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我說老大,你怎么這么糊涂啊,答應(yīng)他這個什么競技,不是自己往火坑里跳嗎!”。
三人沒有住在地刺給他們準(zhǔn)備的地方,而是找了間客棧住了下來,此刻房間內(nèi),費仲口無遮攔的大呼小叫,哪里還有一點身為主公的威嚴(yán),不過他一直也沒啥威嚴(yán)。
程昱呵呵笑了笑,搖著頭說道“主公你先坐下,君臣之間雖說隨意一些顯得親近,但也不能沒了禮數(shù)~~”。
費豈那管什么禮數(shù)不禮數(shù)的,在他的心里,根本就沒有那些舊觀念,雖然高順一直管他叫主公,但他也沒當(dāng)回事,還一口一個老高的叫著呢。
“行了行了~~你先坐下來慢慢說~~”程昱無奈的嘆了口氣。
“好吧~~你可得好好給我解釋解釋~~”費豈一屁股坐在床上,雙手叉腰看著程昱等他解釋。
高順心里暗道,這也就是你小子,程昱這老家伙這么陰狠的人,要是換了別人,這時候怕是早就被拍成爛泥了。
程昱見他安穩(wěn)下來才說道“你想想,當(dāng)時那個情況之下,我不答應(yīng)他的話,恐怕就會直接動手,就算我二人可以脫身,但你的安全就無法保證了~~”。
費豈對于程昱能說出這些也不奇怪,當(dāng)時的情況確實三人已經(jīng)被圍住了,不過他不認(rèn)為憑他的實力,不能帶自己沖出去,所以他對這個解釋并不滿意,還是拉著臉盯著他。
程昱眼看沒辦法,只能又說道“當(dāng)然,這是其中一個原因,還有另外一個原因就是~~”。
費豈眼神一閃,心說我就知道。
“你之前跟我說過,那種珠子就是我們出現(xiàn)的原因,雖然不知道為何,但我總有有一種感覺,這座競技場內(nèi),應(yīng)該也有咱們想要的東西~~”。
“什么!”費豈一聽這個頓時來了精神“你是說這里也有那種珠子?”。
“我認(rèn)為應(yīng)該有,而且我從那個叫地刺的侍衛(wèi)長眼中發(fā)現(xiàn),他看咱們的眼神好像有些奇怪,就像之前見到過咱們一樣~”程昱說的非常鄭重,明顯不像是開玩笑。
“你說什么!”費豈一驚道“難道說他看到過我的伙伴?”。
廢棄到不擔(dān)心珠子的秘密被他們發(fā)現(xiàn),因為之前就試過,除了他們這些穿越者,這個世界的人是無法使用珠子的。
“這倒不一定~”程昱搖頭道“我感覺他是通過我們身上的氣息判斷的,既然都是出自那神秘的珠子,那我們之間的氣息,很大可能會非常相似~~”。
費豈和高順同時點頭,對于程昱的這個判斷,他們還是比較認(rèn)可的。
“那他所說的那個那個寶物,是不是就是珠子?”費豈對這個最上心,其他的都可以忽略不計了。
“現(xiàn)在還不知道,不過不管怎樣,咱們都要試上一試才會知道~~”。
二人見程昱都這么說了,他也只能暫且忍耐下來了,雖然程昱的這個決定有些冒險,但為了增強實力,只能硬著頭皮去試一試了。
這時外面?zhèn)鱽硪坏狼瞄T聲,費豈打開門發(fā)現(xiàn)是一名士兵,手上拿著一個小冊子遞了過來。
“這是競技場的一些注意事項,你們參加競技之前一定要熟悉這些事項,不要引起不必要的麻煩,還有~~你們決定由誰來參賽了嗎?”那名士兵看著他們問道。
“我們兩個參加!”高順指了指自己和程昱,他不可能讓費豈參加這種競技活動,雖然嘴上說的是競技,但誰都知道,那些敗了的人下場只有一個,那就是死。
士兵點點頭,表示明白之后就轉(zhuǎn)身離開了,剩下的時間他們要研究一下這個手冊上的注意事項,別到時候真的有什么意外發(fā)生。
程昱拿過手冊看了起來,要說起來,這個世界的文字與之前基本一樣,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時空錯亂的緣故導(dǎo)致的,不過他們并不關(guān)心這些。
看了好一會,程昱終于把手冊上的內(nèi)容基本看完了,緩緩合上說道“這里面說的內(nèi)容基本上與咱們的斗技差不多,競技分為一人戰(zhàn)和團(tuán)體戰(zhàn),值得注意的是,團(tuán)體戰(zhàn)上限是五人,但也可以兩人以上參加,這個不是硬性規(guī)定”。
“那也就是說,只要你有實力,兩人打五人也不是不行~~”。
“是這個意思,而且以少打多獲勝的賞金更高,獎勵更豐厚”。
“那當(dāng)然了,那可是以少打多,沒有相應(yīng)的獎勵,誰會去干這傻事~~”費豈撇撇嘴哼道。
程昱想了想又補充道“這上面還有一點需要注意,敗方并不一定要死,而是可以由勝方?jīng)Q定他的生死,甚至歸屬,也就是說,你如果擊敗了對方,要是想的話,叫他給你當(dāng)奴隸也不是不行,只不過需要付出一筆費用”。
“這樣也行?”費豈有些驚訝,他以前看的那些電影里,角斗士輸?shù)囊话愣紩粴⑺溃瑳]想到在這個世界還可以這么玩。
“我們不需要奴隸”高順的聲音把他的思緒打斷了。
程昱聽到這話卻呵呵的笑了起來。
“程先生你笑什么?難道我說錯了嗎?”高順滿心疑慮的問道。
“高將軍,你覺得咱們現(xiàn)在最缺的是什么?”程昱不答反問。
“最缺的?實力?”不過他又自我否定般的說道“不,不對,應(yīng)該是棲身之所~~”。
“呵呵呵~~其實你說的這兩點都對,但也都不對~~”程昱淡然道“實力固然重要,但并非一朝一夕之事,即便咱們再找到幾顆那樣的珠子,實力又能增強多少呢?”。
程昱這么一說,二人頓時明白了一些,確實沒錯,像高順這種猛將,三國之中其實已經(jīng)是少得可憐了,比他更厲害的人更是鳳毛麟角,難不成真的湊齊一套五虎將,或者臥龍鳳雛,那跟做夢又有什么區(qū)別呢,別說現(xiàn)在這種真實的世界,就是玩游戲想弄一套這種陣容,也要花大價錢吧。
不等他們詢問,程昱繼續(xù)說道“還有你說的棲身之所,我想問你,何為棲身之所?是想找一所山野村舍,還是尋一鬧市隱居?”。
“這~~”高順頓時被說的啞口無言,程昱說的這兩個都不是他所想,身為武將的他,想的自然是建功立業(yè),封侯拜將,尤其是在這樣的世界當(dāng)中,他們完全可以把自身的優(yōu)勢最大限度的發(fā)揮出來,找個地方隱居,那是傻子才干的事。
“既然不想,那咱們現(xiàn)在就要開始謀劃,從今天開始,咱們每走的一步,都要以建立大業(yè)為前提去布局,否則說什么都是夸夸其談,坐井觀天罷了~~”程昱這幾句話如雷貫耳,高順被他說的一聲都不敢吭了。
而費豈此刻卻有些莫名其妙的說道“程先生,你說的那些不會是又想造反當(dāng)皇上吧?”。
“唉~~主公啊,我做這些還不是為了你,就算當(dāng)皇帝也不是我當(dāng),那是在給你鋪路!”程昱一臉的無奈,他這個主公要說起來還真是有好有壞,好的事平易近人,虛心求教,一點架子都沒有,作為臣子能給這種主公效力,不必太過于擔(dān)心自身的安危,也算是三生有幸了。
可不好的一面確是次子有些胸?zé)o大志,總想著獨善其身,沒有一點身為一個主公的覺悟,如此心性如何能成大事,他有時候真想一張拍死這個這小子,不過冷靜下來,他又覺得這個費豈或許真的能夠改變一些什么也說不定,畢竟他所知道的那些帝王身上的毛病,費豈并沒有,這樣的人如果真的能成事,倒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算了,我也懶得跟你解釋,主公你記住我的話就行了,生在亂世,有些事始終是身不由己,就算你不想做,有時候也由不得你,伯平,回去休息吧,明天應(yīng)該會有一場惡戰(zhàn)~~”程昱說完便推門離去,只留下屋里兩人原地發(fā)傻。
就這樣,三人分頭找了間房各自休息去了,直到深夜,程昱突然睜開了雙眼,他緩緩站起身來,獨自一個人來到門外。
“二位,所為何來?”程昱看著夜色中的兩個身影,沉聲說道。
二人明顯一愣,他們兩個剛進(jìn)入院中,還沒來得及下一步行動,就被人發(fā)現(xiàn)了,面前的這個人族到底什么來頭,實力竟然如此恐怖。
“你們是旅行者?”終于其中一個耐不住性子問了出來。
“是又怎樣?不是又怎樣?”程昱愛搭不理的回應(yīng)著。
他們兩個可能沒想到程昱竟然會這么回答他們,一時間有些不知該怎么應(yīng)對。
程昱眼神一閃,好像發(fā)現(xiàn)了什么,突然轉(zhuǎn)身說道“有什么話進(jìn)來說吧!”。
二人略一遲疑便跟了進(jìn)去,畢竟他們兩個深夜到這,就是跟他們商量要事的,人家都讓進(jìn)屋了,那還客氣什么。
關(guān)上房門,二人看著坐在床上的程昱,不知該坐好還是站著好。
程昱慢慢的打量了他們一下,露出一絲笑容道“原來是你們~~”。
“你認(rèn)識我們!”二人一驚,脫口而出。
“不認(rèn)識,但是見過~~”程昱眼神微瞇。
“見過?”。
“就在白天的那間酒館里,難道你們忘了~~”程昱的聲音始終保持一個調(diào)調(diào),卻聽得他們汗毛直立。
二人震驚,他們兩個在酒館里連頭都沒抬過,這家伙只是轉(zhuǎn)了一圈就把他們記住了,這到底是什么樣的洞察力?
“你們不用這么驚訝,我之所以記得你們,是因為你們兩個身上有一股獨特的氣息,我可以感覺得到,你們兩個的實力,比酒館里那些人要強得多”。
二人有些驚詫地對視了一眼,他們在酒館的時候已經(jīng)隱藏的很好了,卻還是被這個人族察覺到,可見此人的實力要遠(yuǎn)遠(yuǎn)超過他們,這樣的人,與之合作才是最正確的選擇,就算不行,也盡量不要去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