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到底是客人,這服務員還是深吸一口氣壓下了想要罵人的沖動。
“這位客人,您先冷靜。”
看到服務員沒有驅趕秦長生,甚至沒有檢查對方是否真的是客人。
這一刻,李哲感覺自己懂了。
“哈哈哈,原來如此。”
“原來你這窮比在這里當服務員啊!”
優(yōu)越感再度被他找了回來。
我就說,這家伙怎么可能進入這種場合的?
李哲趾高氣昂地指著秦長生,命令道:“來,給我倒杯酒。”
他沒發(fā)現(xiàn),和秦長生同桌的幾人正如同看傻子一樣看著他。
“尼瑪?shù)模膩淼某羯当疲俊?/p>
刀疤庭一拍桌子,就打算給他一點教訓。
卻被秦長生按了下去。
秦長生站了起來,一步步走向李哲。
“你的酒呢?”
看著秦長生空手而來,李哲很是不滿。
“酒?飛吧你!”
啪!
秦長生一巴掌抽出,勢大力沉的一巴掌直接將李哲扇飛。
鮮血自李哲嘴里噴飛而出,還夾雜著幾顆斷牙。
接著在草坪上翻滾了幾圈,這才勉強停下。
染紅了草地,引起了一片驚呼聲。
誰也沒想到,秦長生居然敢在這里動手。
要知道這里可是沈家,打的不僅僅是李哲的臉,還是沈家的臉。
刀疤庭臉色一變,快步湊到了秦長生身邊:“老大,您太沖動了,要是離開這里咱們有一百種方式弄死他。”
打人也就算了,還在老人家大壽上見血了,這件事麻煩了。
李哲此刻才稍微回過神來,他又是驚恐又是憤怒。
捂著滿嘴是鮮血的嘴巴,歇斯底里地喊道:“你死定了,你這個窮比,你居然敢打我?”
又聽到窮比,附近所有人都如同看傻子一樣看著李哲。
人家身上穿的,你眼瞎看不出來?
不過也有人幸災樂禍地看著秦長生。
在這里動手,可不是簡簡單單就能解決的。
得罪了沈家,說不定這年輕人家里就得破產了。
“誰?是誰敢打我兒子?”
李鵬察覺到這邊的動靜之后,就立即趕了過來。
“兒子,你沒事吧?”
他抱著李哲,看著剛才還意氣風發(fā),此刻滿臉鮮血,牙齒都斷了幾顆的兒子,不由得怒火中燒。
“爸,就是他……”
李哲用怨毒的目光盯著秦長生:“我懷疑這窮比是偷偷溜進來的,結果他惱羞成怒出手打我。”
“就是你打的我兒……”
李鵬噬人的目光死死盯著秦長生,不過當看到對方的穿著尤其是手表時,不由得一滯。
這可不像兒子嘴里說的窮比啊!
這一身,就算是自己都舍不得。
會不會對方有大背景?
于是,剛準備破口大罵的他,頓時收斂了不少。
“小子,你好大的膽子,今天不給一個交代你別想離開這里。”
秦長生剛打算出手,刀疤庭卻生怕他繼續(xù)把事情鬧大。
于是上前一步:“怎么?抽你兒子一巴掌,你還沒完沒了了是吧?”
“你……你是……”李鵬瞪大了眼睛,語氣都弱了幾分:“您是寶昌會的刀疤庭?”
這件事,怎么惹出了寶昌會?
自己這傻兒子,得罪的究竟是什么人?
刀疤庭沒有回答,走到了李哲面前:“想訛錢是吧?”
他從錢包里掏出了一張百元大鈔,居高臨下輕蔑的道:“拿去治病吧,不用找了,以后別他媽再碰瓷了。”
他的行為可謂是挑釁至極。
李哲氣得差點就暈過去了,李鵬同樣是不好受。
忽然他心中一動,如果是在外面這口氣他是必須要咽下去的。
畢竟自己家和寶昌會根本就沒有可比性。
自家資產也就在一兩千萬,但人家寶昌會起碼是十億起步。
可問題這里是沈家莊園,今天是沈老的生日。
客人被打了,沈家還能沒有表示?
李鵬恢復了鎮(zhèn)定,他朗聲喊道:“沈家人何在?有人鬧事。”
聽聞這句話,刀疤庭就明白事情麻煩了。
“發(fā)生什么事了?”
遠處傳來一道清脆的嗓音。
一名二十左右的年輕女子,在一群人的簇擁下自遠處走來。
“見過二小姐。”
“原來是沈二小姐。”
“沈家二小姐,果然國色天香啊!”
來人正是沈綺夢,今天的她打扮得很是漂亮,也有不弱的氣場。
看著來人,刀疤庭皺起了眉頭。
整個沈家,他其他人都不怕,唯獨怕沈永福。
因為自己玩黑的,人家卻是白的,真要搞自己,還真不好應付。
所以他也不愿意招惹沈永福的女兒。
至于李鵬卻是眼睛一亮。
他心中竊喜,表面卻是一臉的委屈:“沈小姐,您終于來了,我兒子好慘啊,本來想要給沈老賀壽結果卻被人打成了這副慘狀。”
沈綺夢看著滿嘴是鮮血的李哲,再看看地上的幾顆斷牙。
眼中閃過幾分不忍與憤怒。
“好大的膽子,居然敢在爺爺?shù)膲垩缟蟿邮执蛉恕!?/p>
不等對方詢問,李鵬就指向了秦長生:“就是這個暴徒動的手,我兒只是懷疑他偷跑進來,他就動手打人。”
沈綺夢望了過去,眼底閃過一抹驚喜:“你……你怎么來啦?”
她想不到秦長生會來,也想不到自己沒有邀請,對方又是怎么來的。
難道真是偷偷溜進來的?
倒不是她不想邀請,而是之前根本聯(lián)系不上。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愣住了。
沈二小姐還認識對方?
可聽這意思沈二小姐也沒邀請對方啊,難道真是偷溜進來的?
秦長生看著沈綺夢,頓時想明白了很多。
不由感慨世界真小,之前認識的沈老,居然是對方的爺爺。
沈綺夢見他不說話,以為他是心虛了。
“你還是那么暴力,這次更是沒有邀請就進來還出手打傷了客人,你先跟傷者道個歉吧。”
說完,又想起一些事,語氣軟了不少:“不過你來都來了,就先別走了……”
秦長生可不需要她的施舍,直接將鎏金的請柬拍在了她的臉上。
“瞪大你的狗眼看清楚,還是你不認?”
“這……這是?”
沈綺夢顧不得秦長生對自己的羞辱,她一臉震驚地望著手中的請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