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上輩子在獸世,也就最后活著的那幾年,鼓搗出了酒,嘗了嘗味道。
到了這個世界后,能讓她放松喝酒的時候不多。
如今她成親,就得多喝點兒。
也就今天能稍微放縱一下了。
月家的客人還是很多的。
有很多親朋好友。
月宅外的街道兩旁,還擺了流水席,讓平京城的人來吃,不用隨禮,隨便吃,但不能浪費,也可以打包回去吃。
所以很多窮苦人家,都是一家子占一桌,能吃就吃,吃不完就裝回去,一點都不浪費。
月歡歡一桌一桌的敬酒,等敬完了,她也有點醉了。
好在大家都知道她是新娘官,倒也沒有太為難她,幾個下人扶著她回了新房。
新房里,許懷夕已經用過飯了,正在等月歡歡呢。
他是標準的大家閨男,以妻為天。
看到月歡歡醉醺醺的進來了,他就趕緊起身扶著她,躺在了床上。
“你們下去吧,少主這里有我呢。”
許懷夕以后就是月歡歡的少主夫了,在后宅有絕對的權力,所以他的話很管用。
那幾個下人聽話的退了下去。
而許懷夕則是用濕帕子給月歡歡擦臉,給她脫了鞋子,外衣。
月歡歡只是有點醉了,并不是完全醉了。
等她被許懷夕擦了臉,擦了手,就基本清醒了。
她睜開眼睛,一把拉住許懷夕的手,就把他拉到了床上。
許懷夕驚呼一聲,就躺到了月歡歡的身邊。
月歡歡半邊身子壓著他,手也很是不老實。
要說她干啥最快?
給男人脫衣服。
這活她熟的不得了。
三下五除二,許懷夕就被她扒了衣服……
夜很漫長。
…
…
月家主就怕月歡歡不喜歡許懷夕,新婚夜都不愿意碰許懷夕,所以一直叫人留意著呢。
等知道月歡歡進了新房沒出來,新房的燈很快就滅了,她就高興了起來。
這才對嘛。
男人嘛,吹了燈都一樣。
她老人家終于有希望抱孫女了。
既然許懷夕都是自己名正言順的正夫,長的又好看,月歡歡自然是沒有客氣。
辦了大半個晚上的事。
等許懷夕撐不住暈了,月歡歡才放過他。
第二天,月歡歡就帶著許懷夕給月家主敬茶,同時將許懷夕的名字寫進了族譜里。
月歡歡還挺忙的,所以陪了許懷夕半天就去工作了。
月家主到底是婆婆,女男有別的,她也不好多跟許懷夕說話,所以直接把家里的管家權給了許懷夕。
這也算是對許懷夕的認可。
新婚第一天就拿到了管家權,這說明婆家對他很滿意。
月歡歡跟許懷夕成親后,多數都是回家的。
她實在是懶得應付越來越過分的張知暖。
張知暖是白方的人,月歡歡對他防備的很。
張知暖喜歡月歡歡嗎?
是喜歡的。
但在他的心里,還是白方最重要。
他跟在月歡歡的身邊,也有監視月歡歡的意思。
同時,為了拿捏月歡歡,也想懷孕的。
但月歡歡不會給他這個機會。
甚至,張知暖在她心里連外室都不是。
要不是她還需要臥底白方,得到更多的情報,她都懶得應付張知暖。
張知暖的心思太復雜了。
要不是為了穩住他,月歡歡對他也就新鮮那么幾天,怎么可能會新鮮他這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