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爭寵的戲碼,陶木潭和慕合歡也都用過。
他同樣以為花仙臺是演戲呢,所以也沒重視。
月歡歡到了花仙臺的院子,就見醫師走了出來。
她淡淡地問道:“花側夫如何了?”
醫師是個男性草木精怪。
他對著月歡歡行禮:“回大人的話,花側夫先天不足,又過早化形,所以天生比別的精怪弱了點兒,加上又過早破身,所以得了心絞痛的毛病。”
醫師并沒有說謊。
花仙臺因為太想跟月歡歡在一起了,所以動用了本源之力化形,又過早跟月歡歡歡好,所以傷到了身體。
尤其是他想到月歡歡去寵幸了陶木潭,就心痛的不行,引發了病癥。
月歡歡蹙眉:“用最好的藥材給花側夫調理。”
她以為是后院男子的小手段,誰知道是真的。
月歡歡走了進去,就看到花仙臺臉色蒼白的躺在被子里,眉頭緊皺,一副很是難受的模樣。
“好好養著。”
花仙臺聽到她的聲音,就睜開眼,可憐兮兮的。
“大人,我心口好疼,大人能抱抱我嗎?”
月歡歡抱住了花仙臺,又喂他喝了藥,這才離開了。
花仙臺的病,說嚴重吧,也不嚴重,說不嚴重吧,也很嚴重。
起碼,他暫時伺候不了月歡歡了。
月歡歡也不是什么禽獸。
自然不會對生病的花仙臺下手。
所以她白天會過來陪他,跟他說話,喂他喝藥。
但晚上的時候,該睡男人還是睡男人。
總之,在有條件的情況下,她是不會吃素的。
花仙臺也知道自己目前伺候不了月歡歡,但看著不留宿的月歡歡,他也有點急了。
這些個貼身侍男的作用,他也是知道的。
他身邊伺候的貼身侍男,都很好看,雖然比不上他。
所以,當月歡歡再一次陪他用過晚膳,就要離開時,他難過道:“大人,我如今病了,伺候不了您,今晚我讓阿藍伺候您,您能留下嗎?”
最后那句話,尾音勾起,帶著勾人的意味。
月歡歡聞言,自然是同意了。
作為河神,她河神府里的草木精怪,幾乎都算是她的人。
就像是陶木潭身邊伺候的綠衣小侍,早在好幾年前,就被陶木潭親手送到了月歡歡的床上。
月歡歡拿了綠衣小侍的清白,倒也只是拿他當暖床工具,并不會給他名份,所以他依舊是陶木潭的貼身侍男。
這是默認的規矩之一了。
如今,花仙臺要送藍衣小侍到月歡歡的床上,她也沒覺得意外。
畢竟,花仙臺伺候不了,只能讓身邊的侍男伺候她。
當晚,花仙**自一人躺在主臥的床上,聽著廂房那邊隱約的聲音,不由咬牙。
該死的小賤人,要不是為了留住大人,他才不會將大人拱手讓人呢。
小賤人最好爭氣點,懷上大人的孩子。
他這具身體化形匆忙,又體弱,根本沒有孕育女嗣的能力。
如今之計,只能指望藍月亦能懷上大人的女嗣,這樣他就能去父留女了。
藍月亦自打成了花仙臺的貼身侍男,他就知道會有這么一天的。
沒想到這一天來的這么快。
河神府里的草木精怪,就沒有不心慕河神的,可惜河神不是他們想親近就能親近的。
只有成為后院男主子們的貼身侍男,他們才有機會在側夫不方便時,替側夫伺候河神大人。
如今,他終于成了河神大人的人。
月歡歡就是拿他當暖床工具,又不是她有名有份的男人,所以直接睡完拉倒,盡興了就回了主臥,摟著花仙臺睡覺去了。
至于藍月亦這個藍衣小侍,收拾好自己,忍著渾身的酸疼還要去守夜。
女尊男卑的世道,對男子不公平極了,哪怕是精怪也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