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速度極快,丹皮爾又急著躲避那些小弟的圍堵,一下沒反應(yīng)過來,一把被抓個正著。
“啪!”那人一甩手,丹皮爾的身子被他一把掀在了地上,旁邊的凳子被彈飛了出去。
“哎呦!”丹皮爾吃痛,不過他反應(yīng)迅速,一腳蹬出,朝著那人面門踹了過去。
“砰!”來人單手擋面,正面接了丹皮爾一腳,不過他的手卻被丹皮爾踢得有些發(fā)麻,人也向后仰了一下。
丹皮爾趁著這個空隙,急忙向后翻滾,手里抄起一條凳子就砸了下去。
“咔吧!”一聲脆響,板凳直接砸在他頭上。
不過那人卻好像沒事一樣,板凳卻砸了個粉碎。
“臥槽,丹皮爾,你他媽別砸我家凳子啊~”小二氣急敗壞叫著。
“以后賠你!”丹皮爾也不廢話,身形一躍,又朝著另外一個方向跳了出去。
可來人怎會任由丹皮爾逃走,身形一閃又快速出現(xiàn)在他身后,這一次那人像是不再留手了,一掌朝著丹皮爾身后劈去。
呼嘯的掌風(fēng)一起,丹皮爾臉色馬上緊張了起來,從他這掌散發(fā)出來的力道看,自己要是被這一掌拍上,恐怕最少也是一個重傷。
不過剛才還悠閑吃著飯的宋峰,臉色也變得難看起來,要一直都是這些混混動手,他也就任由丹皮爾鬧了,可面對這種實力的人,那就不一樣了。
“轟!”宋峰突然暴起,一拳轟出,拳頭上夾雜著凜冽的拳風(fēng)向那人轟了出去。
“!”那人猛然發(fā)現(xiàn)還有高手存在,也被嚇了一跳,急忙收手拼力抵擋宋峰的一拳。
“嘩啦~~”一道沉悶的力量砸在那人身上,雖然他已經(jīng)盡全力抵擋了,可還是被這一拳轟飛了出去,整個身子直接撞在吧臺上,竟然將吧臺撞出一個大洞,上面的東西撒了一地。
小二被嚇得急忙縮頭,此時他可不敢再多說半個字了,這種實力的人別說是他了,就是他們老板來了都要恭敬地把人送走。
門口的那個頭領(lǐng)見到那人被一拳轟飛,也是一臉震驚的飛奔上去查看。
“怎么樣?有沒有事?”。
那人顫顫巍巍的被扶起來,一條手臂已經(jīng)有些抬不起來了,臉色也變得極為難看,眼睛盯著宋峰說道“你是什么人?為什么要幫他?”。
“我是學(xué)院的人?這個身份夠不夠?”宋峰打完一拳又坐了回去繼續(xù)吃喝,現(xiàn)在也是隨口回應(yīng)。
“學(xué)院~的人~”那人皺眉道“我怎么沒聽說學(xué)院有你這一號人~~”。
“你沒聽說的事多了,還什么都需要跟你解釋嗎?”丹皮爾憤怒的叫道,剛才那一掌要是劈在他身上,他現(xiàn)在可能連站起來的能力都沒有了,現(xiàn)在想想就后怕,當(dāng)然憤怒了。
那個人色難看,卻不理會丹皮爾,只是緊緊地盯著宋峰,剛才那一拳使他知道面前這個人族青年的實力絕非一般。
“你叫什么名字?”。
“我有必要告訴你嗎?”。
“混蛋,你給我等著~~”那人雖然憤怒,但自己技不如人也沒什么可說的,留在這只能繼續(xù)丟臉,磚頭說道“走!”。
“走?”那個頭領(lǐng)愣了一下。
“走,今天咱們認(rèn)栽了~~”。
頭領(lǐng)回頭看了宋峰一眼,又狠狠地瞪了丹皮爾兩眼,一揮手“撤!”。
一群人呼啦啦的就往外跑,丹皮爾剛想上前攔住,卻被宋峰拉了回來。
“不能叫他們這么跑了,老子差點被他打死,這口氣必須出!”。
宋峰沒有說話,只是搖搖頭,看著他們遠(yuǎn)去,要是打他還真不怕這些人,畢竟對方也就只有一個能跟自己交手的人,可他們?nèi)硕啵f一再叫來幾個高手,自己這邊可就要吃虧了,窮寇莫追這個道理他還是懂的。
小二這時從里面走了出來,見人都走了,一臉哭喪樣“哎呀,我真是倒了血霉了,全都給我打爛了,老板不得打死我啊~~”。
“行了,那塊金幣足夠賠你的了,再說這些東西可不都是我打爛的,你要怪就去怪查理,有本事去找他要錢!”丹皮爾白了小二一眼,這家伙又在這跟自己賣慘了,不就是想叫自己掏錢嗎,也不打聽打聽老子的錢是這么容易往外掏的嗎。
宋峰掃視一了下四周,發(fā)現(xiàn)那些桌椅板凳只是被撞倒了一片,真正損壞的并不多,剛才那塊金幣雖然只是飯錢,但多出來的也足夠賠償這些東西,這個店小二確實有點貪得無厭了。
于是他也沒在搭理店小二,直接帶著丹皮爾離開了酒樓,這里的事就當(dāng)是一個小插曲吧,以后恐怕也不會再來了。
出了酒樓,二人在街上一邊走一邊聊著剛才的事。
“那些人到底為什么找你?你怎么招惹他們了?”。
宋峰雖然知道他們之間有過節(jié),但并不知道具體原因,只說是因為賭錢,但誰是誰非他也不知道。
丹皮爾哼了一聲說道“那個首領(lǐng)叫查理,是這一帶的混混頭子,手底下有七八十號人,靠開賭場生活,我們之間平時也是井水不犯河水,我也懶得理他這種人,但是我一個小兄弟被他坑了,全部家當(dāng)都輸在了賭場里,他上門把人家全家都打了不說,還把家里的東西給搬空了,甚至打斷了他老爹一條腿,你說這口氣誰能忍得了,于是我就幫他出了口惡氣!”。
宋峰聽著丹皮爾的講述,也大致了解了一些他們這邊的恩怨情仇和勢力分布,不過對于那個什么查理他卻沒什么興趣,這家伙充其量就是個混混,不可能掀的起什么風(fēng)浪。
“那個差點打傷你的人是誰?”。
“那是查理的大哥查布,他們家里一共是三兄弟,他最小,中間還有個老二叫查蘭,不過有兩年沒出現(xiàn)過了~”。
“查布,查蘭~~”宋峰沉思了片刻,看來查理的依仗應(yīng)該就是他這兩個哥哥了,那個查布一身實力不凡,自己偷襲之下都沒有重傷到他,可見他們之間也沒多少差距,真動起手來,還不一定誰輸誰贏呢。
不過令宋峰奇怪的是,一個混混怎么會有如此深身手呢?
按理來說,丹皮爾身為戰(zhàn)斗學(xué)院的學(xué)員,一身實力自然不必多說,戰(zhàn)斗學(xué)院就算在破,底子也在,培養(yǎng)出來的學(xué)員不可能連個混混都不如吧。
于是宋峰將自己的疑惑說了一遍。
丹皮爾嘆息一聲道“這你就不知道了,那些大家族非常喜歡培養(yǎng)打手或者死士,這些死士都是從我們這邊的貧民窟里挑出來的,稍有資質(zhì)的從小就會被選走培養(yǎng),等到長大了自然就成為了他們的打手或者死士~~”。
“原來如此,這么說這個查布就是被他們培養(yǎng)出來的~~”宋峰這才明白。
“哦!對了,你們這里的賭場都賭些什么?”宋峰突然靈光一閃開口問道。
丹皮爾一聽他說起賭,頓時來了興趣“嘿,那可就多了,牌具,撒花,輪盤應(yīng)有盡有,最簡單的就是壓大小~”。
宋峰雖然不了解這里的賭具,但他一聽說有壓大小,就知道這里應(yīng)該跟自己的世界賭法相差不大。
“你在賭場里臉熟嗎?”。
丹皮爾想了想搖頭道“教員管得嚴(yán),我基本不去那種地方,所以那些人中除了個別的幾個家伙,應(yīng)該都不認(rèn)得我”。
“那好!你想不想整他們一下?”宋峰突然壓低聲音對丹皮爾說道。
“想~當(dāng)然想了,你有辦法?”丹皮爾聽他說要整一下查理那家伙,高興還來不及呢,怎么可能拒絕。
“嘿嘿~~咱們?nèi)ニ麄兊馁€場看看再說~”宋峰壞笑一聲,當(dāng)即二人便出發(fā)趕往查理的賭場。
來到賭場外,宋峰發(fā)現(xiàn)這里的規(guī)模還不小,占地面積都快趕上他以前在電視上看到的那些大賭場了,招牌上四個大字,萬豐賭場。
宋峰二人也沒耽擱,直接就往里面走去,可就在他們剛要進(jìn)門的時候,卻被兩個看門的給攔住了。
“你們兩個干什么的?”其中一個大漢冷聲問道。
“廢話,來賭場不賭錢難道還是來吃飯的?”宋峰一點不慣著,立刻回懟了過去。
“哼!我們?nèi)f豐賭場別說吃飯,你想吃什么都可以,就是看你有沒有這個財力了~”大漢一臉不屑的看著他們。
宋峰低頭看了看自己二人的穿著,心里一嘆,也難怪這家伙狗眼看人低,丹皮爾就不說了,剛才那一陣折騰,全身破破爛爛的,臉上也烏漆嘛黑,就像個小乞丐。
他自己也沒好到哪里去,這幾天一直昏迷,剛醒來也沒來得及換件衣服就出門了,身上穿的還是之前暈倒的那件呢,這么多天早就一身褶皺了,也難怪之前店小二就差點把他們轟出去。
“你怕老子沒錢是嗎,老子的金幣能壓死你!”宋峰不怒反笑。
“廢話,就你們兩個臭乞丐也想進(jìn)我們?nèi)f豐賭場,也不撒泡尿照照,你們但凡能拿出一塊金幣,大爺給你們舔腳都行!”大漢都沒正眼看他,這種人一看就是來混飯吃的,他見得多了,要不是今天自己心情不錯,早就動手給他們打跑了。
“這可是你說的,就怕你敢說不敢認(rèn)!”。
“哼,就是大爺我說的,你能拿得出來嗎?”大漢滿臉的輕蔑之色。
“行!你給我等著!”宋峰伸手拉著丹皮爾就走。
“哎哎哎~~干嘛去,拿塊金幣出來叫他舔腳啊~~”丹皮爾有些不明所以。
“人靠衣裝馬靠鞍,咱們先去換身行頭,不然這狗東西就不知道什么叫爺,找個最近的客棧,咱們先去洗個澡,換身衣服,在給他半天的時間囂張,今天晚上再來收拾他們!”。
丹皮爾一聽也是嘿嘿傻笑起來,二人很快來到一間客棧,在宋峰強(qiáng)大的金錢攻勢下,店小二也很識趣的給他們開了兩間房,放好了洗澡水之后,屁顛屁顛的給他們買衣服去了。
時間很快來到傍晚,天色也暗了下來,宋峰和丹皮爾從客棧出來的時候,一身行頭已經(jīng)是煥然一新了,二人穿的光鮮亮麗,看上去就像是兩個名副其實的公子哥,走在街上還總能不時的引起周圍人群的議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