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相處的奇怪的,最開始大家還沒有發現,只覺得兄妹感情好,越到后面,大家發現越不對勁。
不管是在做什么,陸靳言肯定要帶著蘇晚的,什么事都得親力親為。
除了自己給的東西,有人但凡想給蘇晚投喂顆糖果,他都是不允許的。
那臉黑的嚇人,跟平時訓人的時候差不多,陸靳言的工作能力是越來越讓大家信服了,所以大家還是有些害怕這個小孩的。
見他不讓投喂,也就算了。
只是他們怎么感覺他怕他們跟他搶妹妹似的?
杰西實在疑惑,直接去問錢慶了。
“表哥,你說奇不奇怪,我們也沒干啥,他怎么跟防狼似的?而且那么多天了,他妹上廁所他都得跟著。”
錢慶心想,果然,那天他查覺得沒錯,“你們沒事亂逗別人小孩干什么?人兩個小孩孤兒院出來的,相依為命的,可不就緊張一些了嘛。”
“可是我怎么還是感覺不太對啊?”
“想不明白,別想了,好好工作,陸靳言小小年紀還是有一些本事的,你跟在身邊多學一些。”
陸靳言一連在廣市呆了半年,項目全部結束,程序運行了起來,他這才要離開。
錢慶終究還是惜才的。
“其實你可以繼續留下的,除了前面答應你的那些,我后期肯定不會虧待你的。”
“不了,我拿我該得的就好,她年紀不小了,我得送她去上學,錢總,有機會再聚。”
時隔半年,兩人終究還是回到了帝都,這次回去之后,他給孤幼兒園投了20萬,然后找了兩個孤寡老人,給了些錢,把他和蘇晚分別領養出去了。
當然他們只是把戶口移了出去。
兩人這次從孤兒院,搬到了市區,幫蘇晚找好了學校,陸靳言這才聯系上之前的陳豫。
一番操作之下,陸靳言用陳豫的身份,給自己開了個戶頭,正式開始了他的逆天操作。
但防人之心不可無,把錢放在別人手上是不安全的,他現在賬戶上但凡有些錢,他下一秒就直接轉到瑞士那邊的匿名銀行里去。
陸靳言聰明,記憶力好,還是吃到了重生的好處,身價也一翻再翻,如果真要比錢的話,說實話,還真沒幾個人比得過他。
但這遠遠不夠,光有錢是不夠的,嚴家百年大族,光有錢哪里對付的了?
他得發展其他勢力。
等他到年紀的時候,他終于可以大展拳腳了,把不在自己名下的資產全部歸攏了過來,然后開始成立了公司。
站在18樓,陸靳言遠遠遙望嚴氏,等著吧,他這次可不會讓嚴家再有喘息的機會。
蘇晚一覺醒來,習慣性的把自己衣服里的手拿了出去,“靳言哥哥,醒一醒,我們快遲到了。”
陸靳言聽到聲音,翻個身,直接又把人抱進了懷里。
“晚晚,請假一天,我昨天晚上工作太晚了,今天沒精神,不去了,你再睡會。”
“我有精神呀。”她可以自己去的。
“蘇晚。”
陸靳言聲音一冷,蘇晚立馬就慫了,這些年都被威脅成自然了,習慣性的去吻陸靳言,用他喜歡的方式哄他。
“靳言哥哥,我錯了,我不去,我就在家陪你,可是馬上考試了,我跟不上的。”
“我教你,實在不行,到時候我們捐樓去一個學校。”
好吧,知道這人有錢了。
蘇晚也隨他了,反正這么多年過去了,她已經被訓練的很依賴他了,從小到大,為了看著她,他都是跟他一個班的。
雖然他全科年年滿分,但他也不急著往上走,就為了跟她一個班。
她大事小事都是陸靳言一手包辦的,那么多年過去了,她不止沒有朋友,還沒有**。
不過從小都這樣,她也習慣了,靳言哥哥除了不準她離開,但凡跟他在一起,她什么愿望都可以被滿足的。
她知道自己是沒有獨立生活的能力的,只能依附于他。
但陸靳言的態度她有些拿不準,外面都說兩人是兄妹,但他們的界限越來越不清晰了。
比如現在……
按住了繼續下滑的手,“靳言哥哥,你知道嗎?我們前面兩個同學談戀愛了,我看他們牽手了。”
“? 晚晚羨慕了?”
“不是,靳言哥哥,我們這也是談戀愛嗎?”
“不是。”
這話一出,蘇晚心涼了半截,“靳言哥哥……”
“晚晚忘了嗎?你小時候就說過要嫁給我的,我們跟他們不一樣,我那時候就認定了我們就是夫妻。”
談戀愛是會分手的,這種關系不太適合他們兩個。
“可是……”
“你現在是后悔了,不想嫁給我了?”
“我沒有,靳言哥哥,我想談戀愛了,而且他們都說,男朋友哄著女朋友的。”
他們這關系不太對勁呀,她總感覺自己跟個小寵物似的。
“我還不夠哄你?”
“不夠,靳言哥哥,我不跑,你以后別兇我,你哄著跟我說話好不好?我做錯事你就罵我,你別不要我,這樣是不對的。”
她每次都不太敢有反對意見,只要自己說不,陸靳言就說不要她了,而且是認真的那種。
“好,都依你。”
陸靳言只是因為前世的背叛,對這個人太沒信任了,所以才想處處制住她。
說把她送走,他哪里舍得,他不過也就知道這丫頭吃這套威脅她罷了。
他其實已經好久沒說過這話了,但大概是習慣了,他聲音只要嚴肅一些,蘇晚就會害怕。
認識他們的都說蘇晚被他拿捏的死死的,可是這些人不知道,他的心呀,全系在她身上了。
他親手養了那么多年,蘇晚可別再不要他了,他會死的。
眷戀的吸著蘇晚使用上熟悉的味道,陸靳言的手也不安分了起來。
這些年兩人都是睡一起的,早就習慣這種親昵了,除了最后一步,其他的都自然而然的了。
但這大白天,蘇晚還是抓住了他,她不舒服了。
“你說過以后都聽我的,你把手拿出來。”
“這個不行,其他的我都聽。”
“你說話不算話呀。”
“這種算不了,以后進了這個房間就聽我,出去就全部聽你的,行嗎?”
“你……”
蘇晚還要再反駁兩句,陸靳言已經扯過被子把人蓋住,自己往下滑了一些了。
知道他準備干什么?蘇晚這下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