。
系統這次發布的任務是讓兩兄弟反目,讓和風集團破產。
兄弟反目已經達成,華泰有了她的幫助,相信過不了多久就會超越和風收購和風!
現在的她,只要在國外靜等和風破產就好了。
又是成功完成任務的一天呢!
桑雪為自己鼓鼓掌,很快到了登機時刻。
長長的隊伍,終于排到了桑雪。
她掏出身份證,剛要刷證識別,腰間突然一緊。
不等桑雪反應過來,就被男人攬腰抱起往機場外走。
突如其來的變故讓桑雪眼神有點懵,轉頭看過去。
是沈承安。
機場外停了一輛勞斯萊斯,從開著的車窗看去,她看到了里面坐著封宴洲。
男人英俊的臉布滿寒霜,被兩人抓走后,她的下場可想而知。
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
桑雪臉色大變,不停捶打沈承安的肩膀:“你要帶我去哪?放我離開!!”
沈承安冷冷一笑:“玩弄了我的感情就想跑?世上哪有那么好的事情。”
車門自動打開,沈承安動作粗暴地將桑雪扔了進去,然后跟著坐在后面。
司機朝一個桑雪完全不熟悉的方向開去。
此刻,車后座最里面坐著封宴洲,最外面坐著沈承安,坐在中間的桑雪特別像一塊夾心餅干。
桑雪看了看左邊的封宴洲,臉黑的跟炭一樣。
右邊的沈承安,臉色也沒好到哪去。
大意了。
應該早點訂機票的。
桑雪暗道一聲糟糕,目光警惕:“你們倆是想殺人滅口?”
她的眼睛里只有對自己生命即將消失的畏懼,全無半點情意。
“你這樣一個壞事做盡的家伙,居然也懂法?”沈承安譏嘲。
封宴洲沒想到到了這個份上,他還是會為這個女人感到心痛。
他目光沉沉地看著桑雪:“你要報復封良朝,我又做錯了什么?為什么?”
“誰讓你封良朝的好兒子,父債子償懂不懂?”桑雪毫無愧疚地說。
沈承安忍無可忍地說:“那我呢?我跟封良朝根本沒說過幾句話,我們之間根本就沒有父子情誼,你為什么要這樣對我?”
“誰讓你流著封良朝那個老畜生的血?老畜生的孩子也是畜生,你都不知道我在你面前裝模作樣的時候有多惡心,我恨不得你們快點去死!”反正都要被這對兄弟弄死了,還不如過過嘴癮,桑雪毫不遮掩地說。
沈承安眸色充紅,死死地盯著面前這個女人。
原來柔弱的病態執著的都不是她,真正的她是這樣惡毒囂張!
愛恨交織之下,他再也忍不住,扣住桑雪的后腦勺狠狠吻了上去!
與其說是吻,倒不如說是撕咬。
眨眼之間,桑雪的嘴唇就被男人咬得紅紅的,還破了一層皮。
吃痛之下,她手腳并用踢蹬男人,可男女力量懸殊,她這點力道不但沒有讓沈承安松開,反而吻得更深入粗暴。
桑雪嗚嗚咽咽幾聲,轉眸看著坐在另一邊的男人,嘴里發出不連貫的呼救:“封——封宴洲你到底是不是男人?你老——老婆被別的男人抱住親你也不管是嗎?”
封宴洲本就漆黑的臉這下變得更加難看。
但他坐的端正,似乎對這一幕無動于衷。
這個謊話連篇,欺騙了他感情的女人,無論她被別人怎么對待,都是她應得的!
沈承安跟瘋了一樣,親完桑雪的嘴唇又往下撕咬住了她的脖子。
沒一會兒的功夫,桑雪脖子就變得青一塊紫一塊,跟沈承安以往看到的施虐傷口,簡直一模一樣!
意識到這點的沈承安,眼神一暗。
桑雪終于能連貫的說一句話了。
抓住男人結實的手臂,惱怒地吼道:“封宴洲,你是不是特別喜歡被戴綠帽子?你再不管他就要當著你的面跟我做——”
不等她把最后一個字說出口,就被封宴洲捂住了嘴巴,他額頭青筋狠狠跳動著,目光掃向還在往下的沈承安,戾氣橫生,陰沉開口:“夠了!”
沈承安這才收手,臉上帶著嘲諷:“心疼了還是吃醋了?封宴洲,別告訴我到了這個份上你還把這個女人當老婆。”
封宴洲陰沉沉地看著他,直到車子開到達目的地都沒有開口說話。
到達后,司機頭也不回地竄了,活似后面有惡狼在追他。
“……”
桑雪抱著多活一秒是一秒的想法,坐在車上死死抓住前座后背,不肯往下走。
最后,她是被封宴洲硬生生拉下來扛著往里走的。
這是一棟歐式風格的大別墅。
方圓五里都看不到其他房子和人影。
晚上九點多鐘,天上連一個星星都找不見,整棟別墅有種陰森森的味道。
等被封宴洲扛著進去,看到客廳里的紅色地毯和落地窗上貼著大紅的囍字,桑雪愣了一下。
這才意識到這是封宴洲準備的婚房。
她后退兩步,滿臉疑惑:“你們倆不殺我?”
“殺人犯法。”
沈承安冷冷說完,又露出一抹殘忍的笑:“桑雪,外面都是我跟封宴洲安排的保鏢,墻上也裝了電網,你后半輩子都會在這里度過。”
這兩人竟然是要囚禁她。
囚禁總比殺死她強吧。
桑雪如此安慰自己,可是很快她發現自己想多了。
這兩兄弟就是個畜生。
她被封宴洲扔到了臥室的床上,床上的男人像是變了一副模樣。
“封宴洲,你住手!”
封宴洲低眸,看著身下的這個女人。
她滿臉紅暈眼底充滿憤怒。
這樣情緒的她,才是真實的。
他冷嘲一笑:“你不是天天在沈承安面前說我在床上欺負你嗎?”
“我如果不把這件事坐實,不就吃虧了?”
說著就吻上了她的唇以及脖頸。
將沈承安剛才附上去的痕跡全部遮去,換成了他自己的。
“封宴洲你滾啊!你給我滾!”她使勁踹男人。
這種單方面施暴的行事,她才不要。
眼見怎么說怎么動都無法阻止,桑雪破防了。
她睜著紅通通的眼睛,用挑釁語氣說:“沒本事的男人才會在床上欺負女人,有本事你弄死我啊!”
封宴洲充耳不聞,埋頭苦干。
桑雪持續輸出:“養父不愛你,親爹親媽也不疼你,娶的老婆更是把你當報仇工具,封宴洲,你就是個沒人疼沒人愛的小丑!”
封宴洲再也不能裝作聽不見,眼底赤紅一片。
就像桑雪說的那樣,這世上沒有人愛他。
他想要好好呵護的妻子也只是把他當成為父報仇的工具。
假的假的,都是假的。
恨意幾乎要凝為實質,他掐住了她纖細白皙的脖頸,緩緩收力。
桑雪臉色慢慢漲紅,但眼底還帶著挑釁的笑。
對上她的眼神,清醒過來的封宴洲猛地松手。
桑雪縮在床上捂著脖子,重重咳嗽,邊咳嗽邊罵:
“不愧是封良朝那個老畜生教出來的兒子,都是畜生!”
封宴洲指尖痙攣顫了一下,凝視著她問:“你真這么恨我?”
桑雪毫不猶豫地點頭,看穿男人不會對她下手后,態度更加囂張:“有本事,你弄死我。”
封宴洲轉身離開。
剛推開門,發現沈承安就站在門外。
沈承安聽著里面的動靜,眼神明明滅滅。
看到一臉陰沉的封宴洲,不知為何,他竟然感到有些舒適。
“看到了嗎?桑雪一點都不喜歡你,以后別去房間找她。”沈承安嘲笑道。
封宴洲扯了扯唇,淡淡回擊:“你忘了?你身上流著的才是封良朝的血。”
“她只會更加恨你。”
沈承安臉色倏地一變。
床上的桑雪想了想,火上澆油道:“沈承安你在得意什么?你就是一個被我玩弄在鼓掌之中的蠢貨。”
這下又輪到沈承安破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