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山后,她把孩子從空間里抱出來,一手扛一個,去了招待所。
招待所值班的女同志,見她帶著兩個年幼的孩子,大半夜的過來,還弄得很是狼狽。
再看到她的介紹信和身份證明,肅然起敬。
軍人保家衛國,軍屬在家照顧孩子也很不容易啊。
“請跟我來,一樓還有一間打掃好的空房間,”帶著孩子進入房間后,姜雨眠累的倒頭就睡。
翌日一早醒來后,才帶著孩子簡單洗漱了一下。
哪也沒去,就在招待所里躲了一整天,幸虧倆小家伙還小,正處于對所有事情都好奇,啥也不太懂的年齡。
讓干啥就干啥,哪怕是跟著她待在招待所里,東瞅瞅西望望,也覺得很是新奇。
而就在她帶著孩子吃完早飯后,紅袖章就砸開了廖家老宅的大門。
為首那人,還是滬市負責去抓廖父的那人。
一直到這一刻,他其實都還在慶幸,還好昨天安排人跟著姜雨眠上火車后,查清楚她什么都沒帶,就趕緊把人撤走了。
就秦川那個煞神的樣兒!
真要對姜雨眠做點啥事,估計那個煞神都敢活崩了他。
站在門口點了根煙,長舒了口氣,等屬下砸開廖家老宅大門后,他就帶著人沖了進去。
廖家另外幾房,還有南城的一些富商,在得知情況后,嚇得瑟瑟發抖。
趕緊收拾東西,準備跑路。
順便,也開始慶幸,還好他們動作快,提前收拾東西,把財產都藏進后山的倉庫里去了。
那邊地方隱蔽,根本沒幾個人知道。
【姜雨眠:是嗎?你們確定?】
紅袖章沖進去之后,發現整個廖家老宅,都是空的!
別說金銀珠寶,古玩字畫了,連件像樣的家具都沒有,這特么是遭賊了嗎!
一群人掃蕩一圈之后,在廖老爺子的院子里,發現了那些松動的土,挖開之后,發現了地庫入口。
興奮至今的沖下去,根本來不及想太多,直接把那十幾個木箱子給搬了出來。
搬完之后,怕有遺漏,在地庫里來回走動,翻找,然后就看到了干草底下蓋著的歪把子。
凸(艸皿艸 )
幾個人嚇得不輕,哆哆嗦嗦的把東西運上來之后。
為首男人都嚇傻眼了,慌亂的去開木箱子,當看到里面的東西后,一邊兒罵姓廖的,一邊兒哈哈哈哈哈大笑。
雖然這次沒能從廖家撈點,不過,這功勞可真是不小,足夠他往上升一級了。
每個箱子都打開檢查了一圈,保存的還挺好的,東西都沒損壞,還能用。
然后他自然也發現了那些信件,上面都有姓廖的私人印章。
好,好的很啊!
他就說,看面相,那姓廖的也不是個什么好東西!
只是,廖家已經搬走那么多年了,這些東西落滿灰塵,也不像是新藏的啊?
不知怎么,他腦海中,突然想到了姜雨眠。
昨天,她帶著孩子來了南城。
不會不會,她一個那么瘦弱的女人,怎么可能,算了,不管怎么說,都得感謝姜雨眠給自己帶來的好運。
要不是她回南城,提醒了他,他們常年待在滬市,哪里能想到回南城,廖家的老宅看一眼。
他默不作聲的在心里,給姜雨眠拜了拜,“等著,我回去之后非得狠狠折磨一下廖家人,給你出口氣。”
所有東西全部帶走!
然后順便帶著人和南城這邊交接一下,對南城的富商,也進行了大清洗。
整個南城,一時間兵荒馬亂,人人自危。
自然沒人關注后山倉庫了。
吃了晚飯,姜雨眠就退了房,帶著倆孩子先去買了前往蓉城的火車票。
一直等到深夜,倆孩子睡著后,她才悄悄的躲開人群上了山。
昨天洞口還有很多自然生長的雜草掩蓋,經過昨夜,那些人的折騰后,雜草被踩踏的亂七八糟。
他們還用干草遮擋,這和掩耳盜鈴有什么區別!
撥開遮擋物之后,原本石門上的鎖,已經被砸壞,新鎖看著還挺厚重的。
姜雨眠搗鼓了一會兒,沒打開,想到昨天晚上拿的那幾把槍,子彈上膛。
拉開保險,不行,深夜開槍,聲音太大。
思來想去,她從空間里,把在廖家翻找出的幾十床被子,都丟在了這個山洞入口。
將這里堵的嚴嚴實實后,拿出兩床被子,死死的包裹著手槍和鎖頭,然后,才咬緊牙關開了一槍。
她已經做好準備,如果槍聲太大,立馬就什么都不要,轉身就跑。
省的被那些聽到聲音上山的人抓住。
結果,棉花被真隔音,她距離那么近也只隱約聽到一聲悶響,連山洞外的鳥都沒驚到。
呼~
她趕緊將這些被子全部收起來后,推開門進去。
拿出手電筒照了照,好家伙,昨天被她搬空的倉庫,此刻又堆放的滿滿當當。
哈哈哈哈,這可真是老天爺賞飯吃啊。
就差恨不得,直接把這些東西,一股腦全部送給她了。
不過這些東西全部都在箱子里,上了鎖,一眼望過去,得有十幾家的東西,還豎著牌子。
姜雨眠輕蔑的勾了勾唇角,一腳踢翻了牌子。
真是病急亂投醫,這牌子有啥用。
就算留給子孫后代,以后他們上山,十幾家照樣得打的頭破血流出人命。
在這么巨額的財富面前,誰能保持初心。
她?
她也不行,她還挺貪財的!
姜雨眠對自我認知非常準確,快速把這幾百個箱子,全部收走,包括那些傻比的牌子。
真是生怕人家不知道,這些都是誰家誰家的。
真被找到這些,罪名都加重了,她這也算是,間接做好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