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驚秋不過是他的遠房外甥而已。
他將葉驚秋給了月歡歡做側夫,不過是對南宮鐲生了一對賠錢貨不滿意。
但凡南宮鐲給他生的是孫女兒,葉驚秋成為月歡歡側夫的幾率只有一半。
南宮鐲好不容易挨到出了月子,痛痛快快的洗了個澡,就等著晚上月歡歡來看他了。
他生的是兩個兒子,所以根本沒有滿月宴,最多周歲的時候舉辦一個小型抓周宴。
月歡歡對南宮鐲出月子的事,還是記得的。
所以晚上的時候,就去了南宮鐲居住的正院。
進了屋子后,恢復身材的南宮鐲,穿著一身紅色絲綢睡衣,露出精致的鎖骨,看起來魅惑十足。
誰能想到,十六歲的南宮鐲,已經是兩個孩子的父親了。
月歡歡喉嚨動了動。
南宮鐲都這么邀請了,她自然不會拒絕。
于是,她先跟南宮鐲打了一場牌。
休息的間隙,南宮鐲趁著月歡歡心情好,說起了南宮念的事。
“妻主,南宮念的事,都是他自作主張,我事先并不知道。”
“事后氣急了,才灌了他避孕藥……你不會怪我吧?”
南宮鐲忐忑不安地看著月歡歡,眼里泛著一絲淚意,仿佛一只可憐的修狗。
月歡歡見他這樣,不由嘆了一口氣。
“你啊,你要記得,你是我明媒正娶的正夫,別人都是越不過你的,以后不要這樣了。”
到底是自己的正夫,月歡歡很愿意給他一個機會。
南宮鐲聽到月歡歡這么說,就知道南宮念的事翻篇了。
說開了后,妻夫兩個合拍了起來,被翻紅浪。
第二日,月歡歡神清氣爽的走了。
南宮鐲在她離開后,慵懶的起身。
“今兒個起,讓側夫們每天都來正院請安。”
他都出月子了,葉驚秋和南宮念這倆小賤男,就別想過輕松日子。
他要讓他們知道,他才是少帥最喜歡的男人。
葉驚秋和南宮念很快就來了正院,給南宮鐲請安。
他們在院子里站了兩個小時,才有男仆請他們進去。
“瞧我,照顧孩子忘了時間,兩位弟弟不會生氣吧。”
葉驚秋溫柔道:“正夫哪里的話,照顧孩子是應該的。”
南宮念則是道:“您是正夫,我們是側夫,等著是應該的。”
這話不軟不硬,還有點陰陽怪氣。
南宮念早就不是膽小老實的他了。
南宮鐲被這話噎了一下,隨即就道:“看來念側夫很明白規律,那就伺候我用早飯吧。”
“至于葉側夫,也一并學學,念側夫伺候人的手藝可好了,不然也不會將少帥哄過去。”
南宮念面色一白,站到南宮鐲身邊給他布菜。
一頓早飯,愣是吃了一個小時。
南宮鐲各種挑刺,為難南宮念。
南宮念全都照做了,手上燙了好幾個水泡出來。
南宮鐲折騰夠了,就讓葉驚秋和南宮念離開了。
他目送兩人出了正院,轉頭就聽到了孩子的啼哭聲,不由皺眉。
“你們是怎么照顧的,孩子怎么又哭了?”
倆孩子是有大名的,一個叫月時梧,一個叫月時桐。
南宮鐲對這倆賠錢貨兒子,是真的不太喜歡,不喜歡聽他們哭。
兩個奶爹哄著孩子,很快將孩子哄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