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媽媽笑道:“我問你,明明你已經被刷下來了,他為什么還要帶你去C級簽約?為什么還親自送你回來?這不明擺著對你有意思嗎!”
鐘楚虹一怔,片刻后輕聲道:“我現在還不想考慮這些事。”
“該想的時候就得想!”鐘媽媽語重心長地說:“阿紅啊,你可得抓住這個機會。你看看報紙上寫的,孔先生最近一口氣收購了兩家央行,身家幾百億,普通人哪能跟他比?”
鐘楚虹這才反應過來:“幾百億身家?”
“沒錯!”鐘媽媽用力點頭:“現在香江最耀眼的青年富豪,就是孔天成和潘廸生。可你知道嗎?潘廸生今天的地位,還是靠孔先生賞飯吃才有的。沒有孔先生,他哪來的機會?如今孔先生親自登門,你可千萬不能錯過!”
鐘楚虹疑惑地問:“媽,你怎么知道這么多?”
鐘媽媽答道:“報紙天天拿他們作對比,我能不知道嗎?”
鐘楚虹輕聲說:“好了,我知道了。孔先生的事,我會好好想想的。”
“我看,你就別猶豫了!”鐘媽媽迅速說道:“干脆點,今晚就把孔先生留下來!”
“今晚?留下來?”鐘楚虹怔了一下:“可是,我們家哪兒還有空位啊?”
鐘媽媽道:“傻孩子,怎么會沒地方?就在你房間,今晚你就別讓他走了!”
“什么?”鐘楚虹整個人愣住了:“媽,這合適嗎?我們今天才剛認識!”
“正因如此才要把握機會!”鐘媽媽飛快接話:“行了,別想太多,今晚我來安排讓他留下,你看看能不能趁機把他穩住!”
鐘楚虹既未應允也未拒絕,心里卻已近乎默認。
孔天成確實夠英俊,年輕有為,又是自己的資助人,鐘楚虹實在難以一口回絕,最終只能默許。
而屋外,孔天成正和鐘爸爸相談甚歡。
“店面設在將軍澳最合適,資金不是問題,客源也不用擔心。我建議你多研究一下保養這一塊,即使你現在不懂也沒關系,可以請專業人員,專門做皮膚護理!”
孔天成從容不迫地說道:“以你目前的情況,從服裝起步,延伸到肌膚養護,這些領域都很賺錢,尤其是明星群體,他們根本不差錢!”
鐘爸爸頻頻點頭,前面還能勉強聽懂,后面基本全靠孔天成說什么他便信什么。
“錢的事你不用操心,我直接先給你一千萬!”孔天成聳了聳肩:“就算我入股好了。”
整體而言,幾人交談得十分愉快。
晚餐過后,鐘媽媽深吸一口氣:“孔先生,這么晚了,我看您也別回去了,今晚就在這兒住下吧!”
孔天成微微一怔,隨即笑著問:“讓我住下?”
“是啊!”鐘媽媽用力點頭:“這么晚回去多不方便!”
“我倒是無所謂的。”孔天成笑了笑:“阿紅你呢?”
“我……我沒意見……”鐘楚虹臉紅著點了點頭。
鐘家的房子本就不大。
樓上是休息區,樓下則用來經營店鋪。
過去鐘家的生活尚算寬裕,但后來受孔天成推出的一系列新興品牌沖擊,生意每況愈下,日子也就一年不如一年了。
但實際上,鐘家的境況仍屬不錯。
雖只是間小規模女裝店,卻足以維持全家生計。鐘楚虹擁有獨立臥室,與弟妹分房而居,這在普通香江家庭中已屬難得。
鐘楚虹領著孔天成走進自己的房間,心跳頓時加速。
仿佛心臟即將躍出胸膛。
她清楚這意味著什么,可事到如今,進退皆難,索性不再遲疑。
“你的房間挺好的,很溫馨,平時都是一個人住?”孔天成微笑,隨口問道。
“嗯。”鐘楚虹輕輕點頭。
房間雖不奢華,卻整潔而溫暖。
她獨占一間,弟妹則住在另一隔間。
很難想象,在寸土寸金的香江,這樣的居住條件竟也算過得去。
相較之下,自己現住的別墅,光一個浴室就比這整間房還大。
過來。
孔天成朝鐘楚虹輕輕招手。
她臉頰瞬間泛紅,略帶羞怯不敢上前,卻被孔天成一把牽住纖手,順勢一帶,整個人便跌入了他的懷抱。
唔——
不等她反應,唇已被緊緊封住。
盡管環境略顯簡陋,但這畢竟是鐘楚虹的私人空間。面對這般情境,孔天成自然毫不客氣,立刻送上熾熱而深情的一吻。
而鐘楚虹也積極回應著孔天成的親吻,盡管動作略顯生澀,卻仍盡力配合。
“成少!”
鐘楚虹輕聲開口,語氣中帶著一絲怯意:“你……你能溫柔一點嗎?我怕……聲音太大會被人聽見。”
“你怎么懂這些?”孔天成嘴角微揚,眼神似笑非笑地望著她。鐘楚虹的臉瞬間漲得通紅,幾乎要滴出血來:“就、就是……我爸爸和媽媽……”
“我盡量,我倒是沒事,就怕你頂不住。”孔天成輕笑出聲,心里不禁覺得這紅姑竟有幾分嬌憨的可愛。
“哦,哦……”鐘楚虹支吾著回應,“就……就輕一點嘛……”
……
砰!
方才還在鐘家耀武揚威的虎哥,腦袋已被酒瓶狠狠砸破,鮮血直流。
“你腦子是不是進水了?誰不好惹,偏去招惹孔天成?你腦子里裝的該不會全是糞吧?”
坐在虎哥對面的,正是向樺勝。
此刻,向樺勝心中的怒火根本無法用言語形容。大半夜突然接到電話,說他手下的人得罪了孔天成——這一消息差點沒把他嚇出病來。
別人或許不清楚,但向樺勝非常明白:孔天成此人極其記仇,尤其對自己身邊的女性護短到了極點。
當年為了一個陳鈺蓮,他能將整個馬家徹底鏟除。
雖說背后另有整頓秩序的深意,但在外人眼中,這就是典型的“沖冠一怒為紅顏”。
如今因為一個鐘楚虹,誰又能保證孔天成不會對向家下狠手?最讓向樺勝頭疼的,就是手下這群人管不住自己。
偏偏這虎哥,竟撞上了槍口。
虎哥一臉哀苦:“勝哥,我真的不知道啊,我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