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神和人最大的區別。
他們精怪的年歲同樣不長,比不得河神大人,但活個三四百年還是可以的。
只不過他們到底是精怪,還是草木精怪,生命力都是不長的,還無法給河神大人留下子嗣。
但這么多年,河神大人只有這一個人族側夫,得了河神大人那么多恩寵,就是沒有懷孕。
綠衣小侍想到這里,忍不住嘆氣。
陶木潭聽到綠衣小侍這話,手指忍不住顫抖了一下。
他知道綠衣說的是實話,也是真心話。
河神大人永遠不會老,而他是普通人族,遲早都是要離開河神大人的。
他舍不得,也想為河神大人留下血脈,然而他就是不孕,無法懷上河神大人的孩子。
陶木潭有些落寞地摸了摸肚子,不由嘆氣。
綠衣小侍見此,安慰他:“側夫,別擔心,您如今年華正好,也許是緣分沒到。”
綠衣小侍只能這么安慰他,總不能讓他喝那些奇奇怪怪的坐胎藥吧,會喝壞身體的。
這話,陶木潭已經聽過很多很多遍了。
而他也知道,綠衣他們絕對不會允許他喝亂七八糟的藥物。
到了晚上,月歡歡就到了郎宅。
郎宅里屬于陶木潭的院子門口,他早早等著呢。
看到月歡歡來了,給她行禮。
月歡歡順手扶起他,他就抱住了她的手臂,同她一起進屋里去了。
進屋后,他很主動的解開了月歡歡的腰帶……
比起十年前,他成熟又主動。
月歡歡越發盡興。
所以寵愛了他一夜。
…
次日早上,月歡歡那塊刻著青天二字的玉質腰牌,發出了淡淡地青光。
月歡歡見此,拉過被子給暈厥過去的陶木潭蓋上,臉色微凝的下床。
揮手間穿好衣服,拿起玉質腰牌就走了。
出了屋子,綠衣小侍迎了過來。
“河神大人,可要在側夫這里用早膳?”
月歡歡擺手:“不用了,讓他好好睡吧。”
說話間,就快速離開了。
出了郎宅,回了主宅,片刻后一道金色光芒飛起。
綠衣小侍抬頭,臉色變了變。
河神大人這是離開水域了?
發生什么事了?
竟然讓河神大人離開了水域?
綠衣小侍心里猜測了起來,卻又沒有頭緒。
別說是他了,就是河神府的管家,也不知道河神到底去干什么了。
河神只留下一句“有事出去”。
別人不知道,月歡歡還不知道嗎?
那玉質腰牌是青天觀的外門弟子腰牌。
原主自離開青天觀歷練,只在初封河神時,回過青天觀一次,后來就一直守著三千里水域。
青天觀的歷任觀主知道月歡歡的身份,并且可以用掌門令牌聯系月歡歡。
只有青天觀遇到滅門之危時,才會動用。
這么多年,青天觀不曾聯系過她。
如今卻聯系了她。
月歡歡想到此,飛的越發快速了。
三千里水域距離青天觀所在的位置,足有幾十萬里之遙。
還好月歡歡是河神,有這個實力快速到達。
一炷香后,青天觀遙遙在望。
一道金色遁光閃過,月歡歡出現在了破敗了許多的青天觀里。
這么多年,她一次沒有回來,自然也不知道青天觀起起落落了很多年,輝煌過,落寞過。
如今,青天觀再一次落沒了,整個青天觀的人加起來,也不過幾十個人,比之鼎盛時的幾萬人相差太多了。
而這一次,青天觀遇到了十足十的危機。
她們遭到了滅門危機。
這是不曾有過的事。
青天觀只有三十多個人,只要抵擋不住對方上百人的圍攻。
于是,青天觀的現任掌門,就想起了歷任觀主口口相傳的事,抱著試試的想法,就將法力輸入了掌門令牌。
她們撐了一炷香的時間,就看到一道金色遁光落下。
一位金色衣裙的絕色威儀女子,目光威嚴地看了過來。
“青天觀?”
觀主點頭如搗蒜。
“沒錯,這里是青天觀,還請大人救命,她們要滅青天觀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