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沈占勛所料,兩人剛剛吃過午飯,沈青林就過來了,也是來請他們吃飯的。
因為白天要上工,時間定在了后天晚上。
沈青林話有些密,坐在院里和沈占勛東拉西扯,回憶他們小時候去河里抓魚摸蝦,用尿和泥巴的往事
沈占勛看他說起來沒完,不動聲色的道:“青林,你下午幾點上工?”
“兩點半。”
沈占勛看了一下表說:“時間快到了。”
“哎呦,那我得走了。”沈青林站起來,“占勛哥,嫂子,后天晚上啊,你倆別忘了。”
“青林,真是不好意思,太麻煩你們了。”葉芳菲把裝雞蛋糕的盤子端到他面前,“拿幾塊,路上吃。”
“不麻煩,就請你們過去坐坐。”沈青林沒有客氣,抓了兩塊雞蛋糕,又笑著說:“謝謝嫂子。”
“不用準備那么多菜,家常便飯就行,又不是外人。”送他出去的時候,葉芳菲又叮囑了一句。
“好嘞,嫂子。”
沈占勛等他走后,把門從外面鎖上,鑰匙揣進兜里。
他借助旁邊一棵槐樹,輕松的從墻外翻到院子里。
葉芳菲剛才看他關門,還以為要出去,沒想到突然從墻上跳下來。
她雙眼圓瞪:“你有病吧,放著門不走,爬墻。”
沈占勛沒說話,一步步朝她走來,沒等葉芳菲反應,就抱著人大步往臥室走去。
“從外面把門鎖上,就沒人過來打擾了。”他在她耳邊道。
語氣低沉曖昧,眼神猶如跳躍的火焰,熾熱而明亮。
葉芳菲抵擋不了他這樣**裸的眼神,心如小鹿亂撞,雙手環著他的脖子,把臉埋在他懷里。
低矮的土坯房,只有一扇窗戶,關上門,拉上窗簾,整個屋子瞬間暗了下來,猶如黑夜。
沈占勛把人輕輕的放在床上,像那晚的夢境一樣,粗魯的扒開她的上衣,褲子,內里衣服………。
葉芳菲渾身發軟,伸手勾住他的脖子,雙頰泛紅,奪人心魄。
他一粒粒解著襯衣的紐扣,看著身下的女子,只覺得某種力量在體內往上沖,讓他險些失控。
狂野的起伏,急促的氣息,讓整間屋子充滿了曖昧。
透過窗簾照進的微光,能看到兩具身體緊緊的糾纏在一起。
葉芳菲不記得是什么時候結束的,等再次醒來,太陽已經落山,火紅的夕陽照在屋里,讓人感覺懶洋洋的。
沈占勛已經燒好了洗澡水,看她醒來,在她額頭一吻,“醒了,要不要洗澡?”
葉芳菲不想動,可等會還要去青云家吃飯,在枕頭上蹭了蹭,輕“嗯”了一聲。
“我去幫你兌水。”沈占勛笑著揉了揉她的頭,起身去了廚房。
兩人收拾好,就提著禮品去了沈青云家。
………
他們倆一連在村里住了五天,第六天下午才回城。
沈占勛把葉芳菲送到鋪子上,就騎著自行車去了新房那邊。
他前天下午回來了一趟,和廠里約好,今天下午要送預制板過來,他過去看看。
葉來福找的都是蓋房子的好手,十來天的功夫,后面的廠房就差封頂了。
前面的六間鋪子,明天也能上預制板。最多半個月,就能收尾。
右邊的四間鋪子擺放雞蛋糕和生日蛋糕,另外兩間隔開賣鹵肉。
兩個鹵肉的大爐子也擺在前面,以后就在鋪子上鹵肉和菜,這樣更能吸引人。
“爸,材料夠不夠?”沈占勛問道。
“夠了,夠了,磚還有的剩,搭烤爐的材料都有了。”葉來福笑著點頭。
他樂呵呵的看著女婿,“家里的事都辦完啦?”
“爸,其實沒什么大事,就是大隊長和幾個兄弟請吃飯,推脫不了。”沈占勛面帶愧疚,“爸,這幾天辛苦你了。”
“這有啥辛苦的,我就在這里盯著,活都是這些師傅干的。”葉來福帶著他來到廠房。
二千平的面積被一分為二,一邊搭烤爐**蛋糕,一邊做生日蛋糕。
幾個木工正在做架子和案板。
沈占勛巡視了一圈,對葉來福說:“爸,圍墻做高一點,至少兩米八,上面再插一圈玻璃。”
“做那么高?”葉來福算了一下賬,說:“我計劃兩米四就差不多了,如果做兩米八的高度,那磚就不夠了。”
“沒事,我再讓他們送兩車過來。”沈占勛低聲說:“爸,現在咱們一天就有**百的營業額,好的時候一千多,等搬到這邊,生意只會更好。”
“有心人一留意,就能猜到咱們每天有多少收入。這兩年國家放開了政策,各地方卻越來越亂,還是小心點為好。”
葉來福聽了女婿的話,想到那些在附近閑逛的無業青年,心里打了個冷顫,“占勛,還是你考慮的周到,是爸大意了。”
沈占勛笑了笑,說:“爸,也不用過于緊張,只是以防萬一,等把廠房修好,我去弄兩條狼狗養在后面,能震懾一下那些不懷好意的人。”
“行,那你趕緊去安排吧,早點讓人把磚拉過來,看能不能再弄些玻璃瓶?”
葉來福和他擺了擺手,去找工頭了,商量加高圍墻的事,還得在后面角落給狗壘個窩。
沈占勛去磚廠打了個招呼,磚廠的廠長看到他非常熱情,連條子都沒看,就說馬上幫他安排。
“孫廠長,真是太感謝你了,等家里收拾好,一定請你過去坐坐。”沈占勛笑著和他握手,打算把這個人介紹給四舅哥認識,以后應該用得上。
“那真是太榮幸了,到時候我一定去。”孫廠長道。
兩人寒暄了一番,那邊已經在裝車了。
兩個小時不到,兩拖拉機磚就送了過來。
工頭和葉來福是老朋友了,看短短時間就把磚運了過來,朝老伙計豎大拇指。
“葉老弟,你這女婿不簡單啊,磚和預制板這么緊俏的東西,都不用等,打個招呼就送來了,這可不是一般的有面子。”
葉來福謙虛的道:“老丁,啥面子不面子的,這是碰巧了,磚廠剛好有現成的,所以才快了一點,是我女婿運氣好。”
老丁干泥瓦匠那么多年,哪里不明白這里面的內幕?
看他這么謙虛,笑了笑,沒再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