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夜晚,沙家別墅。
“哈哈哈,我沙雄修煉二十載終于是晉升先天境了。”
沙雄一聲大笑驚醒了眾人,不一會的功夫就將他的妻女吸引了過來。
“爸,您當(dāng)真晉升先天境了?”
沙雄點(diǎn)頭:“沒錯,秦先生修改過的功法配合藥浴果然神奇,阻攔我兩年的瓶頸只需數(shù)天就突破了。”
他心中的震驚更甚,這還是他只收集了最低級的那一副藥方。
如果是最頂尖的,不知道效果有多強(qiáng)。
他看著沙書意:“乖女兒,你呢?修煉得如何了?”
沙書意得意地?fù)P著下巴,驕傲地開口:“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練出外勁了,以后請稱呼我為外勁高手。”
她感覺自己就跟小超人一樣,家里那些普通的保鏢根本就不是自己的對手。
以后出門不用怕遇到小流氓了。
“好好好,你有實(shí)力在身爸也就放心了。”
“爸,您現(xiàn)在有多強(qiáng)啊?給我們展示展示唄?”
“好吧,既然你誠心想看,那就讓你瞧瞧。”
沙雄虎虎生威地耍了一套拳,動作無可挑剔,拳風(fēng)呼呼作響。
看得他的妻子趙淑敏一直咽著口水。
看著丈夫那更加完美、有力的肌肉,仿佛回到了年輕的時候。
不,比年輕的時候力氣還大。
看得她兩眼放光,要不是有人在這里怕是已經(jīng)撲上去了。
沙雄打完收工,感受著體內(nèi)的力氣與活力。
他感嘆道:“這次確實(shí)是咱家占大便宜了,找個機(jī)會還得再去感謝一下秦長生才行。”
“乖女兒,你說這次送對方點(diǎn)什么禮物好?”
雖然上次送了一株藥草,但他覺得還是不夠。
沙書意想也沒想:“當(dāng)然是送修煉用的珍稀藥草了。”
沙雄臉一黑,這不是屁話嗎?可問題是自己也得有才行啊!
檔次高的沒有,檔次太低的拿不出手。
“咦,年輕人不是喜歡跑車嗎?送他一輛跑車吧!剛好他好像只有一臺破R8。”
沙書意一臉的無奈:“那他是普通年輕人嗎?”
“額……說得也是。”
沙雄想了想:“那你物色一輛跑車,我再給他準(zhǔn)備一筆錢。”
一旁的趙淑敏早就等不及了,拉著沙雄的手就走:“走,跟我回屋,我得檢查你身上有沒有傷。”
“走就走,真當(dāng)我怕了你不成?”
沙雄這次是真的雄起來了,進(jìn)入先天的自己身體素質(zhì)再度攀升。
以前即便是內(nèi)勁也扛不住四十多歲保養(yǎng)得很好的老婆。
但如今……攻守易形了。
先天的恐怖,就讓你這女人親自嘗嘗咸淡……不對,厲害吧!
…………
次日,溫明瑞前往了連滄市。
因為老爺子要求秦家所有人前往溫家,其他人應(yīng)該沒有問題,但秦長生卻不行。
他們,包括秦家都完全不知道對方的電話和住址。
這件事交給不靠譜的秦家是不可能的,交給溫明遠(yuǎn)也不可能。
于是溫明瑞只能親自出動了。
第一站,他來到了沈家莊園。
卻發(fā)現(xiàn)沈修齊和沈雅馨都不在,而其他人根本就不知道秦長生的電話與住址。
于是又去到了仁心堂,這才見到了沈修齊。
“你說什么?你想知道長生的聯(lián)系方式和地址?”
沈修齊狐疑地看著溫明瑞,愈發(fā)的戒備。
“是的,我叫溫明瑞,是他舅舅。”
溫明瑞原以為自己自報家名之后,對方會鄭重對待。
因為對方既是沈家的人,一定了解自己溫家的勢力。
但出乎他的預(yù)料,沈修齊竟是冷哼一聲,沒有絲毫的客氣。
“怎么?秦家人害不死他,你們溫家也跟著來了?”
“你們非得要他死了才甘心嗎?”
沈修齊直接就將人趕了出去:“我不知道他住在哪里,你找別人去吧!”
溫明瑞氣憤地回到了車后座,忍不住低罵出聲:“秦家那些蠢貨,究竟做了什么?”
“溫總,咱們接下來去哪里?”
“去西嵐理工大學(xué)!”
他調(diào)查過秦長生的資料。
新?lián)Q的手機(jī)和住址他查不到,但知道對方在西嵐理工大學(xué)上過學(xué)。
并且通過校長,也知道了戴勇軍幾人的存在。
…………
李哲再度回到了學(xué)校,他臉上的傷已經(jīng)痊愈了。
與以往意氣風(fēng)發(fā)不同,現(xiàn)在的他低調(diào)得不行,甚至還戴著一頂帽子。
“喲,這不是李少嗎?”
李哲聞聲看去,卻看到了幾道熟悉的身影。
他的表情不由得一僵。
但蘇明遠(yuǎn)一邊走過來,一邊朝戴勇軍開口:“老大,你以后還敢裝逼嗎?”
戴勇軍假裝很害怕:“我再也不敢裝逼了!”
說完,兩人都是哈哈大笑了起來。
他們早就想當(dāng)面嘲諷李哲了,畢竟對方上次在沈家莊園拍朋友圈還嘲笑他們。
幸好李哲帥不過十分鐘,接下來就發(fā)布了被揍的朋友圈。
戴勇軍幾人明白,那一定是秦長生揍的。
李哲表情僵硬,要是以往他早就破口大罵甚至大打出手了。
但現(xiàn)在的他根本不敢招惹眼前幾人,畢竟那秦長生可是逼得秦遜父子跪下的人物啊!
他臉上堆著笑:“嘿嘿,戴爺、蘇爺,幾位爺你們好啊!”
蘇明遠(yuǎn)拍著他的肩膀:“不錯,小李子你被老四……不對,被我義父揍了一頓之后懂事多了。”
“那是那是,見識過秦少的威勢之后我哪還敢放肆啊?”
“行了,玩去吧,老師說外面有人找我們。”
“誒,幾位爺慢走。”
李哲點(diǎn)頭哈腰,目送著幾人離開。
這一幕也讓那些認(rèn)識他的人瞪大了眼睛。
“臥槽,李哲他怎么這么怕那幾個人?”
“依我看應(yīng)該跟他那條朋友圈有關(guān)。”
…………
戴勇軍片刻之后來到了一間咖啡館,里面早已經(jīng)有人等著他們了。
“大叔,你誰啊?”
“幾位小兄弟請坐,先來杯咖啡吧!”
等幾人坐下之后,溫明瑞才開口:“我是為思謙而來的,額對,他現(xiàn)在叫秦長生是吧?”
“您是?”
“自我介紹一下,我是他的舅舅。”
此言一出,幾人都是猛地站了起來。
“臥槽,那家伙居然有舅舅?”
“真的假的?他不是孤兒嗎?”
這下輪到溫明瑞懵逼了:“你們難道沒見過他的親人?父母或者姐姐妹妹的?”
“啊?”
“大叔,你說什么鬼話啊?他還有父母和姐姐妹妹?”
“他要是有家人,他還至于在學(xué)校啃饅頭?還至于學(xué)費(fèi)都交不起打工兼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