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有一個朋友在東京機場掉了一條項鏈,能幫忙找一下嗎?”
“您請稍等。”
幾乎是你掛掉電話的兩分鐘后,就有機場的工作人員匆匆趕了過來,根據你提供的人物信息找到了那個男團里的華夏成員。
不過這時你的航班登機時間到了,作為頭等艙的乘客,你有你的VIP通道,自然不需要排隊,你便帶著艾米麗等人離開了候機廳。
KIV男團那邊,經紀人還以為是自己太大聲被投訴了,還有些慌,沒想到對方是來找華夏成員江黎的。
工作人員詳細詢問了江黎項鏈的款式,有沒有照片,有可能是在哪兒掉的。
態度非常認真嚴肅,似乎幫他找項鏈是一件非常嚴肅的重要任務。
很快又趕來了幾名機場警察。
這震得經紀人都不敢說什么,只能驚詫地看著。
江黎也很困惑,拉住了其中一個警察,問:“不好意思,請問是有人幫我報警了嗎?”
警察的態度很好,“這個我們也不清楚呢,總之是上級的命令。您請安心,我們會努力幫你找到珍貴的項鏈的。”
說罷警察就趕緊去干活了。
上級?江黎很清楚,現場無論是經紀人還是助理還是隊友,都沒有人會幫他,更不用說還直接聯絡警察的上級來幫他。
那會是誰呢?
不知道為什么,或許是冥冥之中他的一種感覺,他下意識地往那個戴著特別的牛角帽的女孩的方向看去。
只見那里已經空空如也,她和她的人都不見了。
……
你在頭等艙的床上美美地睡了一覺后,飛機已經從東京進入美國領空,舷窗外的云是厚重的深藍色,月亮遠遠在云層中半露著。
又過了兩個小時,飛機抵達波士頓機場,你坐上了回家的車。
現在波士頓已經晚上快九點,你的“臥底”管家已經給你發信息報信,告訴你爸爸媽媽和大哥大嫂都回家了。
你滿腦子都是悄悄進屋,嚇家人一跳。
人在做壞事的時候最不怕累了,怕車子驚動他們,你甚至大老遠就下了車,靠著雙腿偷偷摸摸進了你家莊園,小跑著往家趕。
結果你的好幾只德牧大老遠就嗅到了你的氣味,一群呼啦啦全從狗狗別墅里跑了過來,其中甚至混著一只神經兮兮的邊跑邊揍狗的奶牛貓。
“噓噓!別叫別叫!乖乖的!”你一手撈貓一手按狗,手忙腳亂,還好你的德牧都是訓練有素的退役警犬和警犬的后代,你一個手勢指令,它們就努力克制住了自己,排排坐著巴巴望著你,尾巴搖得飛起。
“好狗好狗。”你挨個擼過去,“悄悄的前進,打槍的不要,懂?”
小狗不懂,但是它們學著你這個主人,蜷著爪爪,跟在你后面狗狗祟祟地前進了。
你正沉浸在即將惡作劇的快樂中,快要到城堡的時候,忽然注意到有個人影躺在灌木叢前,你對家人如此熟悉,一個背影你就認出來那是你的搖滾bOy六哥勞倫斯。
他怎么躺外面?你躡手躡腳過去,忽然發現勞倫斯的脖子處一片猩紅,把他的衣服和草地都染紅了,好像被割喉死掉了似的。
你的臉色大變,一下子跪倒在他邊上,“倫尼?倫尼?”
原來人在受到突如其來的打擊和過于強烈的驚恐情緒侵襲時,聲音是發不出來的,你發出來的聲音就像破風箱一樣。
緊接著,你的呼吸開始急促起來,心臟一陣抽痛,眼前開始發花,而后眼前一黑。
這下輪到早就發現你偷偷回來,并且故意惡作劇反嚇的你的勞倫斯嚇壞了,他一下子從地上爬起來,見你捂著心口倒下,臉唰一下就白了。
“翠西!”勞倫斯把你抱起來沖進屋里,大喊:“媽!媽!”
你家頓時一陣兵荒馬亂。
你做過心臟手術,所以從小家里人都很注意不讓你受到驚嚇,生怕刺激到你的小心臟。
但是這么多年你都很健康的長大了,除了心口留下的淺淺的手術的疤之外,沒有任何做過心臟移植手術的異常癥狀,每半年一次的體檢結果也都非常好,家人們也漸漸沒有那么小心翼翼了。
勞倫斯見你回來太高興了,情緒上頭,就跟你玩起了最近跟他的樂隊伙伴們經常玩的惡作劇,之前每次那些被惡作劇的朋友被嚇到的反應他都覺得很好玩,每次都是哈哈大笑的結束。
老外有時候惡作劇下手就是沒輕沒重的。
只有這一次,想嚇人結果差點被嚇死的人變成了他。
當然,差點兒連帶著把其他家人也嚇死了。
你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在醫院里,還沒反應過來呢,就被一群醫生圍著各種檢查,等檢查完,你也想起發生了什么了。
你也沒什么大礙,就是純驚嚇過度嚇暈的,心臟并沒有什么問題。
你也知道勞倫斯沒事,是他發癲搞的惡作劇。
“倫尼呢媽媽?”挨個接受了家人們的擁抱親吻后,你問。
媽媽的臉一下子就冷了下來,但是還是讓勞倫斯進來了。
勞倫斯進病房的時候,整個人就像蔫了吧唧的落水狗,臉上有被揍過的痕跡。
想也知道這事發生后他會遭遇什么,挨揍和責罵都是肯定的。
他都有點兒不敢看你。
你朝他伸出手,勞倫斯小心翼翼地彎腰擁抱你,你摸摸他的頭毛,說:“沒事的倫尼,你沒事就太好了,差點把我嚇壞啦。”
你六哥頓時像只狗一樣抱著你嗚嗚哭起來,“對不起翠西,我不該開這種玩笑。”
他都對他家小天使做了什么!真該死啊他!
你當然不會怪他啦,你醒來發現是惡作劇的時候,心里只有慶幸,慶幸這只是一個惡作劇。
畢竟這可是從小到大跟你最最玩得來的六哥,在其他人都小心翼翼對你的時候,會對你做一些無傷大雅很有趣的惡作劇的六哥,是在你小時候想寫歌罵老師的時候,千里迢迢帶著樂隊過來幫你的六哥。
況且換個角度想,原來人受驚過度的感覺是這樣的,又多了一個人生體驗呢,以后的創作素材有了。
這個令家人們幾個晚上都沒睡好覺的驚嚇插曲過去沒多久,暑期結束,你正式去哈佛大學報到了。
后續的創作計劃已經有了,但是學業也不能落下,你已經推遲了一年,不能繼續推遲了,你打算邊上學邊制作《千與千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