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隊里都傳遍了,說秦團(tuán)長的愛人帶著孩子來了,小劉還說秦團(tuán)長的愛人長得很好看,倆孩子還是一對龍鳳胎。
姜雨眠瞅著坐在身側(cè)的倆孩子,經(jīng)過這十來天的營養(yǎng),臉上也有點肉了,皮膚都白了不少。
看起來,也精神了許多。
總算不像她剛重生那會兒,瘦瘦小小的,看著跟沒娘的孩子一樣。
“對啊!三歲半了。”
三歲半,看著有點小,不過,姜雨眠沒多說什么,他也不敢問。
就和姜雨眠聊一聊這兩天在城里,都玩了什么。
有姜雨眠在旁邊的鼓勵,寧寧健談的性子就逐漸表現(xiàn)出來了,以前在廖家的時候,被廖父廖母,還有廖瑩瑩欺負(fù),倆孩子話都不敢多說。
“叔叔,我們逛了好多地方,吃了很多好吃的,還去看了電影。”
“叔叔,你看過小兵張嘎嗎?”
“叔叔,你吃過桂花糕嗎,早上剛蒸出來的,冒著熱氣,軟軟的,可香了。”
姜雨眠伸手將她拽入懷里,她說著身子也不停的往前湊,都快要去扒拉人家司機(jī)的袖子了。
“寧寧,你坐在媽媽懷里說,不要打擾叔叔開車。”
哦!
寧寧這才乖巧的坐在姜雨眠懷中,然后小嘴依舊嘚啵嘚,從城里回軍區(qū)的路上,基本都是她在開口說話。
一旁的安安,真是人如其名,安靜的很。
坐在車上,除了顛簸的時候,會伸手攥著姜雨眠的袖子,其余時候,都一個人乖乖的坐著,挺直脊背,像個小大人似的。
司機(jī)笑著說了句,“安安和秦團(tuán)長真像啊,簡直就像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四年沒見過秦川了,加上前世的那十幾年。
姜雨眠都快忘記秦川長什么樣子了,像?像就好。
要不然,還真怕不認(rèn)這倆孩子呢。
她離不離婚是一回事,他認(rèn)不認(rèn)孩子,是另一回事。
如果孩子對他還抱有想法,想從他那里得到父愛,他卻不認(rèn),對孩子來說,也是打擊。
回到部隊之后,小劉幫著把這些東西,全部都搬回了房間。
“嫂子,你這是準(zhǔn)備著,等團(tuán)長回來申請了房子,你們就搬進(jìn)去嗎,我瞧著,你把生活用品都買齊全了。”
嗯。
是買齊了,她和孩子的齊了。
可沒準(zhǔn)備秦川的。
想到這里,她又隨口問了句,“秦川什么時候回來?”
小劉有些尷尬的撓了撓頭,“嫂子,團(tuán)長出任務(wù)都是保密級別的我也不知道。”
行吧。
那她不問了。
歸置東西的時候,順便又從空間里拿了出來,倆孩子也不知道她到底買了多少。
只知道跟在她屁股后面,幫她收拾。
雖然有時候,幫的都是倒忙,比如她剛歸置好的一堆,寧寧一轉(zhuǎn)眼就弄亂了,還捧著東西去找她。
“媽媽,這些放在哪里呀。”
姜雨眠:“……”
算了,自己生的,前世還虧欠了倆孩子那么多,說好的,這輩子要好好照顧他們的。
不生氣不生氣。
好不容易把東西收拾好,安安提著空暖瓶過來找她了,姜雨眠不知道是空的,嚇得魂兒都快沒了。
“安安,你,你,把東西放下。”
第29章2
她驚得手腳都不知道往哪兒放了,這倆孩子,真是離開廖家之后,就逐漸釋放出孩子調(diào)皮的天性了。
安安乖巧的把暖瓶放下后,姜雨眠趕緊沖過去拿起來,發(fā)現(xiàn)是空的,懸著的心這才稍稍放下。
然后,掐腰問他。
“這不是放在桌子上面的嗎,那么高,你怎么夠到的!”
她就低頭收拾東西這一會兒時間,就開始闖禍!
安安有些害怕的低頭,不敢去看姜雨眠,小手指攪在一起,扣著指甲,“我,我搬了椅子,想給媽媽倒水。”
哎呦,一句話,差點把姜雨眠的心都給融化了。
她蹲下身來,抱著安安,仔仔細(xì)細(xì)的跟他講,如果暖瓶里有水,會有多危險。
“媽媽把暖瓶放的高高的,就是不想讓你們碰到的,記住嗎,以后不能再玩危險的東西了。”
安安和寧寧都一起點頭,“媽媽,我們記住啦~”
所有東西全部都收拾好之后,姜雨眠又拿著暖瓶去接了熱水,重新把暖瓶,放在了桌子上面。
再次叮囑安安,寧寧,“這個東西很危險,不可以碰!”
“嗯嗯”
她們從城里回來的時候,就已經(jīng)很晚了,姜雨眠簡單給倆孩子洗漱了一下,就帶著他們上床休息。
這兩天在城里忙活著,她也沒怎么休息好。
早早上床睡覺后,一直睡到了第二天,外面響起跑操晨練的喊聲,她才迷迷糊糊的睜開眼。
小劉端著飯盒過來的時候,還跟她八卦了一下。
“嫂子,王政委申請了家屬院,筒子樓那邊申請不到了,只能申請帶院的房子了,他愛人帶著孩子,已經(jīng)住進(jìn)去了。”
哦?
那還挺快的。
想到蘇枕月那個性子,姜雨眠勾了勾唇角,估計在家屬院里,也是個惹禍精。
王政委以后,可有罪受了。
“小劉,首長在部隊嗎,我有事兒想找他。”
小劉嘴里叼著包子,點了點腦袋,把嘴里的包子咽下去之后,才開口,“在呢在呢。”
吃了早飯,小劉就帶她們進(jìn)了部隊,從招待所進(jìn)軍區(qū)的時候,也是要出示各種證件的。
站崗的士兵審查證件,確定沒有問題后,才會放行。
首長這個時候在辦公大樓,姜雨眠把倆孩子交給小劉,讓他幫忙照看一會兒。
這里是軍區(qū),根本不用擔(dān)心安全問題。
她上樓之后找到首長的辦公室,敲了敲門,小劉一早就在招待所那邊,給他打了電話,得知姜雨眠要見他。
他特意把時間空出來,在辦公室里等著。
“小姜啊,有事嗎?”
首長指了指旁邊的椅子,示意她坐下,起身用搪瓷茶缸倒了杯水,遞給姜雨眠。
這里茶缸上的標(biāo)語,都和城里招待所的不同。
上面寫著“革命到底”
姜雨眠捧著茶缸,一時間不知道該怎么開口,首長見她似是有什么為難的地方,便主動開口道。
“你和秦川的事情,我多少有些了解,你的家庭背景,有些復(fù)雜,不過,既然已經(jīng)和廖家斷親,又沒有參與廖家的生意經(jīng)營,問題不大。”
“以后,帶著孩子就在部隊隨軍吧,也省的和秦川再兩地分居了。”
老領(lǐng)導(dǎo)既然都把話說到這份上了,姜雨眠就適時的開口。
“首長,我,我其實來找你,是想和秦川離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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