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給宋錦譽洗澡期間,宋錦譽醒了過來。
見到兩人此時的姿勢,不由紅了臉。
借助水聲,他才問問前因后果。
月歡歡自然是說了。
“沒事,長島那個鬼子就是想要知道我到底是不是真的風(fēng)流,你如今不適合留在藍顏坊了。
正好我娘那邊催促我成親呢,就暫時委屈你做我的側(cè)室,等有了合適的機會,我送你離開平京城。”
宋錦譽是月歡歡的下線,現(xiàn)在成了這樣,成了月歡歡的身邊人,根本傳遞不了情報,所以只能安排他離開平京城。
宋錦譽聞言,不由垂了垂眼皮,眼底有些黯然。
月歡歡這樣的女子,哪怕是風(fēng)流了點兒,也是有無數(shù)人愛慕的。
宋錦譽自然也是。
但他不能任性。
“嗯,都聽你的安排。”
月歡歡遲疑了一下,還是道:“我叫人給你準備了避孕的藥,我們這樣不適合有孩子,你別誤會,我想對你負責(zé)的,但情況不允許。”
留在她的身邊,沒有自由不說,還有暴露的風(fēng)險。
宋錦譽點點頭,“嗯,我知道的。”
洗澡完畢,月歡歡就抱著宋錦譽出來了。
床已經(jīng)被藍顏坊的下人收拾過了,床頭柜上還有一碗避女藥。
宋錦譽端起避女藥喝了。
然后,月歡歡就摟著他一起睡覺了。
月歡歡是真的有點累了。
一來就要注意這么多的事,還要應(yīng)付鬼子,外加體力勞動,很費神。
所以她沒有一會兒就睡著了。
而999還在篩選可疑人選呢,只分了小部分注意力在月歡歡的身上,根本就沒注意宋錦譽。
畢竟,宋錦譽是自己人,總不會害月歡歡,何況它沒有在宋錦譽身上檢測出惡意,反而還有不少功德呢。
這就證明宋錦譽真的是好人了。
也因此,999也就沒看到宋錦譽在月歡歡睡著后,偷偷摸摸下床,進了浴室,吐了喝進去的避女藥。
他很明白他跟月歡歡之間是不可能的,所以他注定是要撤離的。
能跟在月歡歡身邊,有幾天的恩愛,他就很心滿意足了。
要是能有個孩子,也能讓他有個念想。
月歡歡美美的睡了一覺,看著身邊睡覺的宋錦譽,湊過去親了起來。
睡著了她可以不演戲,睡醒了就要接著演了。
這女人嘛,早上醒來都是有點沖動的。
身邊沒人還好,忍忍就過去了。
這身邊有人還忍個鬼啊。
負責(zé)監(jiān)聽的小鬼子,就聽到月歡歡大早上的,又把宋錦譽糟蹋了又糟蹋。
她如實的記錄了下來,還有宋錦譽罵人的話,都記了下來。
月歡歡知道避女藥的時效是三天,所以也沒跟宋錦譽客氣。
而且,她對外表現(xiàn)的是很喜歡宋錦譽,而宋錦譽則是表現(xiàn)的對她愛搭不理的。
這樣的套路,在月歡歡這樣的風(fēng)流浪女眼里是有幾分新鮮的。
當(dāng)天,她就帶著宋錦譽回了月家老宅。
老宅里,她娘正抱著算盤算賬呢。
月家的產(chǎn)業(yè)還是很多的,布匹,藥材,糧食,還有各種工廠,都是有的。
原主是月家主的獨女,也是最小的孩子。
原主有二十幾個哥哥呢。
她娘月家主對這些個賠錢貨是不喜歡的,所以他們滿了十五歲就把他們都嫁出去了,也沒虧待他們,每個都給了三十六臺嫁妝呢,都是實打?qū)嵉暮脰|西。
光是嫁這二十幾個兒子,月家主就把一半的家產(chǎn)搭進去了,所以把兒子們嫁出去后,等他們回門之后,就不管他們了。
畢竟,她自認盡到了做母親的責(zé)任,起碼沒有像別的人家那樣扔尿桶里淹死,反而好吃好喝的養(yǎng)大了他們,還給了不菲的嫁妝,婆家也都是精心挑選過的,都是厚道老實的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