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野真隨著兩小只走進烤肉Q里面的隔間,看到了自家父母。
同時在座的還有一男一女,四人的年齡差不多大,端著酒水相談?wù)龤g,桌上還沒上正菜,只有幾樣下酒的食物。
東野次郎一看到疾風(fēng)和夕顏的大紅臉,就問道:“真,你是不是欺負他們了?”
“你多慮了,父親,我怎么可能會做那么失禮的事。”
月光疾風(fēng)和卯月夕顏低著頭不敢看大人們,這讓人看起來就是一副被欺負了的樣子。
大人們也不在意,小孩子之間打打鬧鬧很正常。
“沒有就好,來,我給你介紹一下,這兩位是你卯月夕和叔叔與卯月櫻阿姨,他們都是我和你媽媽的老同學(xué),同時我和你夕和叔叔也是隊友,這次是一起回來的。”
原來是個撒庫拉,不過是紫色頭發(fā)的。
看這姓氏,應(yīng)該是卯月夕顏的父母。
東野真乖乖的對著坐在另一邊的兩位大人敬禮:“叔叔好,阿姨好,我叫東野真,初次見面,請多多關(guān)照。”
卯月櫻:“真是有禮貌又漂亮的孩子呢,惠,和你長得真像。”
東野惠:“確實很像我呢。”
卯月夕和的發(fā)色與東野真差不多,木葉村內(nèi)深棕色頭發(fā)還是挺多的,最多的是黑色,各種花里胡哨的發(fā)色才是少數(shù)派。
他笑的很隨和,招呼三小只坐下,同時帶著好奇之色打量著東野真:“次郎,這就是你和惠的孩子嗎?看起來似乎很穩(wěn)重可靠嘛。”
“穩(wěn)重是穩(wěn)重,就是太不可愛了。”
卯月夕和哈哈大笑:“穩(wěn)重不好嗎,你不用那么操心,要是遇到個成天在外面調(diào)皮惹事的,你就知道麻煩了。”
“這一點確實讓我和他媽媽省心,真從來不會惹事,甚至都很少出門,這也是我今天讓你們帶上夕顏和疾風(fēng)的原因,希望他能認識些同齡的朋友。”
就在這時,服務(wù)員開始上菜,桌上的烤爐也開始了工作。
烤肉Q的味道確實不錯,讓東野真吃的停不下嘴,大人們吃了幾口就在那里喝酒,他則是在一邊狂炫。
這讓一旁的月光疾風(fēng)看得羨慕不已,他因為身體的原因,食欲一直不算旺盛。
東野真前世還好,現(xiàn)在就完全是個肉食動物,畢竟想要有幅強大的身體,肉蛋奶不可少。
宣揚素食主義的不是利益相關(guān)收了黑錢,就是純純邪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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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杯酒下肚后,卯月夕和又看了東野真一眼:“這個沉著冷靜的氣質(zhì),倒是讓我想起了一個前輩的孩子,可惜那孩子現(xiàn)在變得很不討喜啊。”
東野惠:“你說的是卡卡西那個孩子吧,挺拼命的,出任務(wù)經(jīng)常受傷,這一年我在醫(yī)院看到過他好幾次,氣質(zhì)太冷了。”
東野次郎:“那個孩子啊,真是天才呢,6歲就成為和我一樣的中忍了,可能是去年那件事對他打擊太大了吧。”
卯月夕和點頭附和:“是啊,白牙大人可惜了,我以前還跟隨他做過任務(wù)呢,很照顧我們這些后輩,還指點過我劍法,是一個讓人尊敬的前輩。”
說到這里,或許是有點酒精上頭了,他重重的把酒杯磕在桌面上,聲音也大了幾分:“不知道上面的人怎么想的,任務(wù)失敗按規(guī)定處罰就好了,怎么能讓那種流言在村子里傳播呢?
那個指責(zé)白牙前輩的混蛋也是,明明任務(wù)失敗是為了救他的性命,竟然還反咬一口,自殺的好,他要不自殺,我絕對不會放過他。”
卯月櫻眉頭微皺,抬頭看了眼隔間外面,然后瞪著自家男人呵斥道:“夕和,慎言,這件事不是我們可以談?wù)摰摹!?/p>
東野惠也勸道:“夕和,這件事已經(jīng)過去了,村子里也下了禁令,不要惹麻煩上身。
再說孩子們都在呢,別讓他們過早接觸到這些。”
兩個男人突然沉默了,然后各自嘆了口氣,相互碰個杯,把酒一口灌下,不再說這個話題。
東野真一邊吃著烤肉,一邊關(guān)注著大人們的談話。
卡卡西的的遭遇他知道,那是去年8月份的事情,那段日子村子里流言四起,引起了很多人的爭論。
從最初的任務(wù)失敗,給火之國和木葉村帶來巨大的損失,爭論到完成任務(wù)和同伴生命到底哪個重要。
兩邊都有支持者,一時議論不休,愈演愈烈。
流言是誰挑出來的,這個已經(jīng)沒人關(guān)心,但任由爭論持續(xù)下去的話,顯然是在動搖木葉存在的理念根基。
要知道木葉的核心思想是火之意志,為了任務(wù)放棄同伴的性命,顯然是違背火之意志的。
但忍者為任務(wù)而生,任務(wù)至上的思想也是深入人心。
兩者完全是矛盾的存在。
哪個重要?在不改變?nèi)探缯w思潮的前提下,這就是個無解的問題,沒有答案。
最后的結(jié)果是白牙自殺,村子下了禁令,所有人不得討論這件事。
這件事就這樣草草了結(jié)。
還活著的忍者們除了將想法憋在心里,為了生活還是該干嘛干嘛,唯有卡卡西從此以后像是變了一個人,一切以任務(wù)為準,冷酷無情,不管同伴死活,從此成為那個不討人喜歡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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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杯酒下肚,消解了剛剛的憤慨后,卯月夕和突然道:“說起這個,真和我家的夕顏明年就5歲了,你說到時候要不要和疾風(fēng)一起入學(xué)?”
東野惠和卯月櫻聞言思索了起來,兩人對自家孩子的天賦還是有信心的,早一年入學(xué),也不是不可以。
但東野次郎對此表示出了明確的反對:“夕和老哥,咱倆都是剛剛從邊境回來的,現(xiàn)在什么形勢你不知道嗎,誰知道戰(zhàn)爭什么時候爆發(fā)?
早一年入學(xué),就是早一年卷入進去,他們都太小了,就讓他們好好成長吧,由我們頂在前面就夠了。”
“說的也是,哈哈,天才的名頭太盛,過早的接觸殺戮,也不是什么好事,喝酒喝酒。”
接下來,兩人開始對大家說一些在邊境的趣事,不再聊敏感的話題,一直到聚餐結(jié)束。
路口處,大家揮手告別,各自回家睡覺。
卯月夕顏突然問道:“真哥哥,你平時都去哪里玩?”
小姑娘是11月出生的,同齡的東野真比她大7個多月,喊一聲哥哥沒毛病。
“在家修煉學(xué)習(xí),很少出去。”
“那我和疾風(fēng)哥哥平時可以去找你玩嗎?”
東野真看著自家父母那一臉期盼的表情,點頭道:“可以。”
兩家大人得到滿意的答案后,都微笑著帶著孩子回家,看來他們很希望父母輩的情誼,能繼續(xù)在孩子身上傳承下去。
回去的路上,東野真問道:“你們和疾風(fēng)的父母也是同學(xué)嗎?”
東野次郎笑著摸了摸兒子的狗頭:“不是,只是朋友的關(guān)系,云見學(xué)長高我們兩屆,不過月光家和卯月家是世交,都擅長木葉流劍術(shù),關(guān)系非常之好,兩家的后輩也是放在一起訓(xùn)練培養(yǎng)的。”
“哦,不過疾風(fēng)看起來好像不是很健康的樣子。”
東野惠:“先天性的,遺傳自他已經(jīng)過世的母親,可惜了,聽說那孩子的劍術(shù)天賦很好,完全被身體拖累了。”
東野次郎:“所以啊,真,強壯的身體才是一切的根本,千萬要記住。”
“好的,父親。”
這種事,不用提醒他也知道。
身體才是忍者的本錢嘛。