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本以為下葬了就能輕松了,誰知他們想多了。
他們是不用守靈了。
但月母每天都會讓人送助孕的湯藥過來,派了林小爹和馬小爹親眼盯著他們喝了。
兩人也知道月母是抱孫女心切,倒也聽話的喝了。
與此同時,月母趁著現在還在兩個女兒的熱孝,打算給月歡歡相看一門親事,讓她也娶夫成家。
孟泊羽和宋言澈,一個是大房的大夫郎,一個是二房的二夫郎,他們可都不是月歡歡的正夫。
她也怕時間久了,老三對他們有感情。
這可不好。
他們又不是老三明媒正娶的夫郎。
月母一邊催著月歡歡耕地,一邊給她相看正夫。
恰巧月歡歡的啟蒙恩師病重,獨子剛及笄無依無靠,聽說月歡歡要娶夫了,就讓人請了月母過去。
兩人一番商談,就定下了婚事。
在月歡歡耕地一個月后,她正式成親了,娶的夫郎是她啟蒙恩師的獨子閆之禮。
她騎著高頭大馬,親自把閆之禮迎了回來。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妻夫對拜。”
“送入洞房。”
月歡歡拉著紅綢,帶著閆之禮進了新房。
新房里,她挑了閆之禮的蓋頭,露出一張清俊如玉的臉龐,眉眼含羞。
“妻主。”
閆之禮語氣羞澀。
“夫郎。”
兩人喝了合巹酒,眼神對視間,很甜。
月歡歡抱著閆之禮,躺到了柔軟的床榻上,挑開他的腰帶。
閆之禮知道月家肩祧的事,也知道早在他進門前,他的妻主就有了別的男人。
但這個世道,男兒家都是依附女子生存的。
女子三夫四侍是理所當然的事。
他學男德長大,但心里還是有些酸。
很快,他就想不了這些有的沒的了。
…
…
閆之禮可是月歡歡的正經夫郎,她自然是極為不客氣的。
這一夜,她春風得意。
這一夜,閆之禮哭啞了嗓子。
次日,他軟著腿,被月歡歡拉著手去給月母敬茶。
這會兒,都是中午。
月母看到小兩口過來,臉上笑開了花。
閆之禮跪下來,給月母敬茶。
“女媳閆氏給母親敬茶。”
月母接過茶,喝了一口。
“好孩子,快起來,這是母親給你的見面禮。”
一個大紅包。
大紅包里是銀票,五十兩的面額。
月母給孟泊羽和宋言澈的大紅包,也都是五十兩,不偏不倚。
閆之禮站起身,接過大紅包。
月歡歡已經在一邊的椅子上坐了下來。
月母則是給閆之禮介紹。
“這是你大姐夫孟氏。”
閆之禮含笑行禮:“大姐夫好。”
“這是你二姐夫宋氏。”
閆之禮再次行禮:“二姐夫好。”
好什么好,說到底還不一樣是妻主的男人,只是沒有名分罷了。
孟泊羽性子溫和,面對閆之禮的問好,笑了笑,算是回應。
而宋言澈卻忍不住干嘔了一聲,眼神里帶著一絲挑釁。
“三妹夫,對不住,我這有了身子,時不時就犯惡心。”
閆之禮聞言,不由看了看他的肚子,心里多少是有些不開心的。
“那就恭喜二姐夫了,日后二姐不會絕后了。”
閆之禮也不是吃素的。
張口就點明宋言澈,挑釁什么,你是二房,可不是妻主正經夫郎,我才是明媒正娶的三房夫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