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也哥哥,我可以親你嗎?”秦?zé)熌暧謫柫艘槐椤?/p>
趙知也一愣,隨后似笑非笑,抬手掐住她的臉,湊近她耳邊低語:“知道我為什么救你嗎?”
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秦?zé)熌晖蝗挥行┖ε拢胪笸耍瑓s被男人的手死死固定住,最后不得不順著他的話問道:“為什么?”
“因?yàn)槟愕倪x擇。”趙知也語氣溫柔,“你選擇了我,我自然會給你相應(yīng)的回報。”
臉被松開,男人的聲音忽然變得冷漠,“我不知道在你以前的世界夫妻之間如何相處,但我要把我的規(guī)則跟你講清楚。在我沒有身體需求的時候,希望你不要做多余的事。”
“需求?多余的事?”
秦?zé)熌曷愿欣Щ螅呛芸炀兔靼走^來這人在說什么。
在書里,男主從未跟任何人有過親密關(guān)系,也不喜歡任何人,或者說他根本不知道怎么愛人。
可能是因?yàn)樽约捍┻^來時陰差陽錯跟他睡了一覺,讓他突然覺得自己應(yīng)該娶妻。
但這并不是因?yàn)樗麗鬯瑑H僅是因?yàn)樗l(fā)現(xiàn)自己有了**,可這份**又太過淺薄,就像有的人可能因?yàn)樾那楹猛蝗幌胄∽靡槐蛘咝那椴缓孟敫吒枰磺K裕绻阍谒麄儧]有需求的時候請他們喝酒或者唱歌,他們都不會高興。
想通了這點(diǎn),秦?zé)熌昴行╇y過。
她實(shí)在不想承認(rèn)自己在某些時候?qū)λ麆有牧恕?/p>
可能是她表情太過悲傷,那人竟然好脾氣地問了她一句,“怎么了?”
秦?zé)熌甑拖骂^,情緒低落,不過很快又振作起來,盡量平靜道:“所以我只是你紓解**的工具人,在你需要的時候乖乖躺下,在你不需要的時候,知情識趣。”
“哦,我還不能出軌,必須全心全意。”
“趙知也,我是你包養(yǎng)的金絲雀嗎?”
她也不管這人聽不聽得懂,只一味的發(fā)泄。
果然,這人少見的露出了迷惑的表情。
苦笑一聲,她小聲問道:“那如果我反悔了,你是不是也會娶其他女人,然后在生死關(guān)頭保護(hù)她們,為了她們毫不猶豫地從懸崖跳下?”
“會。”
幾乎沒有停頓,趙知也就給了她答案。
原來……
她并不是他唯一的選擇。他優(yōu)先給她選擇權(quán),僅僅是因?yàn)樗齽偤迷冢蛘咭驗(yàn)樗撬谝粋€女人。
“不過,如果我們真的成親,那我妻子的身份就只會是你,不會再有第二個人。”
秦?zé)熌暌汇叮S即明白過來。
這人是說,沒有你,就會有其他人,但如果你愿意,那就只有你。
真是薄情啊。
在心里嘆了口氣,可是從另一方面來看,又似乎意外的忠誠。
秦?zé)熌昴行┖闷妫@人有一天若是真的愛上一個人會如何。他還會這么鎮(zhèn)定嗎?
而且,他一直提到成親,是不是證明這人其實(shí)非常古板,很看重夫妻之間的那層身份。
突然之間,她很想試試他的底線在哪里。
那些所謂的不能做得多余的事到底是哪些。
“趙知也,我困了。”秦?zé)熌晟斐鍪直郏盟Y嚨谋砬檠陲椬约旱恼鎸?shí)目的,“抱,我冷。”
對方冷漠道:“可以生火。”
再接再厲,理直氣壯,“不行,抱著比較暖和。人體的溫度才是最舒服的。”
趙知也眉頭緊蹙,但最終還是妥協(xié)般將她摟了過去。
將頭靠在他胸口,秦?zé)熌晔种妇o緊揪住他腰間的衣服,若有所思。
…………
山谷之中,夜色濃稠,空氣中似乎都彌漫著一層薄霧。
十一他們找過來時,已經(jīng)是在墜崖兩個時辰后。
趙知也驀地睜開眼睛,眼神清明。
“主子。”十一和十二單膝下跪,然后看了一眼睡在趙知也懷里的秦?zé)熌辏诺吐曇舻溃骸扒笾髯迂?zé)罰,是我們沒有保護(hù)好二小姐,還差點(diǎn)連累主子出事。”
趙知也抬手示意他們起身,平和道:“該有的懲罰不能少,等這件事完,自己去找衛(wèi)書領(lǐng)罰。”
“是。”
沒有預(yù)料中的暴怒,十一二人紛紛松了口氣。
之后就聽見有些淡漠的聲音問道:“上面情況怎么樣?”
十一神色一振,立刻回道:“佑章帝已經(jīng)連夜回宮,并責(zé)令大皇子負(fù)責(zé)徹查此事。”
“另外,秦家出事了。”
他抬頭看了一眼趙知也,見主子沒有反對,又繼續(xù)道:“秦家的大小姐被人抓住和人私通。”
雖然不知道主子是不是感興趣,但因?yàn)樯婕暗角丶遥€是特意打聽了此事。
“唔……”
突然,秦?zé)熌晖w知也懷里拱了拱,重新調(diào)整了一下姿勢又睡了過去。
十一被她嚇住,一時不敢再說話。
直到趙知也問道:“和誰?”
“一個宣慰使家的家奴。”
趙知也挑眉,沒想到會聽到這樣一個答案。如果他沒記錯,上次和這位大小姐私會之人乃是宣慰使家的小公子,今日卻變成家奴。
這大小姐恐怕是遭人陷害了,只是不知秦家這次又該如何。手指輕輕撫過懷里人的頭發(fā),之后才不緊不慢道:“我知道了。”
隨后就吩咐二人先行離開。畢竟,算算時間,其他人也該找過來了。
…………
秦?zé)熌晁麄儽徽业綍r已經(jīng)快天亮了。
春蘭撲過來抱著她嚎啕大哭。
“姑娘,嗚嗚……奴婢,奴婢還以為再也見不到您了。”
秦?zé)熌瓯揪途癫粷?jì),雖然中途趙知也曾喂她吃過一粒藥丸,但也實(shí)在經(jīng)不住有人一直在自己耳邊大哭。
最后索性道:“你再哭我可能就真的要死了。”
春蘭嚇得立刻捂住嘴,不敢再露出一點(diǎn)哭音。
等平靜下來后,春蘭擦了擦眼淚,說道:“因?yàn)樽蛲淼氖拢ド弦呀?jīng)提前回宮。另外,姑娘可知,小侯爺死了。”
“什么?你說誰死了?”
春蘭心有戚戚,小聲道:“廣義侯府的小侯爺死了,聽說尸體被發(fā)現(xiàn)時,還有野獸在啃食。”
“他竟然死了。”秦?zé)熌昴樕n白,她雖然口口聲聲罵那人是變態(tài),但突然聽到人真的死了,還是有些唏噓。
“姑娘,其實(shí)還有一事……”春蘭突然有些吞吞吐吐。
“怎么了?”她有些心不在焉。
“大小姐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