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海忠一臉疑惑的看著自己的大兒子,他只聽到了閻埠貴的聲音,并沒有聽到其他人說話。
也許他當時的心里只有閻埠貴的聲音,其他的都屏蔽了。
“還有誰?”劉光齊嘴角一勾“今天西跨院請的是街道辦王主任。”
劉光齊說到這里停頓了一下,看到自己的父親已經開始臉紅了。
他接著又開口說道“還有你們軋鋼廠的李主任。”
“砰~!”
劉海忠猛的拍了下桌子“什么?還有我們軋鋼廠的領導?”
說完見自己大兒子點點頭,劉海忠氣的雙眼通紅“該死的何雨鐘,有軋鋼廠的領導竟然不讓我去做陪,反而讓老三去。”
劉光齊輕笑了一下“有人作陪,咱們后院的許大茂也在那里。”
此話一出,劉海忠再次抽出七匹狼,沖著角落里的哆哆和嗦嗦沖去。
劉光齊嗤笑的看了眼自己的兩個弟弟。心中默念“世子之爭向來如此,我愚蠢的歐豆豆啊。”
正在西跨院聊天的眾人,再一次聽到天福交響樂。
“哎?不對啊,這兩小子今天怎么了?劉海忠怎么打了兩次啊~!”
許大茂不知道,這次他的名字就是壓死駱駝的最后一棵稻草。
如果知道了,他可能會感到更加榮幸。
“劉海忠?”正笑瞇瞇吃飯的李懷德聽到這個名字忽然開口問了一句。
閻埠貴見李懷德疑惑的樣子,就解釋道“劉海忠,你們軋鋼廠的六級鍛工,就住在我們后院,也是我們院子里的聯絡員。”
“我知道。”李懷德點點頭然后看向旁邊的何雨鐘“劉海忠不就是搶你房子,舉報柱子的那個嗎?”
王霞馬上驚聲問道“搶房子?雨鐘誰搶你的房子?我怎么不知道!”
何雨鐘苦笑了一下,端起酒杯“都過去了,反正他們也沒搶走。”
這個時候何雨水拉住王霞,嘰嘰喳喳把那天的事情說了一遍。
說完后還大聲罵道“賈張氏一直說我是賠錢貨,她絕對歧視當代革命女性。”
聽完整個過程,王霞氣的頭發都炸起來了。
本來就生氣,現在又被何雨水刺激了一下,直接站了起來現在就要去找賈張氏算賬。
“王姐,王姐~!”何雨鐘趕忙的拉住王主任。
“今個是個高興的日子,咱們就好好喝酒,反正這件事對我沒什么損害,那些還都是對國家有用的工人,咱們放他們一馬。”
何雨鐘把王主任按在座位上,這才回到自己的位置。
路過何雨水的時候還偷偷的給對方點了個贊,何雨水朝著自己大哥吐了吐舌頭。
回到座位上何雨鐘端起杯子“都怪雨水,本來這么好的氣氛被你破壞了,等回來我再收拾你。”
嚇得何雨水趕緊靠近王霞,尋求幫助。
王霞能看出來何雨水說的話不是何雨鐘提前教的。
因為根本沒必要,這件事過去了一個月了,如果何雨鐘想要收拾這幾人早就能到自己那里告狀了。
可是這一個月都沒見對方提一個字,今天要不是機緣巧合她也不會知道。
“這不怪雨水,雨水是好樣的,你哥敢訓你,你去告訴我,我給你當家做主。”
王霞摟住何雨水,瞪了一眼何雨鐘。
“閻老師,你們院子里出了這么大的事,你怎么不給我匯報啊。”王主任嚴厲的詢問閻埠貴。
閻埠貴滿臉的苦笑,他總不能說“因為當天挨揍的是那群人,和雨鐘沒有絲毫的傷害。”
“不怪閻老師,是我不讓他匯報的,畢竟都是一個院子的,低頭不見抬頭見的。”
王霞瞪了一眼何雨鐘“你呀就是太老實了,被人欺負還不吭聲,要不是雨水說我還真不知道,以后可不能這樣了。”
“哎~哎~我知道了,我這不都是為了國家建設著想嘛。”何雨鐘端起酒“我自罰一杯,以后有事絕對通知王姐。”
李懷德叼著煙,看著何雨鐘在這演戲。
以他對何雨鐘的了解,這小子絕對不是個大度的人,那群傻子不知道當天挨了有多狠。
王霞也不是傻子,她能猜出來當天何雨鐘絕對沒吃虧。
可是這件事發生在她的管轄范圍之內,如果真捅上去了。
幾個人聯合起來搶戰斗英雄的房子,估摸著她也會吃不了兜著走。
既然何雨鐘不說她也就跟著演戲,等下次有機會抓住這群人的把柄,一定不會讓他們好過。
都是千年的狐貍,大家一起在這里玩聊齋。
整個桌子上只有一個半不是很明白。
半個是許大茂,他能看明白大部分,但是他唯一不明白的是。
剛才雨水說的話是不是何雨鐘教的。
完全不明白的是傻柱,他是真不明白,反正這次不懲罰一大爺,他也算松了口氣。
雖然沒有以前那么護著一大爺,可是有些習慣需要潛移默化的去轉變。
除非來一劑猛藥,傻柱才能徹底醒悟。
“王姐,我已經托戰友打聽何大清的下落了,等打聽清楚了我們三個的介紹信還要麻煩你開一下。”
本來何雨鐘和傻柱的介紹信需要單位開,只不過何雨水的介紹信必須街道辦才能開具。
何雨鐘覺得不如直接讓街道辦開一個,省的麻煩。
王霞擺擺手“那都是小事,到時候你們去街道辦我給你們開一封就行了。”
“那行咱們繼續喝,今天晚上不醉不歸。”何雨鐘對眾人說道。
西跨院在喝酒,可是在他們門外不遠處陳家兄弟正蹲在角落里抽煙。
“哥?真不用麻袋?那小子不會報警吧。”陳義擔心的看著自己大哥。
陳忠吐出一口煙冷笑道“報警?買兇毆打保衛科科長,你猜猜那小子敢讓別人知道嗎?”
陳義想了一下,也覺得大哥說的不錯。
別說賈東旭了,就連他們兩個也不敢這么干。
買兇打保衛科科長,這要是被人知道了,別說上班了,有可能直接掛個敵特的罪名給他槍斃了。
“不過這小子還真有種,敢買兇打保衛科科長,幸好咱們沒得手,不然也得跟著倒霉。”狗哥臉上全是恨意。
陳義想到著也是一臉后怕,不過他又想到,對方有槍,他們兄弟兩個基本上不可能成功。
正當這個時候,四合院的大門打開了,賈東旭揉著肚子從里面走了出來。
“大哥,那孫子出來了。”
“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