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南徒滿面羞澀的抬頭。
“怎么是你?!”
他震驚地看著月歡歡。
先女皇是給原主定下了婚約沒有錯。
但原主跟謝南徒可沒有見過,都是盲婚啞嫁。
而現在謝南徒卻表現出一副認識她的模樣。
月歡歡知道謝南徒他們是重生的。
但原主可不知道。
她現在就是原主。
月歡歡當即就表演了起來。
“謝公子認識朕?”
謝南徒慌亂低頭。
“臣子只是偶然見過陛下。”
“是嗎?”
月歡歡挑起謝南徒的下巴,意味不明地看著他。
“你果然是個不守夫道的賤男人,明知跟朕有婚約,卻敢跟永寧侯一起游湖,還掉進了水里。”
咔噠一聲。
月歡歡的黃金鑲嵌寶石的腰帶,落到了地上。
謝南徒驚恐。
“陛下,我如今是永寧侯的夫郎,您不能……”
月歡歡欺身而上,捏住他的脖子,神色陰冷。
“不能什么?”
“你是永寧侯的夫郎又能如何?”
“既然撿了朕不要的東西,那也該徹底點……”
刺啦一聲……
謝南徒身上的喜袍碎裂成了無數片……
紅色的床幔落了下來,遮住了所有的一切。
謝南徒哭泣的聲音響了起來。
一刻鐘后。
一只手臂伸到了床幔外,上面鮮紅的守宮砂正在慢慢褪去。
新房外。
趙君如眼眸赤紅,卻因為被幾個暗衛死死的按住,根本掙扎不開。
只能聽著新房里的動靜。
她沒有想到,陛下這個昏君,會這么小心眼。
甚至如此侮辱她。
一夜。
整整一夜。
趙君如聽了一晚上的墻角。
在天還沒有亮時,新房里傳來了月歡歡的聲音。
“侯春盛。”
“奴才在。”
“沐浴更衣,朕該去上朝了。”
侯大監作為月歡歡的太監總管,早就準備好了。
很快,就有女監抬著熱水進去了。
幾個清秀的小宮男,進去給月歡歡沐浴擦身了。
半個時辰后,月歡歡一身帝王冕服,頭戴九鳳九龍冠,鳳在上,龍在下,大步出了新房。
在看到還跪在地上,雙眼赤紅的趙君如,眼角眉梢都透著饜足之色。
“趙君如,你就配撿朕不要的東西,朕這新婚賀禮如何?哈哈哈哈”
什么表姐表妹的?
見鬼去吧。
月歡歡說完,就走了。
等她走后,那幾個黑衣人才放開趙君如,隨即就隱匿而去。
趙君如癱坐在地上,眼里都是恨意,雙拳攥的死死的。
同時,她的心里對謝南徒嫌棄地不行。
女主嘛,都有潔癖。
趙君如自然也是一樣。
她只喜歡干凈的男子。
“來人,將謝南徒那個賤男人,丟進柴房去。”
趙君如連新房都不愿意踏進去,丟下這句話,就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永寧侯府發生的事,已經被傳了出來。
昨日去永寧侯府賀喜的,還有不少朝臣呢。
她們沒有想到,陛下會做出這種事。
入了趙君如的洞房,睡了謝南徒。
謝家家主也聽聞了此事。
她很是愕然。
那一次去退婚時,陛下就滿臉陰沉,但最后還是答應了退婚。
沒想到在這里等著呢。
她好好的兒子,卻被陛下給睡了。
這………
她兒子現在的身份,可是永寧侯趙君如的夫郎,過了婚書的。
謝家家主很是頭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