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jīng)過一番審訊,秦長生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消息。
首先這里雖然屬于邊境,但這個位置走私的人并不多。
用兩個毒販的話來說,如果大量的人走這里,邊防的人早就埋伏在這里了。
也就他們這些小角色才會走這里,所以不太用擔(dān)心之后會碰到人。
審問完畢,他將兩人綁了起來。
這里的藤蔓比繩子還堅固。
把兩人捆了個結(jié)實,他從其中一人的脖子處掏出了一串項鏈。
“看著這項鏈,你們現(xiàn)在很困……”
不一會,兩人就陷入了沉睡。
普通人都有催眠師,沒理由秦長生不會。
他比世上的催眠師更懂人的大腦構(gòu)成與意識。
有了雙重保障,秦長生也放心下來。
這里靈氣勉強還行,可以修煉試試。
這兩個人還有用處,就沒有殺死他們。
…………
次日一早,天色剛亮兩個毒販就被勢大力沉的一腳踹醒。
“起來,趕路。”
秦長生居高臨下,他昨晚修煉到半夜就結(jié)束了修煉,因為附近的靈氣被他吸收完了。
接下來就一覺睡到了這個時候。
把兩人喊醒,秦長生稍微吃了點東西就帶著兩人趕路。
他昨天看到的藏風(fēng)納氣之所應(yīng)該就在這座山的后面那座山。
爬山并不輕松,時間和力氣都需要。
“那個……我們實在是餓得走不動了,讓我們吃點東西吧!”
砰!
秦長生再度一腳抽了過去,把說話的人疼得直咧嘴。
沒了武器,又餓著肚子的兩人,對秦長生的威脅微乎其微。
尤其昨晚他還修煉了半晚,雖然沒有到煉氣一層,但身體素質(zhì)卻提高了不少。
“還吃嗎?”
“不……不吃了。”
“不吃就趕緊走。”
不得不說,暴力還是很有用的。
至少兩個毒販即便沒吃早餐,也跟上了步伐。
到了中午,秦長生終于來到了目的地。
這里綠樹成蔭,枝蔓繁茂,連正午的太陽都擋住了。
“不錯,這里的靈氣比昨晚的濃郁多了。”
他心中大喜,在這里一定能突破到煉氣一層,到時候這兩個人就有用了。
身后兩人看到他停下,都是松了一口氣。
他們身上的傷勢多了不少,其中一人的手臂更是骨折了。
那是他們半途反抗,結(jié)果被秦長生打斷的。
“你想要找什么?你告訴我們,我們替你找。”
秦長生陰森一笑:“不用了,找到了。”
“那……那我們可以離開了嗎?”
“不,還不行。”
秦長生一邊說著,一邊走近了兩人。
“你要干嘛?有話好好說。”
兩人連連后退,他們實在是被對方打怕了。
打又打不過,逃又不逃不掉,剛跑出幾步就被針扎,然后迅速倒下,緊接著就是對方的瘋狂折磨。
威逼利誘再加上反抗都沒用,不一會兩人便是被打斷了四肢,驚恐地被吊在了樹上,并蒙住雙眼塞住嘴巴。
“嗯,這里應(yīng)該沒有人來了。”
秦長生并不太擔(dān)心,這里本就人跡罕跡,密林里更是幾乎抬頭不見天日。
別說沒人了,就算十?dāng)?shù)米外有人都未必能發(fā)現(xiàn)這里的情況。
他吃完最后的食物,找了個隱蔽的地方盤膝打坐。
兩名毒販的眼睛都被蒙了起來,所以并不需要避開他們。
“這里的靈氣應(yīng)該能讓我突破到煉氣期。”
轉(zhuǎn)眼又是夜晚,秦長生睜開了眼睛。
遠(yuǎn)處傳來了窸窸窣窣的聲音。
黑夜中,一頭將近兩米高的黑熊出現(xiàn)在了視線之中。
那龐大的身影,在黑夜里帶給人難以言喻的壓迫感。
黑熊謹(jǐn)慎地看著吊在半空中,散發(fā)著血腥味的兩人,卻根本沒有發(fā)現(xiàn)第三個人的存在。
突然,它猛然一驚,仿佛遇見了什么恐怖的事情。
但已經(jīng)來不及了,雙眸驟然劇痛,視力幾乎徹底喪失。
瞬息之間十?dāng)?shù)根飛針已經(jīng)深深地射進(jìn)了它的雙眸之中。
做完這一切,秦長生沒有理會痛苦掙扎、不斷嚎叫的黑熊,閉目繼續(xù)開始了修煉。
失去了視力的黑熊已經(jīng)構(gòu)不成威脅。
直到半個小時之后,等黑熊精疲力竭秦長生才結(jié)束了它的性命,毫不費力。
“晚餐有著落了。”
借著從毒販處繳獲的匕首,剝皮切肉,生火烤肉。
為防止兩個毒販死去,他還把一些不好吃的部位塞給他們吃。
做完這一切,吞下熊膽喝了一口熊血繼續(xù)修煉。
次日一早,一股無形的波動自他周身擴散而出。
“終于進(jìn)入煉氣一層了,這熊膽和熊血還是有些效果的。”
當(dāng)然,話雖如此,但也僅限之前沒有突破的時候。
現(xiàn)在效果更差了,到了煉氣兩層三層估計一點效果都沒有了。
說到底修仙還是得看靈氣的強弱,這種凡俗的野獸也能是輔助。
“可惜,這里的靈氣濃度迅速下降,應(yīng)該無法讓我進(jìn)入煉氣二層了。”
站起了身,他又烤了十幾斤熊肉。
吃了三四斤,這才將目光看向了吊起來的兩人。
此時的他們已經(jīng)是奄奄一息。
把他們放下,去掉蒙住眼睛和嘴巴里塞的東西。
“小兄弟,求求你放過我們吧!”
“我們知道錯了,我們也沒有得罪你啊!”
秦長生面無表情。
那是他們不想得罪嗎?那是他們沒機會得罪。
秦長生把玩著一把匕首,在他們身上比劃著。
“少廢話,來,你們相互檢舉,檢舉出對方做過的惡事,我就給對方一刀,但要是十秒鐘沒說得出,那就得自己挨一刀。”
說完,看向了那個叫做刀哥的:“大狗,你先來。”
他懶得問這兩人的名字,所以給兩人都起了外號。
一個叫大狗,一個叫二狗,直接了當(dāng),簡單明了。
“我……我我……”
大狗支支吾吾,不知道是不想出賣兄弟,還是實在記不起了。
“很遺憾,十秒鐘過去了。”
秦長生手起刀落,刷的一聲大狗的耳朵掉了下來,鮮血噴涌,染紅了草地。
“啊…………我的耳朵。”
“閉嘴,到你了二狗。”匕首指向了二狗。
“我我我……”二狗看向了大狗,決定死道友不死貧道:“他之前無意間發(fā)現(xiàn)了一位緝毒警的家人信息,然后透露給了大毒販,導(dǎo)致那位緝毒警的家人……”
銀光閃爍,大狗身上瞬間爆發(fā)出了一道血光。
胸膛猙獰的傷口暴露在空氣之中,痛得大狗幾乎要昏厥過去。
為了防止對方昏迷或意識不清醒,秦長生還用繡花針給對方扎了幾針,確保對方能堅持下去,相當(dāng)體貼。
“到你了大狗,你不想報仇嗎?”
大狗看著二狗的眼神充滿了怨恨:“我檢舉,他半個月前玷污了一個走失的少女,還被他玩死了。”
刷!
二狗的襠部血紅一片。
秦長生很有善心沒有齊根切,因為現(xiàn)在切了等會就沒得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